有关描写贴春联的作文
导语:新春佳节,家家户户张贴大红春联,给节日增添了欢乐祥和的气氛。以下小编为大家介绍有关描写贴春联的作文文章,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有关描写贴春联的作文1
贴春联是过年的一个重要习俗,今年妈妈说我们也应该买点春联贴贴,沾点喜庆。
这不春节就要到了,妈妈买了些春联,对我说:“宝贝,你来贴一下吧!”我爽快地答应了,心想这有什么难的呢,不就是贴一下春联吗?可我一看,发现上联的旁边有一个“福”字,可它是倒着的。“这写的人怎么那么粗心啊,连福字倒着写都没发现!这下可怎么办啊,如果把上联正着贴,福字就是倒着的';如果把福字正着贴,上联就是倒着的。”看着窗外的小伙伴快乐地玩耍着,我不免眼馋了起来,心里便想:算了,就把福字贴倒吧,最多就给妈妈骂一次呗,我贴完后就和小伙伴们玩去了。玩累了就去朋友张亮家休息,走到他家门口,发现他家的福字也是贴倒的,我就问张亮了:“张亮啊,你家的福字贴倒了,你妈怎么不把它倒过来呢?”张亮听完后也和我一样有了疑问,便到他的妈妈那,张亮对他的妈妈说:“妈妈,我家的福字贴倒了,你为什么不把它改过来呢?”张亮的妈妈笑着说:“孩子,你要去学会观察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你看,福字倒过来就念成福倒,谐音不就是福到吗,福气不就到我们家来了吗!”
我听了,恍然大悟,原来贴个福字也有这么大的学问啊!
有关描写贴春联的作文2
今年我回老家过年了。
我过年时干了很多事:有拜年、包饺子、放烟花、吃团圆饭……
但我最喜欢贴春联了,大年三十的早晨,我和大舅便开始贴春联了。我们先撕去旧春联,然后分工合作:我递浆糊,大舅用刷子把浆糊刷到门框两边;因大舅是做生意的,我们选中了一幅春联,上联是:生意兴隆通三江,下联是:财源广进达四海,横批是:财源茂盛,我便一条一条递给大舅,大舅便从右向左贴了起来,不一会儿,春联便贴好了,该贴门画了,我们挑来挑去,挑中了一幅画有金童玉女的门画,便从左贴了起来,金童贴在左边,玉女贴在右边,我仔细一看,发现了问题:为什么没有贴“福”字?我问大舅,大舅说:“福”字贴在里面的'小门上。
春联贴完了,我也成了大花猫。但我很高兴,因为我知道了贴春、门画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及对新年的祝福。
有关描写贴春联的作文3
过年了,到处都是喜气洋洋。
过年了,到处都是忙碌的大人们和开心的小孩子,比如爸爸和我。
除夕那天,我们家真是忙得不可开交啊!下午,妈妈在做团圆饭。我作为家里的小主人,自然就要帮爸爸贴啰。
贴春联的第一步就是要去掉旧的春联。可是,它像个顽皮的孩子,跟我对着干,紧紧的贴住墙,就是撕不下来。我想:用火烧?不行!会闹火灾的。用水攻?棒!就是这样,我为我的好主意而沾沾自喜。于是,我提来一桶水,用抹布把旧的`春联抹湿后,再用刷子把它弄下来。
贴春联是一项技术型的活,至少我这么认为的。我按照爸爸的指示,一步步地操作。先用浆糊涂在墙上,把春联小心翼翼地贴上去,再用手从上至下地把它抹平。
大功告成后,我正仰着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大门是“新春富贵年年好,佳岁平安步步高”,厨房是“一人巧做千人食,五味调和百味”香,祝愿我家生活蒸蒸日上吧。
有关描写贴春联的作文4
晚上,我和妈妈去贴春联。我们先在后门贴了画有一盆金桔的年画,上面写着“大吉”两个字,贴完后我们准备在客厅贴两个小兔子,一只是粉红色的,一只是蓝色的。粉红色的那只头上戴着蝴蝶结,蝴蝶结中嵌有一块翡翠,蓝色的那只头上戴着帽子,帽子的上面是一颗颗的珍珠。
他们都各自抱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有各种各样的花,有康乃馨,玫瑰花,牡丹花,一个花瓶上写着“福”字,另一个写着“招财进宝”。然后我们又在前门贴了一个写着大大的'“福”字的年画,上面有各种颜色的假宝石。
我们又拿来了春联,叫爸爸给我们贴,爸爸扛来了梯子,又拿来了胶带纸和剪刀,开始贴起了春联,不一会就贴好了,我们又检查了一遍,把贴不牢的地方再次将它贴牢,确定没有了问题。看着贴了年画和春联的家,觉得一下子喜气洋洋了,然后我们便洗了澡,躺在床上,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有关描写贴春联的作文5
大年三十到了,家家户户忙得不可开交。中午12:00左右我们急着赶到了奶奶家,第一件事情就是贴春联。
我,爸爸和叔叔兴高采烈地找到爷爷早已准备好的浆糊和刷子,手捧春联,扛起梯子来到堂屋贴春联。“我们先贴大柱子吧!”我说。爸爸和叔叔听了就像军人一样齐声立正,说了声:“是!司令官!”我像一只小鸟一样蹦蹦跳跳地来到柱子前。先贴右边柱子的上联,叔叔架起了梯子,向着柱子的上方爬去,我喊了声:“停!就贴这里。”爸爸递上浆糊,叔叔拿起刷子往柱子上刷了一翻,然后我打开春联,顺着递给叔叔,叔叔拿起春联就往柱子上贴,我仔细看了看,喊了一声:“不行,太高了,低点,往左点,再往右点……”我在梯子下,抬着头,指挥了一番,贴好了上联。再贴左边柱子上的下联,下联的位置要和上联对齐,叔叔顺着拿起下联,找了适当的位置就贴上,爸爸说:“太低了,高点。”叔叔说:“好了吗?”我喊道:“还不行,高了点,再低点,往左”。三人颇费周折,终于贴好柱子上的上联。堂屋正中梁上贴上横批。
我试着从屋外走进堂屋,往右看上联:喜炮齐鸣迎春节。往左看下联:彩灯高照庆丰年。往上看横批:喜气盈门。我看了后一蹦三尺高,欢呼着:成功了!这时爷爷也连声叫道:“好!好!好!”我和爸爸叔叔听了,心里乐开了花。
【拓展阅读】
对春联
马:作一个相声演员可不容易──首先说口齿要清晰、嗓音得好。
赵:脑筋啊还得快。
马:对,另外呀,还得有文化。当然了,相声演员不必有太高的文化。
赵:我们说相声的也没有多高的文化呀。
马:可是也需要多认识几个字。有好处,你就不错呀,你的学问就不小啊!
赵:嗨,我有什么学问啊。差的远呐。
马:哎——客气、客气,他们所有这些个相声演员当中,赵佩茹,高。
赵:嗨——高什么呀?您别捧我了。
马:哎──不是捧,在所有说相声的.人里面,他们谁也比不了您。
赵:您知道。
马:......当然啦,比我那还......差点儿。
赵:不、不、不,您先等会儿吧——你是捧我呀是捧你自己呀?!——相声演员里我的学问最高,可比他还差点儿,这么说你比我们全高了?
马:其实高也高不到哪儿去,也就高那么一点儿。
赵:从哪儿看出来高呢?再者说了有学问没学问得别人说呀,有自己说的么?
马:哎——认‘ZHER’多、知道‘SIR’多。
赵:知道还‘SIR’多?
马:你到天津你打听打听——我们这名写家“华、马、严、赵”,你打听打听……
赵:你先等会儿,你说天津谁?谁?
马:你不懂啊,我们——“华、马、严、赵”,写字儿的...
赵:我不懂?我要是几岁的小孩你能把我唬住了,没经过、家大人也没告诉过,我在天津住几十年了我不知道?天津的四大名写家,华、孟、严、赵──华世魁、孟广惠、严修、赵元礼,这里哪儿有你呀?
马:我就说华、孟、严、赵啊。
赵:刚才你不是说华、马、严、赵吗?
马:我...我说错了,说错了还新鲜?是华...华、孟、严、赵啊。华、孟、严、赵、马──后续的我,华世魁、孟广惠、严修、赵元礼、甘绵阳、杜小岑、刘道元...这都是名写家...马三立...我们这些位都是名写家。
赵:您说那老几位我都知道,就您这马三立我没听说过。
马:没听说过?你是没见过我写的字儿啊,我那会儿写字儿我学华世魁华老,他那个叫什么——颜体儿啊...知道他的字么?
赵:知道啊──劝业场那块匾那不就华世魁写的么。
马:对呀,那叫颜体么,我照那个练呐...我有那什么呀,那什么呀...就那玩意...
赵:你有什么呀?你有贴饽饽呀是怎么着?
马:就...就是那个...白底儿黑字的那个...那...这么厚的一本儿...折子啊...
赵:那叫折子吗?他连帖都不懂!
马:我说帖我怕你不懂,有帖。我那会儿写字我净学...学张伯扬...
赵:谁?!
马:张伯扬啊!
赵:张伯扬?那你就不如学石慧茹了,石慧茹那艺术多好啊?
马:我学石慧茹干吗?
赵:唱单弦啊。
马:我唱单弦干吗?我是说写字──学张伯扬。
赵:张伯扬会写字吗?
马:少见多怪么,你根本没见过他老人家写的字么──北京琉璃厂,两边那字号挂的匾差不多全是张伯扬写的。
赵:对吗?你看清楚了再说──写琉璃厂那些个匾的那叫张伯英──前清的八顾,名写家张伯英。
马:张伯英?我记得有个张伯扬来着?
赵:张伯扬唱单弦的。
马:噢──对、对、对,张伯英,我跟他学呀,我要叩他么...
赵:我不懂什么叫叩他啊?
马:叩头嘛,叩头拜师嘛!
赵:你就说你拜他不就完了吗,还叩他?学这么一嘴炉灰渣子。
马:就是叩头嘛,拜师嘛,人家也看得起咱、愿意教咱──咱说膀的立的啊......
赵:你这什么词汇啊?膀的立的?大伙您听听,哪个有学问的一张嘴膀的立的?
马:我跟你转文干吗?我跟你转文你听的懂吗?这可不就大白话么。我们写字的时候得...得这样,胳膊肘不能粘桌子,这叫悬肘你懂吗?
赵:哪只手?这只手,右手知道不知道?他连哪只手写字都不知道。
马:......我这只手也行,俩手都行。
赵:我还没听说过俩手写字的呢。
马:哎,我就行啊──“双手能写梅花篆字,太后老佛爷十分宠爱,封为御儿干殿下,加封九千岁之职...”
赵:你说的这是刘瑾啊。
马:对呀,我们就是要学他老人家,他是我们上辈,我们老祖先。
赵:你怎么滥认祖先这不没有的事吗?你不姓马、你不马大学问吗?刘瑾姓刘啊,怎么会是你的祖先呐?你们祖先是马寡妇──开店的。
马:你少理我,少理我!打这儿你别理我,我告你说你赵佩如你算完了,你哪点儿都好你冲这点儿你就完了──不尊重老前辈。
赵:你算哪门子的老前辈呀?
马:我没见过你这么当面耍笑的──“你呀、你呀?”,我给人写字那会儿人家甭提多客气了──“哟嗬,您来啦?请坐!”那么多人都站着呢单给我找一座,“请坐,快、快,倒茶...给对碗热的...”
赵:还对碗热的?真够渴的。
马:“端面去!”
赵:您瞧这吃喝吧──端面去?当初请华士魁写字的时候没一个端面的啊!人家都是酒席,到他这儿一碗单勾卤全打发了。
马:我不在乎那碗面,我主要在乎人这心──“端面、端面!快,给包蒜...”大个的、整头的紫皮儿蒜随便吃、不限制!
赵:嗬──您瞧您这口儿,包蒜...弄一嘴蒜气哄哄的?这什么写字的呀?
马:你甭管吃什么啦,就说我给人买卖家开张写的那副对联,好──北京,四九城轰动啦──“了不得啦!马大学问呐,这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