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心孤独散文
我好像越来越习惯孤独,我好像越来越习惯寂寞。
张小娴说,寂寞是从爱上一个人开始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一直孤身一人,茕茕孑立,不是因为遇上你我才这样。只是遇上你之前我逃避孤独,遇上你之后我迷恋孤独。
你有一段时间把网名改成沉沦,是我们断了联系的那段时间。很俗的一个词。只是我常在想,沉沦的又岂是你一个人,如果说公平,那也是我喜欢你的时日多。毕竟我把你放在心里好多年。在你面前我没什么长处,唯一可以拿出来说说的也只有这三年的等待。
洗澡的时候,浴室的灯把脸照的很白净,很立体的一张脸,有几个角度会呈现异态的美。我久久凝视自己,花洒的热水打湿了发尾。有时我想我可以做见到什么都给你,只为留得一段美好的回忆。那是不是爱的标志,毫无保留。
你很多次说并不在意外表。可我在意。我也曾以为你长得好看而我自己则很不堪。现在回过头去看看,你我都只是青春年少意气风发。只是喜欢不曾动摇,也终于明白,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的样貌,只是喜欢你。
我表明过自己的心意。许多次了。听的自己都厌了。不想说了,想逃避了。你也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可以等我,等我准备好和你在一起,只要我愿意让你等,你愿意等等看看。可是我后悔了,我不要你等。我不要你给我承诺,我也不要许你承诺。原谅我放纵不羁爱自由。
我们的初见,你还记得么。我不记得是哪一眼,反正是最初的那几眼让我很喜欢。我们一起经历初三,像是一起长大。你身边有一个女孩,我也没多想,只是喜欢你。那是个秘密。“多少人在一朋友的方式爱着一个人”这是我最近转发的一条说说。一个朋友评论, “这叫暗恋。”我回复“我知道。”他回我“不要搞得什么都知道,你还年轻。”我回他“我已经老了。”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在梦里遇见你,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早上醒来在床铺上回忆梦里的一切,恍如隔世,心是沉重的悲伤,令人窒息。思念在发烫,而我却没有见你的理由。我就是以这样一张方式喜欢你,你觉得够了么?多少时光,我在你面前卑微的跌倒尘埃里,想你,想着想着就泪流满面。你是我情感的软肋。我说要和你做一辈子的朋友,因为我默默的喜欢你无法言说。有同学说,现在的人谈恋爱只是为了谈恋爱而谈恋爱,而不是谈感情。我那时想是她太天真还是我太浅浮。爱是一种沉重的东西,也不是谁你为了谁不顾一切,做过一两件疯狂的事情那就是爱了。那只是青春而已,爱是沉重的,爱是刻薄的,爱是寂寞的。
而我,爱过你,是真话。
你和她分手在高一。反反复复好几次。寒假的时候才分开了。你在上支会了我一声,因为在很久以前我说哪一天你分手了一定要告诉我。这是时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我们说不上什么话。你把我放在心上只因为我把你放在心上,是这样的吧,对么?时至今日我都不相信你像在乎一个爱人一样的在乎过我。但其实这都不要紧,我们不会在一起。我也许不会再喜欢谁,爱谁,但我依旧会孤身一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也许我这辈子都这样了吧。我生性孤独,不会同谁在一起。
还记得清明那天么?我说我喜欢你很久了。在电话里哭了,你说这么大了还哭。你很惊讶于我会喜欢你。起身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一种喜欢。我只是在乎你,我想与你一起终老,但比起恋人,我却更愿意们只是朋友。所以你说一起试试么,我说算了哇。可是我却又那么孩子气的要留住你。也许我们生来本没什么联系,命运不巧要我们遇见。我又不应该的喜欢上你,于是我们变得那么难以收拾。
我们两个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这一点我看得很清楚。
我没有当局者迷。也许我早就是个局外人。因为我希望进入你的世界。这样的矛盾我无法解释原因。
在乎你,没办法的'事。希望你好,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希望你把我放在心里很久很久。
说爱也可以说喜欢也可以。那天你要让我遍体鳞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你是我认定的人。我可以不再爱你,不再喜欢你。但我永远会在你身边,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也许会消失在你的世界里,但你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我,只要你想。
现在,很不愿意面对很多东西,因为回忆很美,那是像个傻子一样喜欢你的人多美,我想你爱我也好不爱我也罢。正如《圣经》里的一句话“我给的你都承受得起”。我为你等了三年内,或者说我把你放在心上三年。我再也等不了了,等不了你真真正正的爱我,等不了我自己可以心甘情愿的与你一起。我对一个朋友说,不喜欢他了。她很惊讶,你喜欢了他两年啊。我淡淡的回她,是啊,毕竟已经两年了,青春有几个两三年啊。那有一个完整的两年或者三年,我一心一意的想和你在一起。往后的日子都会不同于以往了,我将你放在心上,却不是男女之情了,是友谊。我也不知道你会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我。只是这一切对现在的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我不是失望。只是因为两年足够让我成长,我逐渐明白那些喜欢什么的话都过于浅显,我从最初开始要的就不是那样须臾的感情。我要你为我付出,我要你为我担心,我要你为我牵挂,我要你我宠我爱我溺我惯我,你做得到么?你做不到,我也不想你去做这些,我不要你为我付出。我们平等,自由而独立。我依然爱你,这种爱不拘泥于小节。不是要与你在一起的冲动,而只是你妄想打败全世界时,我会帮你。
昨天发了条说说“我想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男的评论,你叫我别犯傻。接着是你发的一条说说“孤独的夜只有歌可以陪我”矫情而文艺。有好几个兄弟关心你,你一一回复,我想了很久,写下“总有人会陪你”你没有回我,也许你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我的关怀,毕竟我们已经疏离了太久,就到你是否都已经忘了其实我还爱着你。紧接着你的说说是“夜色很涩风很冷歌很短”。我没有评论,我不知道该怎样靠近你。我们谁都无法靠近彼此。你的前女友在我的说说里评论,她是个乐观的人。你们分开以后我加了她。我猜想若是他知道我一直如此小心翼翼的喜欢你她会怎么样。我想问你一句还好么,怕自讨没趣,我们就是这样,就算寂寞到深处也不会找对方倾诉,即使我们说着我很在乎你那样的话。在角色扮演这场游戏里我们都想展现最好的一面。
我们有多久没见,一年零三个月,我们认识三年,我喜欢你到爱你,三年。我变了许多,或好或坏,你呢?你还好么?我现在好想从这场感情的漩涡中脱离,不愿再爱你。
我们对彼此没有半分了解,却把彼此看得那么高。
竟是这样子,我喜欢了你两三年。
因为你,最初的一眼失了分寸,安安稳稳想你念你,从十五岁到十八岁,那是青春啊。你陪我从青涩到笃定,扮演者好朋友的角色。我们不相见也不联系,有一天我在大街上遇到你,也许只是擦肩,我会对你微笑,向你讲述这些年来我的故事,以及我曾经有多想你。
我们之间有太多无法说尽。像很长却又很短,毕竟我们联系不多,你做我后座也不过是那年的事。我喜欢那时在纸上抄海子的诗给你看的我自己,我喜欢你看的漫不经心的表情。又是我埋怨我们不能继续当同学,可是反过来想也许也是世事的慈悲吧。我的心情你也多少懂些。只是每一次我以为我忘了你,又会梦见你,勾起我许多隐秘却难以释怀的情绪,也许我是真的爱过你吧。
我们最终分开,我想我会不再喜欢你,只是偶尔会想起你。
我删了过去的照片,愿你可以在未来以巧妙的方式与我重逢。
祝你幸福。
青梅枯死,竹马老去,你知道我有多害怕自你以后我就会失去爱你的勇气。我也多害怕从此我爱上的人都有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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