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博友雪拥蓝关散文
谢谢远方的朋友,谢谢你阅读安先生这篇文章,也谢谢你邮购并读了我的那本拙著。
关于安先生这篇文章,好些天前我就在他博客上读过,想转载,却又犹豫,安先生的文章中似乎对我期望过高了,我有点不能胜任他的那些美好期望。从事文学者,希望得到表扬似乎是人之常情。一两年前,我们本地一位作家曾写文章对我褒扬,其文章得到不好赞扬,可我当时也犹豫后并没好意思转载到自己的博客上。这是同样的理由:我并没有其文章中说得那么好那么优秀。人贵有自知之明。近来对于要读我的书的一些或认识或不认识的朋友,我会做一点建议:不要把我的文章当文学评论来看,最好当作散文随笔来读。如果把阅读期望值放低一点,或许能从文章中读到一点东西。内心里我常为自己写得不好还要让别人花时间来读而于心不安,我想我本来应该写得再努力一点。这一点和安先生说我在“评论界外”有一点不谋而合,看来安先生可谓知人。
经过两三天韩城之行回来后,一点不怎么联系的小事情让我有所悟:人找到自己文学同道,其实是很难的,不要怕别人对自己误解,应该珍惜已经得到的这一点文字缘。自己在文学上能得到这点肯定,其实也是很难得的,实际的自己和自己期望中的自己,其实相差较远。在韩城某个场合,一位当地人说到司马迁时,迂腐二字概之。我内心一时难以接受,我对司马迁心怀高山仰止的崇敬路途遥远地赶来谒拜之人,竟然在当地人、至少一些人眼里为迂腐!当然这种难以接受的心情在短时间内有所变化。要承认,还是那句哲人的话深入深刻: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这里的司马迁也是如此。当代的司马迁,真的很迂腐,为说那么一点可怜的真话就要付出那么沉痛的代价,那不是迂腐还能是什么!?这一点道理简直可以说是众人皆知的,只有包括我在内的迂腐之人自身不知这个道理。既然安先生在文章中谦虚地肯定我这迂腐之人,愿意以我作同道,那么,恕我不敬,我也可以说安先生在他文章中所表达的,是他一时迂腐思想。我们的时尚是聪明,会说话,会巧舌如簧,把所谓的道德尊严会随时随地变价交换流通,会见风驶舵八面逢迎。可我们还相信那个信那个侥幸保存下来的司马迁石像!当然,一时迂腐,可以理解。
一个人偶尔迂腐一下,在当下或许并不会受到迂腐代表司马迁那样的代价。从这一点来说要承认,我们社会的进步,政治的开明度有了很大提高。如安先生这样迂腐之人与美女教授于丹这样的聪明之人,都可以有众多粉丝,这两个人的粉丝也可以作论争,这是我们开明的网络时代才有的现象。就像迂腐之人并不会全日制迂腐一样,聪明如于丹者也会有不聪明的时候,比如她近来在她经常表演聪明的场所,却受到了被轰下去的遭遇。看来,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个现象有一定普遍性,对此似乎没有必要像网上那样过多讨论。联系到我的迂腐,我常会说:“我只是个热爱文学、时常会有不合时宜的过分较真的一个读者而已”,我常这样为自己的迂腐找托词。以前,我常把那些也常说他热爱文学的人引为同道,看来这本身就是迂腐的表现,我过于一厢情愿了。想想,于丹口里最爱说的就是她“热爱文学”,说得越来越尽骟情之能事,可是,她能是我的同道吗?她把“热爱文学”常说得天花乱坠,让人感动,我也常想:难道我们爱的是同一种文学吗?我内心里的孔子是她说的`那样吗?我内心的庄子李白苏东坡曹雪芹和她口里说的是同一人吗?最后,我这迂腐之人得出的结论就是,热爱文学这样的话语,是绝对不能作为选择同道的标志的,两个口里说喜欢文学的人,他们内心的文学世界差异之悬殊,超出人的想象,就如同置身于两个不同的世界,他们之间的所有交谈,可能都是自说自话,与对方并无任何关系。但是,从安先生提及我的他这文章中,我相信,我和他的文学世界,重合点会较多一点。这已经很难得了,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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