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的记忆散文
在我的身上,有几处伤疤,每处伤疤,都有一段故事,一份记忆!
我的左臂手腕处,有一条闪亮的伤疤,长长的,有凸凹不平的痕迹。这是我十二岁的时候,在那个夏天,我和舅母去田里割草。当然了,我是不会割的,就在田边看管3岁的表弟,玩的很尽兴。在回家的路上,舅母在前边走,我背着表弟在后面跟,走着走着,我一不小心摔倒了,摔倒也是平常事,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可我偏偏背着个孩子,偏偏又是手里拿着把镰刀背着孩子,摔倒之后,表弟嚎啕大哭,我就觉得刺骨的疼,舅母听到了孩子的哭声,赶紧调转回头,抱起孩子,一看,没有什么事,再看看我,镰刀扔到一边,胳膊上被割了一个很长很深的口子,由于伤口太深,竟然没有出血,我是连疼带吓,大哭了起来。舅母见状,也着实吓了一跳,赶紧把我带到诊所。说是诊所,实际上就是当时乡里的医生,在家里有些常用药而已,也没有什么急救设施。到了那里,医生很沉着,说没有什么大事,上了一些消炎药,又开了一些口服药,连个纱布都没有,竟用我的小手绢包扎起来。那么热的天,居然就那么捂着,换没换药我都没有印象了,即使换药,也是消炎药,连碘酒,酒精之类的都没有用。现在想想,那样热的天儿,那样的医疗条件,居然没有感染,真是个奇迹。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那时好像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伤口好了,我也摘下了守护我伤口的小手绢。可一道闪亮的`伤疤是却永远留在了我的胳膊上。使我感到庆幸的是,这个伤疤是在我的胳膊上,没有大碍,也不影响美观。如果是在表弟的脸上,那我可就成了罪人了。
在我的中指骨节处,也有一道伤疤。那时我已经上初中了。在暑假里,帮助父亲割韭菜。他负责南片地,我在北片,边割边唱,心情很是愉快。割着割着,只感觉热乎乎的,低头一看,什么时候把手当做韭菜割了。我赶紧大呼小叫,听到我的呼喊,父亲赶紧跑过来,让我把手洗干净,然后上了药,包扎起来。这下可好,什么都不用干了。在我的记忆中,好像就拿过这两次镰刀,竟留下了两道疤痕。农民天天挥舞镰刀,岂不是早已伤痕累累了?
在我的膝盖处,有一块疤痕。是在上初中时,骑着自行车上学,在回来的路上,有个下坡,我平时就是这么骑着车下去的,可那天偏偏车闸不好使了,我也不知道,就骑下去了,后果可想而知。我是连人带车摔在了沟里,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勉强的站了起来。忍着疼痛,赶回了家。到了家里,没敢对母亲说,伤口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摔坏了裤子,想想新裤子竟被摔出了口子,母亲不说我才怪呢?可母亲看出了我一瘸一拐的样子,我见隐瞒不住,就把事情说了。母亲直埋怨我:傻孩子,裤子坏就坏呗,大不了再买一条。伤可是大事啊!于是一番消毒上药,渐渐缓解了疼痛,没过几天,就好了。可伤疤却留下了。我也记住个教训:什么都是身外之物,要学会爱惜自己!
每一处伤疤,都是一段心疼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