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散文

时间:2024-05-31 17:20:07 散文 我要投稿

月的散文

  在平平淡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接触过散文吧?散文常用记叙、说明、抒情、议论、描写等表达方式。你知道怎么才能写好散文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月的散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月的散文

月的散文1

  煮雪如果真有其事,别的东西也可以留下,我们可以用一个空瓶把今夜的桂花香装起,等桂花谢了,秋天过去,再打开瓶盖,细细品尝。

  把初恋的温馨用一个精致的琉璃盒子盛装,等到青春过尽垂垂老矣的时候,掀开盒盖,扑面一股热流,足以使我们老怀堪慰。

  这其中还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情趣,譬如将月光装在酒壶里,用文火一起温喝……此中有真意,乃是酒仙的境界。

  有一次与朋友住在狮头山,每天黄昏时候在刻着“即心是佛”的大石头下开怀痛饮,常喝到月色满布才回到和尚庙睡觉,过着神仙一样的生活。最后一天我们都喝得有点醉了,携着酒壶下山,走到山下时顿觉胸中都是山香云气,酒气不知道跑到何方,才知道喝酒原有这样的境界。

  有时候抽象的事物也可以让我们感知,有时候实体的事物也能转眼化为无形,岁月当是明证,我们活的时候真正感觉到自己是存在的,岁月的脚步一走过,转眼便如云烟无形。但是,这些消逝于无形的往事,却可以拿下酒,酒后便会浮现出。

  喝酒是有哲学的,准备许多下酒菜,喝得杯盘狼藉是 下乘的'喝法;几粒花生米和盘豆腐干,和三五好友天南地北是中乘的喝法;一个人独斟自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是上乘的喝法。

  关于上乘的喝法,春天的时候可以面对满园怒放的杜鹃细饮五加皮;夏天的时候,在满树狂花中痛饮啤酒;秋日薄暮,用菊花煮竹叶青,人与海棠俱醉;冬寒时节则面对篱笆间的忍冬花,用腊梅温一壶大曲。这种种,就到了无物不可下酒的境界。

  当然,诗词也可以下酒。

  俞文豹在《历代诗余引吹剑录》谈到一个故事,提到苏东坡有一次在玉堂日,有一幕士善歌,东坡因问曰:“我词何如柳七(即柳永)?”幕士对曰:“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棹板,唱‘大江东去’。”东坡为之绝倒。

  这个故事也能引用到饮酒上,喝淡酒的时候,宜读李清照;喝甜酒时,宜读柳永;喝烈酒则大歌东坡词。其他如辛弃疾,应饮高梁小口;读放翁,应大口喝大曲;读李后主,要用马祖老酒煮姜汁到出怨苦味时最好;至于陶渊明、李太白则浓淡皆宜,狂饮细品皆可。

  喝纯酒自然有真味,但酒中别掺物事也自有情趣。范成大在《骏鸾录》里提到:“番禺人作心字香,用素茉莉未开者,着净器,薄劈沉香,层层相间封,日一易,不待花蔫,花过香成。”我想,应做茉莉心香的法门也是掺酒的法门,有时不必直掺,斯能有纯酒的真味,也有纯酒所无的余香。我有一位朋友善做葡萄酒,酿酒时以秋天桂花围塞,酒成之际,桂香袅袅,直似天品。

  我们读唐宋诗词,乃知饮酒不是容易的事,遥想李白当看斗酒诗百篇,气势如奔雷,作诗则如长鲸吸百川,可以知道这年头饮酒的人实在没有气魄。现代人饮酒讲格调,不讲诗酒。袁枚在《随园诗话》里提过杨诚斋 的话:“从天分低拙之人,好谈格调,而不解风趣,何也?格调是空架子,有腔口易描,风趣专写性灵,非天才不辨。”在秦楼酒馆饮酒作乐,这是格调,能把去年的月光温到今年才下酒,这是风趣,也是性灵,其中是有几分天分的。

  《维摩经》里有一段天女散花的记载,正是菩萨为总经弟子讲经的时候,天女出现了,在菩萨与弟子之间遍洒鲜花,散布在菩萨身上的花全落在地上,散布在弟子身上的花却像粘黏那样粘在他们身上,弟子们不好意思,用神力想使它掉落也不掉落。仙女说:“观诸菩萨花不着者,已断一切分别想故。譬如,人畏时,非人得其便。如是弟子畏生敌死,色、声、香、味,触得其便也。已离畏者,一切五欲皆无能为也。结习未尽,花着身耳。结习尽者,花不着也。”

  这也是非关格调,而是性灵。佛家虽然讲究酒、色、财、气四大皆空,我却觉得,喝酒到处几可达佛家境界,试问,若能忍把浮名,换作浅酌低唱,即使天女散花也不能着身,荣辱皆忘,前尘往事化成一缕轻烟,尽成因果,不正是佛家所谓苦修深修的境界吗?

月的散文2

  卸下自己的心绪,别离的伤,依然在眉间,笔尖,流淌着幸福的记忆,岁月将爱写在额头,却用皱纹点缀了我落寞的苍凉。似水流年里,弹指一挥间,那些镶嵌在心里的善良,感恩和爱如洪水一样倾泻而来。

  文字里,读不懂你的冷漠,红尘里,却读懂了你整个人生。残月忧伤,缱绻隽永,那些触动灵魂诗行里,你发如雪,爱如玉,凋零了整个生命的绎站。

  自古文人恋写伤,我知道你的忧伤如同深隧的幽谷,所以才能在你的文字里感受一份生命的凄美轮回。月落,你在,月升,你在,黎明,你在,夕阳,你在,那些人世间淡淡的伤,淡淡的情,却在你的红尘里涂上了一丝清凉,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却早已栖入我的心房。

  执之笔,携之歌,丝丝相连,空气中氤氲些无人知晓的迷茫,又怎能搁浅我内心的想念呢?

  文字,是一指流砂,苍老的是一段年华;情感,是一季缤纷,零落的是一生缠绵。我亲吻文字的脸,将你刻入我的.心隧,把你的爱写入我的素笺,用我的守望,把你的声音,还有你的歌声,深深的融进我一生的眷恋痴念里,写尽芳花。

  荼蘼花开,一季繁华一生缘,彼岸花开彼岸香,春暖花开,在水之湄,是你永远的睿智,潇洒,真情和豪迈。

  一季花开,一季相思,憔悴了西窗楼月,望断了天涯彼岸。

月的散文3

  谨记四月暮春的嘱托

  将一种执着交给五月

  一声声欢呼挑逗的雀跃

  催熟五月青涩的瓜果

  擦干谷雨恋念的泪水

  让记忆唤醒花儿的笑靥

  像白云一样,穿越蓝天的

  空廓,让五月的阳光,洗涤

  落满尘埃的绿叶

  五月,既没有凌霜傲雪的'腊梅

  也没有遍地樱花白如雪

  既没有被桃花晕红的羞涩

  也没有牡丹花的富贵与狂野

  这个五月啊,依然绚烂如歌

  五月,没有浮华和堕落

  有的是遍野青果伴绿叶

  有的是军营里橄榄在唱歌

  唱的祖国疆土更辽阔

  五月,即没有慵懒在呐喊

  也没有诗词歌赋咏日月

  有一个五一国际劳动节

  有一群白衣天使在穿梭

  有一种情怀叫淡泊

  有一种梦想叫和谐

  有一种执念叫开拓

  有一种心情叫明媚

  有一种胸怀叫宽阔

  有一种正气,无关肮脏与邪恶

  赏一城花开,沐一身雨露

  恋一池醉月,怀一种希望

  让我们一起,走进五月

月的散文4

  屋子里泼满了茶香,香气在房里氤氲。我来回翻动着书页,思绪既点缀了午后的斜阳又在斜阳里蹁跹。

  初遇总是那么美。暖阳下,睫毛微微翕动,我慢慢扫过那一字一句,我突然觉得,自己正在靠近爱情的哲理,那其中处处是惊艳,处处与美好环环相扣,那诗词中,是久久淡不去的盛宴般的舒畅,是恰到好处的含情脉脉般的痴恋。徽因说,他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我想,初遇总是那么美。芳草斜晖,水远烟徽,一点沧洲白鹭飞。字里行间缓缓地镶嵌在我的骨子里。我看到,那开了花的树丛;我看到,三月的桃花谈谈的把薄唇一瞥;我看到,如细丝的两根蛛丝牵在奔放的梅花上;我看到,春时留下的残红和秋云失落的黄叶。道尽了世间风景旖旎。

  徽因说,人间美好四月天。我联想,芳草斜晖,水远烟微,一点沧洲白鹭飞。清风掠过白莲香。那叫人感慨的清廉,那铁骨柔情的女子啊,是那一朵莲花,正中擎出一枝点亮的腊,荧荧虽则单是那一剪光,骄傲的捧出辉煌。用一朵花开的时间,你在纸上慢慢描,慢慢描,描绘出一座座穿透流水的桥,描绘出中国的辉煌。用一晚托着密密星子的天,你在纸上慢慢写,慢慢写,写出初冬好似白莲的花般的雪,写出暖阳恰到好处的微微一斜。徽因说,忘了我在世间活过。我道,清风掠过白莲香。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不知道我对她诗歌的'热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茶香萦绕着,随着我那被美融化了的淡淡思绪,久久无法散开了去,树荫与阳光的开肩处,我似乎看到了一整个美丽的世间。三月的风嚣张般的寒,读着她的诗,我总是觉着金鱼草正在盛开。

  我读着,慢慢读着,我听见她那吟唱的喉咙哑成了无言的歌,你可以试着感受。

月的散文5

  饥渴的诗句舔着唇上的忧伤

  想你,其实很简单,

  可以忽略草原上奔跑的任何理由

  剪下思念的羽翼被阻隔在银河彼岸的风中

  夜里暗问,隔岸的你能否听到想你的呼吸

  水无声,月无语

  眼睛张潮的动作简单而真实

  适当地打开窗子

  我的凝望就能沉淀成你梦中的馨香一瓣

  没有你的牵念

  所有的梦都淡得失去了颜色

  夜晚的.狰狞再次袭击了我透明的心事

  一个世纪的神话就这样轻而易举地

  撕扯成风中的摇曳

  我们的誓言还没有经过春天就凋零成昨晚的落花了,是吗?

  一片苍老的玫瑰散落成淡忘的形状

  我的狂奔与你的暗藏是怎样的痛失比例啊

  自然的篝火将思念燃烧成了天边的晚霞

  你看到那片红了吗?

  今夜,手机只为你开

  不为夜来香滑过流星的天际

  那阵风,一生也许只能吹一次

  为你而精心设置的铃声在虚拟的国度里狂奔

  回眸一笑,是你暗藏许久的庄严思考

  而我终究无力,将一个春天据为己有

月的散文6

  临近中秋,望着天上悬着的那略显不圆的月,忽而脑子里想起那一轮曾经的月了。

  忘了哪一年,更是忘了哪一天,和谁。只记得有我,一个极静的院子,和那一轮月。

  那晚月很圆,很透亮。古时雅客词人或许会称之为玉轮吧?不过我只记得那月就像是一个剥完皮的荔枝,那么晶莹,透着一种骨子里的凉。

  夜很静,但不暗。月光替代着不知藏在哪里的阳光继续展示着人间的一切,朦胧的,或许也掩饰了一点什么。我记得那夜的'月光就像是被人泼下来一样,那么多,那样亮。月光铺在地上有那么一层,绝不像霜,它们只是安静的铺在那里,或是倾泻在我身上,实质一般,好像我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那月光里留下脚印。

  月光很亮,很柔,绵绵的。我想它是在呼唤我,又或是在呼唤别人,呼唤人们去它那里撒欢儿,嬉笑,打滚儿,放纵那值得放纵的一切,嘻嘻哈哈的。那所有的不尽意,这也就随之去了吧。

  曾经怕极了满月。

  深夜,万物仿似也全部睡着了,月,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坠上了树梢,静静的悬着。

  一个人看着那皎洁的月,便兀的生出那么一种错觉,好似这天地间只剩下这么一人,一月。夜风兮兮,恍惚间就是那月也寂然了。忽然便怕了,无所谓什么理由,怕了那月下的清冷。

  而那时如荔枝般的月,突然让我又迷恋上了这分静谧,或是说我享受于这种寂寥。此时的我是我的,完全的属于自己。

  多少次于世道间的流浪,总有人丢了自己,我便是其中一员吧。如今,到底是要感激那月了。

月的散文7

  又是哪一梦的感觉,甜美之后的伤离。

  不思量,总难忘,一地离伤,愁不尽的茫茫浮浮。

  又能如何,如何又能怎样……

  深深的院落在沉爽的月底深幽的压在视线里静静无声,仿佛这种沉爽的深幽里涵盖了过多的寂静与冷清的聚集,默默地显得有些让人心神不宁的揣测,蔓延着无尽的孤独感和孤独感中的浅浅的渗透的慌乱,渺小的慌乱里孕育着莫名其妙的忧思缠绕在内心的世界里,静不下来的感觉有些浮躁的疼,那种疼像软软的几缕离愁的心绪在渐渐地蔓延中涨潮,悄悄地固定在视线以外的空气里,一个身影的呼唤在空气里飘来。

  风吹着沉闷的空气,流淌着几乎接近失控的情愫里。

  失控如何,如何失控,都是心态中的潮。

  深院静静地无声,越发的静静的无声,在我的思绪里却是那样的独特的翻腾,只有牵着你的手,只有依偎在我的身旁,只有能够清晰地听到你的声音,看到你的身影,才能够真正的将心平静在胸口,我的世界与自然的世界融合的清晰明朗。

  这样的夜里,读不懂自己的心情,这清凉清爽的夜,蒙着我。

  感觉自己是走着的,从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的视线似乎是睡着了的,而心却是固定在一根丝线上缠绕不清,身体与心和思绪的碰撞,交织着无眠的夜色,无眠的夜色被交织的无言无语。

  谁来掌控自己,自己掌控,都是一个结果的落思,静下来,等无数个问号一个一个的消失,等一秒钟一秒钟的时间后退到自己的面前,等那一声声的心灵的传递回应我内心世界里的呼唤,让心空成为空白,享受那种空白的安逸与恬静,等是一种幸福与追逐幸福的内力的较量,在无数个等里静默就成了爱的积淀。

  深巷深深,一个人冷清,两个人温暖,空气被激活的完美。

  如果这里是一个黄昏的小院,不是这样深沉的.没有颜色,而是在晚霞的笼罩中泛起梦一样的余晖,灵动着晚霞的余韵,朦胧中隐约着你的身影,如果这个小院里不再是我一个人,而你不去了远方,这里的漫步将会是什么样的情趣呢!

  嘻嘻一笑,朗朗一笑,哗然一笑……

  这些都是假设,这些都是在你离去未回的日子里的感伤与想象,都是一种心灵世界里的驻足与疗伤,看不见的世界里的涂抹,离开现实的世界里的童话,在朝朝暮暮之后的幻觉中会闪现出另一个天堂的慰藉,朝不保夕的天堂里的梦,又是那样的简单而容易满足的虚影。

月的散文8

  都说最美人间四月天,那一阕一阕的清词,一章一章的文字,无不赞美着这个令人着迷的季节。四月,是一场最美的遇见,是一场花事的开始,是一季生命的绽放。人间四月天,承载着岁月的沧桑,也承载着如诗的心语。多少美好的故事,在此时萌芽;多少心动的初识,在此刻重逢。

  时光如注,逝去无痕,那被人轻吟浅唱的四月,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走过,在花香满径间兀自前往。望着灯火阑珊处,星星点点的灯火,依旧闪烁,那丝丝缕缕的过往,涌上心头,百感交集。曾以为一生是那么漫长,却不想时光飞逝下,我们竟也在不知不觉中告别了一季又一季,走过了一程又一程。

  四月,在恋恋不舍中转身,五月在风尘仆仆中赶来。

  如果说,四月是美丽的开始,那么五月,便是繁华的盛宴。

  悉数春夏秋冬,五月又何尝不是最美。五月的天,正是春末夏初。既没有刚入春时的料峭之寒,也没有盛夏时的炎热慵懒。温和而不疏淡,热烈但不拘束。天空沉静,草木欣然。四月绵绵的细雨早已把五月的天空洗得湛蓝剔透,没有尘埃,没有雾霭,到处都是一片清明透亮,色彩斑斓。

  多情四月的离去,仿佛更加凸显了五月的炙热,瘦红肥绿的山川,到处都写意着精彩的篇章。

  我们徜徉在五月的花海,欢庆着劳动者的汗水,也纪念着青春的无悔岁月;回味过温馨淳淳的母爱,也感恩着万物生灵的.厚赐。她是挚爱的季节,更是感恩的季节。那繁花似锦,就是她带给这世间最好的祝福;那绿荫如海,便是她予以大地最柔情的呵护。就在此刻,夏,正赤着脚,携着流光,踏着花香一路走来,炙热的情怀,舞醉一地阳光,辉映清风皓月。

  五月,这个童话般多彩的季节,柳丝已是悠长,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翠色盈盈,风光如画。那如绿毯一般铺开来的嫩草,总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慵懒的上去躺上一躺,潺潺的溪水,盈盈的流过,哪怕只是闻一闻泥土清新的香味,都足以心旷神怡。就连草丛间那不知名的小野花,也在这风和日丽下凑起了热闹,一朵朵绽放着明朗的笑颜,随风摇曳。

  五月的妖娆与炙热,让人早已忘却了四月的沉静与恬淡。置身五月,你会觉得血液都在沸腾,生命更加充满激情。

  不错,五月,是热烈的,更是奔放的。悠然地坐在暮春的肩头,任凭温暖的阳光洒进心扉,激荡着心灵深处的温馨诗行。“携一缕浅夏的芬芳,凝一脂冰清玉洁的清梦,连同五月特有的浓郁,随风越过枝头,停留在有你的彼岸,浸润着即将风干的记忆。”

  习惯,在时光的隧道中播种美好,欣然每一个日出,用心感悟;释然每一个日落,用心聆听。不论是离别的四月,还是迎来的五月,皆是生命中最美的时光。学会,在四季的交替更换中,修炼自己的内心,接纳改变,也顺应成长,让自己以一颗满怀感恩的心,温柔相待生活中的每一份遇见。

  时光,绕指渐行,任凭眼眸的风景,耳际的浅笑,还有那湖边渐瘦的脚印,都一一跌入流年的光影里。生命最美的,不是生如夏花,而是在时间的长河里,波澜不惊。抖落岁月的尘埃,以一颗无尘的心,还原生命的本真。无关季节流转,不惧沧桑变幻。相信,越是朴素单纯的人,越有有内在的芳香,让我们携一份内心的恬淡,遍观四季流转,回眸,轻吟一句,再见四月,五月,安然。

月的散文9

  五月,在大宝山是红色的,红得热烈,红得热闹,红得蓬蓬勃勃,红得轰轰烈烈。

  矿山的五月,自一月的开门红还没来得及降下帷幕,又掀起了劳动竞赛的高潮。

  起劲地,在五月的工地,厂房吆喝出年轻的风采,沸腾起青春的热血,勾勒成生命的亮丽,在光和影的世界里,建筑开拓者的雕塑。

  往亊逍遥。

  自古黄山一条道,殊不知,从沙溪上凡洞也只有一条公路,那就是东线公路。

  你好呀,大宝山。初来矿山,上凡洞铁矿,是一九九一年一月底,记得那天早晨,烟雨濛濛,在矿工会前面的一个车站等矿公勤车,四毛钱一张票,过沙溪镇,还可以看到笼罩在雨丝里的树木,村庄。可越往山上爬,越是分不清哪是雨,哪是雾,只有呵一口气,伸手擦一下窗玻璃,可,一米开外,还是什么也看不清晰,朦朦胧胧的。

  坐在车上,身子一会往前倾,一会往后倒,一会往左斜,一会往右歪,冷不丁,身子好像要弾跳起来。也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爬了多少个坡。

  大约上了九公里,客车“拨”开了雨雾,才晓得,坡有多陡峭,弯有多峻急。一路盘旋,就像一只陀螺从平地旋转到了云端。

  在这逶迆蜿蜒曲折的山路上,我一走,就走了十几个春秋。在夏天,山上的蝉鸣一声长,一声短,声声慢,把一个夏天裁得一小节,一小节。在往事里烘托,渲染情绪。

  一九七二年五月,是一弯半弦月。就像今晚,在北采工区的值班室,听着徐徐吹来的山风,仰望着满天的星辰,多想从岩层的裂隙里豁出光来。

  建设大破碎厂的过程中,一台鄂式的破碎机,从沈阳矿山机械厂运到了沙溪,总重250多吨,有五大件组成,其中最大件是底座,重52吨,最小件是轴承,也有1.7米直径,重33吨。

  要在铁矿试飞每年230万吨铁矿石的梦想,如果没有它,就像一面鼓,少了一杆槌,怎么能过穿透历史的风沙,撞响未来的钟呢?又怎么能过在太阳冉冉升起的地平线上,抒写一笔壮丽的汉字呢?又或者,这一台机械,就像在黎明前迎接的曙光。再或者,是漫漫长夜里点燃的火把。

  但,要把它运上凡洞,谈何容易。所以,一半欣喜,一半忧虑。也许,在成功的路上,总要伴随着阵阵悸痛;也许,选择了来路,往后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了。既如此,只能奋不顾身了。哪怕粉身碎骨也义不容辞。

  这台机械,可以分成五大件。金蝉脱壳。可惜,再火眼金睛,也看不出“门道”。只能智取。

  越是困难重重,越是关山万里,前程无限。

  在矿党委的提议下,很快成立了由王济平,屈锦周,董镇嵩,贺春华,胡荣,胡松林等同志的“三结合”抢运设备的攻关小组。

  这是智慧的碰撞,闪烁理想的光芒。

  根据实际情况,研究决定了把十五吨法制贝利特汽车,改装成大平板,是时钟的秒尖上舞蹈,是力,是信仰。

  为万无一失,对东线公路的'五座桥以及每段路基进行了实地勘察。

  五月,一只蝉飞上了采场。这是今早,我听到的很富有磁性,却又沙哑的歌唱。

  在采场,我看到了一只蝉

  不容置疑,采场的多声部里

  赋予了另一种节奏:简洁,缠绵

  而又意味深长

  它来到了我们中间。在这

  突兀的时光

  当我们讲述命运

  讲述一块饱蘸着我们热血的矿石

  怎样给火演绎出它的铿锵之美,磅礴之气

  它的粗犷之韵,丰腴之姿

  它来到我们中间。身体单薄,羽翼明亮-----

  它没有选择一颗树,拒绝了属以它的

  福祉

  它只能拼尽全力的歌唱

  哪怕是不柔美的,不和谐的,高高低低的

  坑坑洼洼的

  但它每一个音符,都有阳光的痛快

  和淋漓。白花花的石头

  挺拔尖锐的耳朵

  一些惊奇的力量,正在

  神秘的生长

  在一盏豌豆般的灯下,枯燥地写了这些文字,也许,是为了日后在百无聊赖时可以朗读。而这一只蝉,紧紧地,把七二年的五月给我“拉”了回来。

  那天,一部180匹马力推机在平板车前作牵引,一部推机在后面作车挡。

  前进,是听从命运的召唤吗?

  前进,是不依不饶。

  领导干部、技术人员、工人在炙热的五月,齐声合唱。大宝山,你看到了吗?这一群朝圣你的“信徒”,不顾山路崎岖,坡多坡陡,艰难的,为你写诗。

  是的,他们都是行走的诗人。每一行抑扬顿挫的脚步,每一声急促的吆喝,每一句亲切的叮咛,每一个俏皮的眼神,每一种皱眉时的谓叹,每一次定格的背影,每一回凝望远方的伫立,我总可以读得热泪眼眶,读得心潮澎湃。

  看见了吗?那些矿山的家属,送来了热菜热饭。她们,也在推动着希望。

  山风徐徐,从青青翠竹间吹来。送来的清凉,可以解乏,消除疲劳吗?

  马不停蹄,经过几天地连续作战,终以,有了一个华丽的转身。

  就在前几天,我去了一趟破碎厂,时光的碎片缝合在这一台破碎机上,有些斑驳了。我轻轻地伸手,触摸了它的一根神经,七二年的五月,又如期而至。

  五月,挥汗如雨。

  五月,热火朝天。

  五月,在一声声的蝉鸣里,勾勒往事,在岩壁上,刻画出年轻的身影,在石头里,期待开花,甚至,在月朦胧,鸟朦胧的夜里,守一帘幽梦,在七叶草的叶芽采集甘露的芬芳。

  当我写完这一篇文字,走出值班室,向山下望去,阑珊的灯火,是守卫矿山的保护神。而那一扇打开的窗前,一个时而奋笔疾书,时而凝神思索的人,是不是在描绘矿山的明天。

  哦,这是你的,我的,他的矿山,只要情系矿山,每一个日子都会火红起来。每一个日子都是一座开拓未来的里程碑。

月的散文10

  今年的春天,脚步似乎有些迟缓。已是暮春的季节,吹来的风中,仍时不时夹带来些许的料峭,甚至间歇地下些小雨,让本来已经很躁动的心更加的无法平静。

  正是周末,天气难得地晴朗。在娘那里闲得无聊,于是便和户主外出走走,消磨光阴。车子在行至北坡跟儿时就没有路了,干脆弃车,一路步行上山。

  上山的小道窄得勉强一人通过,两边多是丛生的荆棘,枣刺是最多的,有的长得一人多高,一根根细小的刺从紫红色的枝桠伸出来,经历了一个冬天地凛冽,刺儿虽小却尖硬的很,被刺着的话一定很疼。如果是秋天,你就可以避过这些刺找到酸酸甜甜的野枣,那味道也同样让人喜欢。可惜现在因为气候的原因,连细嫩的芽儿还看不见,也许过上几天,一夜的春风便足以让它们披上新装。

  我小心地走,由于高跟鞋,我不时得借助户主的手,以便让脚下更稳一些。儿时的我常常因为走不动这条道而赖在母亲的肩头,那条陡峭的大坡已彻底找不到了,记得小时候,每次上塬,爬上那个坡后我都得喘上半天。可是现在,我已经爬上了这架塬的三分之一,却依然没有经过记忆中的那个陡坡。户主说是我们上来的路走错了,也许吧,毕竟时间间隔太久,有很多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

  果然是走错了,原来我们走的是上王家塬的路,这是属于三大队的。我们家是二大队的,二大队的塬叫梁家塬。两个大队的塬中间有一道十几丈宽的深沟,像刀劈斧砍一样笔直地竖立下去。我从来没有往沟的边缘处去过,小时候是大人严厉的吆喝阻止,长大了自然不敢去了,因为即使伸头往下看一眼也会觉得头晕,哪里还敢靠近呢!

  将错就错,反正两边塬都大同小异。同样的庄稼,同样的柿树。但是我又错了,不知是不是还没有真正登上王家塬,我看到了一处已经废弃很久的村落。有排列的很整齐的窑洞,还有残垣断壁的院落,院落前几株桃花开得正旺盛。拐过一个弯梁,我看见了在荒草中的两块石碑,石碑旁的一口枯井,以及井边的一架圆圆的石磨盘。用手抚摸,磨盘光滑而细腻,丝毫不因岁月的变迁而起一丝皱纹。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我想起来了,这是原先的后寨村。这个地方,我曾经来过。在很多年以前,一个晚上,我和姐姐曾经结伴来这村看过电影,就在石磨后边不远的那个场院。具体的电影我忘了,但是我记得回家的时候我走不动了,姐姐就指着这个石磨房说:“那里边有鬼,你要是不走,鬼就从井里跳出来抓你。”有了姐姐的那句话,我飞快地跑,生怕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从井里跳出来。所以,那口井,那架石磨盘,便被镌刻在了记忆深处。鬼是终究没有的,但石磨却依旧存在,尽管她已经失去了原来的'价值,可依然静静地坐在这塬头,悄悄诉说着其中的故事。

  我有些累了,坐在石磨上赖着不起来。户主突然指着塬上问:“你看,那是什么?桃花吗?”我不信,这么高的旱塬,哪来的桃花,不过看丈夫认真的样子,我还是站起来往上眺望。果真,不远的塬上,一片一片的花海,好像天边飘来的粉色的云雾,飘渺起伏在塬中间,好美!这下子,全身的疲劳烟消云散,我们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一鼓作气地朝上爬。

  走近了,才明白那不是桃花,而是李花。小道两旁都是李子园,由于北坡朝阳,李花正开得烂漫,每一朵花儿都尽力张开了花瓣,让所有的花蕊探出头来,呼吸着外边的空气,就这样一树一树的开着,一直延伸到崖边。我想折下一枝来,回家插到瓶里去,便不顾户主的反对伸出手去。手刚触碰花枝,花瓣就随手飘落,仅留下几根纤细的花蕊颤颤地立在花心,真的是弱不禁风呢!我只有放弃了采花的念头,把鼻尖伸过去,小心翼翼地嗅一嗅花香,一股淡淡的甜味儿慢慢地沁入肺腑。再闻,就什么也闻不到了,似乎留在花间的仅那么一缕,就等着你低头的一瞬间。抬起头,我明白了,是因为所有的花香已经弥漫在整个园子,我本已经呼吸着芬芳,还怎么能区分得出香味来自哪里呢?

  漫步在李花园里,脚下是绿油油的麦苗,身旁花儿相伴,耳边和风拂过,天空暖阳斜照,如此景象,我竟有点醉了。真想就躺在这花下,美美地睡上一觉,尽情享受这惬意的时光。可我怎能践踏这青葱的麦苗呢?除了留下照片,拍下美丽,我什么也不能带走。

  转身下山的时候,听得身后“扑棱”一声,回过头,看见一灰色的野兔箭一般的消失在麦田里。我连连懊悔,怎么没有早发现了它呢?户主呵呵一说:“笨,依你的身手,一百个你也比不过一只兔子。”想想也是,我若想活捉兔子,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抬头看天,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倒从西边回去了。

  返回到停车的地方,重新上车回家,经过一个新村,大都盖的是四间平房,坐北朝南,诺大的院子,四周围绕着果树或其他什么树,有的树下系着牲口,有的家门口卧着狗,见了我们,只是懒洋洋地张望一下,有两个孩子在骑自行车玩,还听见谁家的洗衣机在嗡嗡地转。我才记起来,这个村子正是原来的后寨村搬迁下来的,怪不得那一片窑洞荒废了呢!不知老院子里的桃子成熟了的时候,可还有人记得去采摘它吗?

月的散文11

  五月,桃花早已落旧枝,淡黄色的刺梅花开了,簇簇压弯指头,朵朵寂寥春色,几度烟雨淡入红尘。风乍起,那片片小小的,薄薄的金色花瓣如同雪花从枝头飞起,在空中翻,而后又落到了地上,堆积成堆,蜷缩成团状,或偶尔缀在青青的草丛,亦或是挂在尖尖的草尖。我独自骑车于林荫路上,感受刺梅的桀骜凌空,淡香沁怀。在香气的雾霭下,思念疯狂的长出枝枝蔓蔓,在阳光下慎重的开满了妖媚的花,花中呈现了以前的中学,以前的s,曾经欢笑开怀的岁月。?

  记得初中时,我们是同班同学,被老师安排为前后桌,我们就那样相识了,我当时一次能吃四袋方便面,他笑我。他买一根冰棍儿,放到我面前,让我咬一口,而当我终于要咬时,他又快速的拿开,自己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样我们追逐在校园里。他很有文采,我又很爱好文学,渐渐日久生情,我喜欢上了他,而他当时并不知道。我总是在窗口望着他与别的女生打情骂俏,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我和他还是谈笑风生,丝毫没有表现我对他的感觉。而当时我的`两个好朋友也喜欢他,她们也不知道我喜欢他,她们两个为他弄的很不愉快,当时他和她们中的l在一起,而另外一个非常痛苦。

  他是几何课代表,他由于班里的事务太多,而辞去了几何课代表的职务,不知为什么那么巧,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老师让我当了几何课代表。他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而我正好与他的目光相对,我低下了头,这个细节被我的好友l无意间看到,她问我是不是喜欢s,我否认,而她说我的眼神早已出卖了我。我没有再否认,我说我不会破坏她和s,他们最终由于性格原因还是分了手,而那是在初三那年。

  那年快毕业时,我给s写了一封信告诉了我对他的感情,并且说我只是让他知道我对他的感情,我知道我不是他喜欢的那种女孩,我祝他幸福,我没有让他回信。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好像变得很尴尬,无法像以前一样无拘无束,慢慢的我们之间没有了语言。中考来临了,我和他破天荒地被分到了同一个考场,而且斜对着。考场上,他总是用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眼神望着我,我们总是四目相对,我的心顿时被他打乱,平时成绩不错的我,因为他,导致我差一分,而没有考上高中。

  我上了高中择校,而s又去复读了一年,当我们再一次在高中学校碰见时,我们都停下了脚步,他用深邃的眼神望着我,我读不懂,我迈开步子继续走,而同学说在我走了很远他还在望着我。我们在楼梯上碰见时,他在前面走得很慢,眼睛还总望着身后的我,我实在受不了想从他身旁走过时,他又故意挡着我的路,我往哪边走,他就往哪边走,我很气又拿他没办法,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我们僵持了三年,直到我毕业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他从没有改过、减过看我的眼神。

  到了大学,我从她妹妹那偶然得知他在学校由于跟同学打架而被学校开除了,他转到了另外一所高中。我实在担心他,冲动的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这是三年多的第一次语言。他开始并不知道是我,而当我告诉他名字时,他说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打电话给他的。听了这些话,我气的脑袋都快冒烟了,但我却没有发脾气,面对他我的脾气全无,而且我真的舍不得跟他发脾气,我心平气和的对他说:“你的脾气还是没有变,还是就知道损我。要好好学习噢,控制点自己冲动的脾气。”诸如此类的说了很多,我感觉我从来没这么唠叨过,什么时候我居然也变成了爱唠叨的女孩!他像小孩子一样的答应着。

  大二的时候,正月里他让我去了他家里,他爸爸妈妈第一眼看见我就很喜欢我,他把我介绍给她妈妈:“妈妈,这是娟,漂亮不?妈妈,我那条围巾好看不?她织的!”她妈妈微笑着招呼我,让他好好照顾我。那天天很冷,他搓着我的手给我取暖。他爸爸妈妈给我包了饺子,饺子熟了,我怕烫,他把饺子夹开放到我的碗里,他爸爸妈妈笑着看着我,我脸红的低下了头。晚饭后,我们又打算去散步,他体贴的要给我穿外套,她爸爸妈妈就在我们面前看着我,我实在不好意思,便自己穿外套,他给我拉着衣袖。夜晚的路很黑,他紧紧地拥着我,生怕我摔倒,我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对着满天繁星,他说他喜欢我,我说我爱你,7年了你早已偷走了我的心,我把头靠在他的肩旁,我们相拥在一起,窃窃耳语。

月的散文12

  五月,依然还有清冷雾重的早晨,一场晴一场雨后,丁香花在朦胧处,清香缕缕。风里飞舞的尘,似谁无声冰凉的眼睛,每一粒都经历过伤痛。

  又一季的忧伤,触痛了心事,逆着风,去爬世纪塔,守望丁香绽放的过程。

  在世纪塔的6层,把心放在9层,等待阳光穿透浓雾,晒去潮湿。痛,如烟雾般袅袅升腾,脚下,往事匍匐一地。一些笑语伴着柳絮,在风中隐隐地飘,轻云淡去,留着若有若无的痕迹。我站在平时不敢企及的高度,听身边鸟儿婉转鸣唱,叹桃红柳绿的一季芳菲,终会被季节更迭,褪尽它原有的颜色。

  泪水曾经漂着忧伤,漫无目的。 因为你的懦弱,我得到双倍的打击,彼此的情感档案里应该记录着那一幕凄凉上演的结局。有一种人利益重于感情,有一种感情败给了距离,有一种距离轻言了离弃,有一种离弃再也不能合拢。

  坐在古书泛黄的书页里,用李清照的哀婉比对自己的心情,心念处,结满了苦涩。期望的太高,失望的就越深,默默转身后,来路零碎的痴语再难捡拾。

  相遇到结局,短短的路程,本想将爱当风化不了的宝石攥紧,谁知期待零散如沙,不经意就一攥成空。

  诺言独自翻飞,轻飘飘就划开伤痕。小心翼翼地躲着一些容易敏感的日子,沉寂在繁华背后平静地聆听风起的声音,清清淡淡的世界,无关雪月,清词瘦尽,不忍涂抹。

  雾霭层层,朦胧的看似柔美,飘絮黏人,看似甜蜜地依附,可是,风雨来临,它们最先选择了逃脱,只因心的负荷太重,它们终不会成云。悲凉无声的最后,语言成了多余,一路走到如今,才发现所谓的爱只是谎言,散落一地。不是所有的`过错都能原谅,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回笑容,不是所有的破碎都能穿补,不是所有的冰红茶都能再来一瓶。

  就这样吧,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还给你的眼泪,早已透支。

  那些日日夜夜付出的相思惨淡成云,静默里,结到荼蘼,终会飘远。从初识的种种试探到最后的从容离开,淡然间,一笑便舍去来世千丝万缕的缘。

  忧伤砰然落地,又一场情劫褪尽了颜色。无泪便无伤,此后的午夜,早已没了心花开放的声音,华丽过后,眼睛习惯了没有风景的背景,习惯了那一汪宁静。

  如果我是一朵丁香,已经为你开放,你没有珍惜,那是你的遗憾,在你遗憾的目光里我再不会回眸,曲终人散,丁香,已经如云,飘远。

月的散文13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转眼即是中秋,一颗漂泊的心竟惶惶然无处安放,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可山高路遥归梦亦难寻……

  在那遥远的故乡,年迈的父母和公婆,那头上的白发是否又凭添了许多根?那脸上千沟万壑的皱纹是否又已加深?那越来越昏花的双眼,是否在极力远眺着我们这些远游在外的儿女们?那颗为儿女们操劳了一辈子的心,是否还在日思夜想地牵挂着远游的我们?

  我那两个年幼的孩子,在看到别的小孩高声呼喊着妈妈时,是否会默默背转身,在无人时偷偷洒下一行行热泪……

  秋风渐紧,秋意渐浓,白露似霜,晨夜寒凉,是否会有人叮嘱他们添减衣衫?是否会有人在他们疲惫病痛时,适时地递上一杯热水?是否会有人在他们孤独寂寞时嬉笑颠狂着逗他们一乐?是否会有人在他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时帮帮他们?

  我那两个年幼的孩子,虽然享受了一众亲人的呵护,可唯独母爱啊,是任何人都给予不了的。

  思之是泪,念之是泪,放下是泪,放不下的还是泪啊!

  曾几何时,我的家就象一个快乐的大本营,每到中秋,父母提着自家喂养的鸡,公婆提着自家磨的汤圆粉,兄姐提着买来的水果月饼,齐聚我家,欢度中秋。而我只需备几样家常小炒,配点儿白酒啤酒,一切就那样简单随意,一切就那样顺其自然,大家在吃吃喝喝中,嘘寒问暖,其乐融融。那时候的中秋节真美啊!天上月儿圆圆,人间亲人相伴,欢声笑语,亲情暖暖。孩子们快乐地在人群中穿来插去,追逐嬉闹着,清脆的笑声如风铃在秋风中轻轻荡漾。一切是那样的平平淡淡,一切又是那样的幸福安然。若时光就此静止,若岁月就此无恙,我,亦愿就此终老。

  都说父母在不远游,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有多少人不得不拜别年迈的父母,不得不抛下年幼的孩子,打着为了他们过得更好的幌子,远走他乡,或者远渡重洋,不得不过上从此与亲人两分离,牵挂无绝期的日子啊!我亦如此,自从踏上异国他乡的那一刻起,那颗心就一直七零八落着……

  虽然时常会打电话,也会经常视频。可看到日渐衰老的'父母,顶着斑白的头发,佝偻着瘦削的身子,迈着蹒跚的步子,堆着慈祥的笑容面对我时,眼里便常常饱含了热泪,心,便时常陷入深深的自责。是我拖累了他们,本该安享晚年的父母,为了我的家,还在努力强撑着发挥他们最后的一点余热,我何其不孝啊!

  听到年幼的孩子不停追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时,我也是无言所对。孩子啊!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回来,陪你过一个快快乐乐的中秋节。

  又逢中秋节,又逢月圆时,可今年的中秋节,只能是月圆人难圆了。遥望着故乡的那轮明月,只期待着今夜,能有个香甜的好梦,在梦里,能和我的亲人们,过一个快乐的中秋……

月的散文14

  印象中,苎萝是一座小山,就在当年西施家的附近。所以,有人向我提到苎萝月时,第一感觉是个美女;及至又听说苎萝月的真名叫李国林时,又自以为是地判断,这肯定是位年逾古稀的老头了。

  这么想应该是有些依据的。陶山建议在人生论坛,设个专门发表诗词曲赋的版面,据说这是几位诗词爱好者的愿望,这其中,他就提到了苎萝月。

  开版面是很容易的事,名称却颇费周章。想来想去想不好,只好到古书中去找。翻来翻去,看到了一个书名,就这个了:玉台新咏!

  玉台新咏很快建了起来,苎萝月版主及时到位。

  对于诗词之类,说真的,我连“喜欢”二字都不敢说,最恰当的说法,恐怕是敬畏。不夸张地说,我自幼就对诗词大家佩服得五体投地,却从来不敢稍稍往那里伸一指头。

  于是,对苎萝月版主便也有了一种敬仰。

  苎萝月对论坛管理似乎颇为外行,迫使她经常发“悄悄话”向我“求教”。正如我不了解她的情况一样,她对我也一无所知,一度以为我是什么单位的办事人员。

  有一回,苎萝月说希望能见见我,恰巧那天晚上我正要出去理发,顺便还打算去书店看看。顺理成章的,约好时间在书店门口不见不散。

  平时很少出去,尤其是夏天,外面热得烤人,只能乘夜风凉转上一圈。书店门口看不出谁是想像中的苎萝月,正不知所措着,有人过来问,梅芷先生吗?

  这才发现,苎萝月不是男的,而是50出头的女子。

  这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当时说了些什么,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道别后,望着她推自行车、跨自行车的背影,心里想,这人身体还真是不错,瞧那姿态动作,多轻盈。

  其实我又自以为是了。后来才知,苎萝月的身体并不怎么样,用她自己的话说,她是死过两回的人。

  23.5公岁那年(这是她的`原话),她突然患了脑溢血,经抢救才拣回一条命。54岁,又发急病,经查,是一种比较少见的先天疾患,叫什么“肾错构瘤”。当时,医生说得很可怕,可她却不信那个邪,不顾医生及儿女劝说,毅然决然地从医院里跑了出来。

  由于自己的境况,向来特别敏感一个“病”字。心里免不了对苎萝月有了更多的关注。

  听到过不少人对苎萝月的评价,几乎众口一词,说她对诗词有很深造诣,更难能可贵的,不知道她哪来那么旺盛的精力。

  熟识了之后,话便多了起来。每次见面或通电话,苎萝月都三句不离诗词,每每此时,我只有虚心听讲的份。

  好多次想下决心跟苎萝月学习,最终还是觉得自己吃不了那个苦,作罢、作罢。

  不少上了年纪的人都强调多活动,比方晨练、比方跳舞、比方K歌。苎萝月的活动也很多,跑来跑去,不亦乐乎,当然主题永远只有一个,为她所钟爱的诗词帮朋助友,奔走呼号。

  苎萝月常常觉得自己“积薄”,所以很想学习学习再学习。那一年,她居然自费去中国美院规规矩矩做起学生来。消息传来,佩服之余,却也不免为她担心,毕竟年岁不饶人……换做是我,无论如何不会有这样的勇气。

  近来,苎萝月却常在电话向我诉苦。她在海盐带外孙女,小宝贝特别可爱,只是作外婆的却感觉自己如困守孤岛的孤鸟一般,想飞翔想鸣叫,却是无可奈何。

  我理解她的心情,却不信她是孤岛孤鸟,最起码,诗人的思想是永远不可能被禁锢的。

  苎萝月说想读很多很多的书,学很多很多的东西,说自己总是觉得奇怪,老大不小了,细细寻思,却丝毫找不出老的感觉,相反,心之深处时时刻刻有许多萌动生发,时时刻刻只想再做点什么。

  我笑了,以前好用老当益壮作比,如今的苎萝月,何老之有?要说有,也是风华正茂。

  听了我的话,电话那头传来欢快无比的笑。可以想像,她肯定在一个劲的点头。

  我问苎萝月,你会不会很快写一首诗出来,只为风华正茂?

月的散文15

  八月,又是一个八月,似乎我的记忆力有着很多的八月,我喜欢这个时间,不知因为什么,就是潜意识里的默认。去年的八月,我写了每天的电子日志,很开心的记录着自己的点点滴滴,每天晚上的聊天,每天白天的胡思乱想,那时候还是感觉很快乐,闹闹说,每天都是悲伤开始,期待结束,每一次的嘴角都是上挑,如同我写的画纸人生。丫头说着每天怎么的懒,叫着猪的名字,每天重复单调的过着,我们必须要经历的假期。

  那时候,其实我还是开心的。

  是在什么时候,我聊天的时候忽然有点潸然,看着手机的屏幕慢慢模糊,是我不争气,管不好泪水的放肆。

  那时候的自己,做着梦,写着字,说要让自己变得神秘。

  那时候我的空间里会出现一篇篇我自认为很好的文字日志,像是终章,或许,那真的是终章吧,祭奠我以后渐渐淡去的文字和感情,甚至每天听着键音,眸中倒映的却是在不停删除的光标,原来,自己很多的东西还是会慢慢的'失去,就像是自己不能允许那些文字的存在一样,

  二十岁,给自己开了微博,给自己开了博客,一开始便是浓浓的感动,我想要的礼物,就如同我的预想一样发展,我高傲的仰着头,向所有人炫耀。原来我的二十岁生日过的那样开心,喝得酩汀大醉,在草地上,切开蛋糕,模糊的意识里,知道自己把手表戴在谁的手上。

  幻页的朦胧,将已经沉寂的心再次唤醒,试着找以前的感觉,可是不管怎样,都已经是去了魂,那是属于我的文字的魂,已经渐渐的泯灭,连我自己也感觉不到一丝残留的气息。

  《惊落》的开始,我有了新的期待和骄傲,每天的坚持,让我自己都是感觉到一丝的飘飘然,可是点击量上面的打击,一次次踏足三江阁的失败,一次次签约发送石沉大海,心里的火热如同被冰冷刺骨的水瞬间浇灭,只不过,我告诉自己,不能放弃,因为在书评区,有一个熟悉的名字,告诉我坚持,属于自己的坚持,非染指的名字,开始变得有了些许的意义。

  不甘心平庸,我不顾家里的反对和别人的劝阻,将自己的设想慢慢实现,可是,又一次的大家让我本来浮起来的心,再次认识到,现实和梦想的差距,如同横亘的天堑,我没有看到深度,没有看到视线尽头的彼岸已经跃起,便是注定了再次的粉身碎骨,可是,我不是一个人,我知道,有她在,她们在,我就可以坚持,哪怕前面一片的漆黑,拉着手,我就不会害怕。

  或许就像是上天给我的玩笑,也是因果轮回的报应,这个八月,让我感受到一种摇摇欲坠的苍凉,忽然一起走的两个人,在路上面只能投下一个被摔得长长地影子,踽踽独行,独行,我便是以为自己再次的被世界抛弃。

  我知道,她真的已经离开了,只不过我不愿意看着那影子而已,

  我说,我就像是天煞孤星,在我身边的人,或多或少的跟着我受过罪,挨过饿,我本来想着让你们好,可是你们到最后不得不为了让我好而付出,原来,是我的眼睛被泪水或者汗水模糊,没有看到在我的身边还有着很多的影子,只不过,离我很远,不是牵着手,我看到的孤影,是因为我懒得抬头。

  丫头说,朋友就是拖出来受罪的,

  我说,感动却自责,

  果然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一切,又开始向着原点倒退,只不过,这时间就像是带着倒钩的刺,往前走,看不到,感觉不到疼,可是退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就算是很小心了,还是会被划的遍体鳞伤,而且,连舔伤口的时间都没有,就要被狠狠地拖着倒退,甚至有很多的刺,深深地嵌入肉里,顺着血液流动,最后狠狠的扎在心上,让自己狠狠地蜷缩着身体,疼的连流泪都是奢侈

  很久没有写日志了,不是忘记了,不是变懒了,只是因为很多时候,自己多了顾忌,将真实的自己掩藏,越是熟悉的人,越是会感到不安,我知道,他们明明知道我在逞强,也陪着我装,只是不想让我知道,我自以为是的伪装,原来如此的拙劣

  呵呵,八月,夏季,

  本应炙热如火,却寒冷似冬,一个外界,一个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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