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阿苏做梦杂文随笔
最近心情不怎么好,于三人组的玩乐便构思艰难,好不容易写上一段,自己读去,怎么也不满意。往前翻,感觉与之前的状态相去甚远。突然觉得自己傻,我写这个,本只为快乐,何必为难自己?
我自小在山林间里长,一到周末,便是呼朋唤友往林子里钻。林子是我们的宝藏,吃的玩的全在里面。福建的山林密峰高,很有些是之前土匪的据点,我们甚至有捡到过人骨。在低矮的松树下做窝,用厚厚的大片的叶子铺成床,松枝浓密地垂下,我们钻入其中,如同小屋一般。躺在里面,满鼻是松枝的香味。三四块石头垒一个灶,各人从家里带些吃的,拿个钢精锅装上水,吃的丢进去胡乱煮着,体力最差的我一般是留守的,别的人便四散开去搜寻吃的。一玩便是一整天。那个时候的孩子基本是放养,家长没啥时间精力关注。只要有回家睡觉,至于在哪玩,基本没在意。
儿时的记忆总是最快乐。所以一写到三人组进了林里,各种记忆便浮上心头,做翅膀想飞翔也是我们干过的,实验过不同材料,也确实做过漏风的,没有鸟儿给我们贡献羽毛。但到底没那个胆真的跳崖去试,只是绑在背上,在空地上奔跑呼啸罢了。不但没飞起来,还徒增阻力,以至于我跑的更是辛苦,摔了不少跤。摘树叶吹乐曲,是我一个朋友的绝技,我总是吹不出声。还有削芦管为笛。大自然对我们这些孩子极为慷慨,野果我叫不上名,也有吃过肚痛过,但大多都是前人尝试过的,各种滋味,甜的酸的居多。还有很多花。杜鹃是整把往嘴里塞的,虞美人是拔了吸蒂上的汁,茶花是折一段草茎拔去内芯插入花底吸蜜。我一边敲着键盘,一边想,哇哦,还有这么多三人小组可以玩的啊!怎么我都忘了?差点写不下去了?记得当年我最爱的就是在躺在松树遮就的屋子里胡思乱想,外面小伙伴们拿着白桦树的枝条作为武器,相互打斗。白桦树的枝条最为笔直,拿来做武器做东西最好。还有各种粗细的藤,坚韧柔长,做秋千,做吊床,或是拿来绑系东西都是极好的`。我还有一个极好的藤椅。那是一丛比较老的藤,密密实实,挂在一面半残未塌的墙上。那里原来是土匪的窝点。我把墙头的藤相互交错,用别处割来的细藤牵引绑缚,做成一个极好的椅子。我总是喜欢窝在里面,确确实实是窝,一坐进去,藤往下陷,藤叶将瘦小的我掩盖了大半,隐蔽性不错,位置又高,视线极好,还可以摇荡。不能如秋千一般荡高,但微微摇晃如摇篮一样,又是一种滋味。
有山自然就有洞,我们这里的不如天鹅洞什么的有名,但也不小。有一个还有题词,是当年的红军医院,掩护了不少的红军伤员。有些洞很是隐蔽,不走近根本看不到,但走到里面,光线却不算太暗,能看到里面的物件。福建的山是武夷山脉延绵而来,洞多是溶洞,属喀斯特地貌,洞内多钟乳石与石笋,造型各异。洞连绵相扣,忽大忽小,高矮曲折,有迷失的可能。
三人小组的丛林之行,等于是我小时的梦想的实现。我收拾完心情估摸着会继续。但不再给自己时限,不再强迫。想到即写,无则罢。文字,本就是为了快乐,这不是工作,不是任务,无须不得已。每日晚间,我喜欢随手在书架抽书翻着玩,也有可能会因为翻到什么而跟着写着玩。反正自己写着玩的,不会涉及版权抄袭什么吧。人生多艰,我在给自己寻些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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