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他遁迹空门“薙发为僧”。每每伏地呜咽,忽仰天大笑,忽叫号痛哭,以至履穿踵决,流落街头。
中年后,忽还俗,娶妻,又遭婚变,于是装聋作喑,佯狂抗世。悲惨的身世,使他数十年间过着一种似颠非颠,似醉非醉的'非正常人生活,养成了他狂悖狷介的冷僻性格,亦造就了他恣肆怪伟乖张冷峻的艺术风格。
“墨点无多泪点多,山河仍是旧山河。横流乱世杈椰树,留得文林细揣摹”。一句“墨点无多泪点多”,叹出了他那隐晦的无解的人生。
他的诗、书、画往往禅意深幽。他行为怪异,时而疯,时而哑,时而又无比正常;他身世特殊,是明朝皇族后裔,从一出生,就背负了家国衰亡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