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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桌经典散文
记不清从儿时走进校园,我有多少个同桌,也忘了上学第一天的同桌是谁,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同桌。但是,一生中能够成为同桌,也是一中缘份。我就凭着记忆去回想一下我那曾经的同桌。
小学时的同桌,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按说也不少。但我只记得一个。那时,因为年龄都还小,男女同坐儿是正常的。只是有一种风气不太好。不论是女同学或是男同学,只要有一方帮助了对方,马上一些同学会把这两个同学的名字分上下顺序写在黑板上。(当让还不能让老师知道)让这两个同学很尴尬。三年级上学期刚开学几天的一个下午,因为学校临时召开卫生检查,每班抽出两个同学去检查各班卫生情况,老师派我和另一名同学前往。但是那天下午我忘带了红领巾。我的同桌顺手取下了她脖子上的红领巾递给了我。按说同学之间的相互帮助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之后,我们俩就成了同学取笑的对象。我俩的名字也被写在了黑板上。不想被老师发现后,老师询问了,知道原因后也不指名的批评了一些同学的做法,并告诉学生说:“同学之间的相互帮助,是正常的也是应该的。大家不能以此来取笑,更不能恶意宣扬。”小学毕业后,很多年都没见过她。二十年前我那时在摆旧书摊,一天上午去纸厂淘书,见她时,她在村办纸厂打工,但我却没颜面(因为自己虽然是大学生,却没有个好的工作单位,只能摆个书摊。)与她说句话。十年前,我再次摆旧书摊,她到我书摊儿去,我们才算聊了些时间。她对我毕业后的遭遇除了惋惜、同情外,也很爱莫能助。
初中时的同桌有两个,那时男女已不同坐了。一个叫程星会,瘦瘦的,个子不高,也是不爱说话,是我初一时的同桌。记住他是因为有一次交了作文本后,语文老师见我和他的作文都是从某作文选中抄的,题目是《满眼春光又一年》,并且一字不差。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你和他的作文怎么都是一模一样?是你抄他的还是他抄你的?写作文要写自己最熟悉的感受最深的,没什么可写就得多读书,多用心体会。更要细心的观察生活、去感受生活。写你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看到好的文章抄下来,然后去琢磨作者这样去写要表达什么,你从中又学到些什么。写作不是一天两天就见成效的,如同唱戏练武一样要狠下苦功夫去写去读去练。”老师的这番话让我受益匪浅,也让我终身难忘。我的另一个同桌叫张毅乐。与他同桌两年别的没记住,只记住了他对我的讥笑。那时因为家庭条件所限,没有更多的鞋可用来替换。因而一对布鞋风里来雨里去,穿好长时间,还不洗刷一次,尤其是在夏天就难免有鞋臭味。只是我那是很不在意,也很无奈。也不在意他对我的讥笑。可以说那时我是个脏孩子。时间过得真快,毕业三十多年了,1990年,遇到同学常卫军,才知同桌考到了焦作某院校。只是至今还没见过他。而初一时的同桌自从初二分了班后也一直没有音讯。
高中时的同桌,有几个。因为我等于上了四年高中多(高三之后又复读了一年多,之所以说是一年多,是因为我再次坐在教室复读时,才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除了王伟、刘军政、张付立、罗海盛。今年七月,与十几个二十八年不见的高中同学聚在一起时,我又意外的遇到了我高中时的另一个同桌尤林广。那天,当他说:“咱俩是同桌时”,我说:“你是王伟?不像,王伟长得胖"。之后,他介绍说:”我是尤林广。俺爸还教过咱!我都记得你叫菅伟民。你却记不得我了”。只是这些同桌中,记得的还不曾见过面。没记住的,还好!今年让我永远的记住了。二十多年前,在我们这儿的蔬菜站的院里见到了我的同桌刘军政的哥哥,与他问起军政的情况,他给我说了些,只是如今我再也想不起来他的情况。前些天我在梦中,我又回到了教室,也见到了我的同桌刘军政,他坐在教室的最后面。只是几天了我才想起问他的手机号,当时也临近中午了。他说:”我还有些事情,得赶紧走,下午再给你说”。只是,这之后梦就结束了。高中毕业那年,因为他成绩优秀被保送到某师范院校上了大学。至今不知道他的一丝讯息。王伟的理科学得很好,虽然与他同桌,却没有跟着他把我的理科学好,另外我们之间有过一两次问话。有一次他问过我,”什么是麦克风?我当时还真不知道,只是随口答曰”是一种风“。结果让他好笑。随后,因为什么事情我说起了给你一耳飽!他问我:“啥是耳饱?多少钱一斤?”文理分科后,就很少见到他。二三十年来一直也没有他的音讯。
高三时,我的同桌叫张付立。个子比我高,瘦瘦的,只是近视镜时戴时不戴的。与他有些不愉快的事情是。(上完初中,我还真是懵懂无知,不知道人生中还有那么珍贵的值得去珍惜的友谊,尤其男女之间的友谊,更不知道人世间还有可歌可泣的纯真的友情、爱情。上了高中才知道时间没有比真挚的友谊更能通心。但是还不知道男女之间的友谊的可贵。因为性格内向,又不爱说话,尤其是一跟女孩说话就脸红,那时又很无知,不懂的如何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因此我的人缘很差,同性之间也没有多少朋友,更不用说有异性朋友了。因而高三之前,因为,我一直没给女同学说过话,后来,听了别的同学的一些话受了启发,也逐渐的和女同学说话,一个坐在我后面的女同学有一天向我借阅《语文报》,我很爽快的答应了,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之间除了报纸的相互传阅,也是很少言语。随后,有一天她把她剩下的两元钱偷偷塞进我书本里,也许是她知道我的家庭经济条件不好,想在生活上给我些帮助。我没有要她的钱,随后写了纸条说明了情况,也表达了我的一番谢意。只是没想到同桌为此而与我闹了一场。那时,我真不知道他正在追我的这个女同学。随后,他两都考入了许昌师范专科学校(现在的许昌学院)。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我的这个同桌。
高三复读时,我的同桌叫罗海盛,高高的个子(足有一米八),英语学得特别好。因为我们曾是室友,因而彼此的交流也多些。晚饭后也会一起去附近的西湖公园里散散步,聊聊天。同学一年,也感受到他的博学、成熟稳重以及兄长般的关爱。上大学时在校园也见过他几次。毕业后只知道他分到了许昌市第十中学教学。前些年,问起大学同学建益哥,知道同桌在考研究生,去年从建益哥那儿知道如今他已是许昌学院的副教授。只是二十多年了还没见过他。高考前我还有一个同桌,叫施中伟。忘了他的模样。也忘了是什么原因,老师让我调到了第四排,只记得与他刚成为同桌,第二天和第三天他就没上学。我倍感冷落。本来那时感情上也刚刚受到一次重创。
1986年八月的一天,我又一次走进复读的教室,那时我在许昌县第一高级中学复读。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我去县一高的报栏看报,才见到了我的那时的同桌翟永彪。只是与他没说几句话。更不知道后来他是否考上了如意的大学。1986年9月15日是我一生难忘的日子。我第一次走进大学校园,坐在高等学府的教室,我有了我人生中的最后一个同桌刘学楷。进教室前,老师让同学们自由组合,按个子高低排了队,因为觉得自己的个子不高,(虽然也有一米七)因而我有缘与他(浓眉大眼身材略瘦)站在了一起随后一同进入教室。女上坐在前三排,我和同桌坐在第四排。他的座位是二十七号,我的是二十八号。因为彼此都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加之因为家庭经济条件所限,我也没有住校。因而同学之间交往很少。即便是同桌,也很少说话。(也许我很自闭或者说我有自闭症。)因而好长时间我才知道他的一些情况。
随后的日子里,我们一起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中午一起端着饭碗去食堂打饭,闲时我们又一块儿打羽毛球,有时他要回家,我也会骑着自行车送他去车站,也曾一起去学校的浴池洗澡,我们相互给对方搓背。他是我班排球队的二传手,又写得一手很不错的仿宋字,清晰记得入校第一年的国庆联欢会上,他唱的京剧《空城计》中的一段儿,“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他一张嘴就语惊四座。他行腔圆润,京味十足,颇有马派风格。赢得了同学们长时间的掌声、喝彩声。那时才知他还是个票友呢。因而课余时间,同学们一想听听京剧就会让他给大家来一段儿,他从不拒绝。或是《甘露寺》或是《定军山》或是《借东风》或是《将相和》或是《武家坡》。同窗两年时间,同学们通过他着实过了一把京剧的瘾。曾记得他曾替我补考百米跑,因为我平足的原因总是跑不快,我的体育成绩在跑步这一项一直没及格过;也曾记得共同赏析一篇美文;更记得1987年4月的一天晚上(因为第二天一早我们要去洛阳旅游)我与他在寝室倾心相谈、同榻而卧;同窗两年最大的遗憾是没能和同桌在一块碰过杯。真的,能在一起碰杯也是一种缘分。毕业二十年聚会那天,我还把同桌错认作另一个同学连照民。还是班长提醒我说:“你认错了,他是你的同桌学楷”。我那时很愧疚,虽说毕业二十年了,也不该把同窗两载的同桌认错呀!那天,我经不起同学之间的劝酒不知不觉喝多了,也不知。同桌啥时候走的。随说后来有了他的手机号,QQ号,但还是想见见他,终于在今年七月份,约着我的另外两个同学焦文峰和建益哥一起前往临颍。虽然时间短暂,但也叙了叙五年的别情。之后我们又一起参观了早有耳闻的南街村的风貌。
人生的一切遇见都是因为与之有缘,十分珍惜我人生中的每次遇见。更珍惜同窗共度的同学之情,同桌之情。愿我的每个朋友、每个同学、每个同桌都健康快乐!平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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