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邻居经典散文

时间:2023-04-08 08:11:32 散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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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邻居经典散文(通用10篇)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一定看过散文吧?散文是一种以记叙或抒情为主,取材广泛、笔法灵活、篇幅短小、情文并茂的文学样式。想要学习写散文吗?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老邻居经典散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老邻居经典散文(通用10篇)

  老邻居经典散文 篇1

  我搬到这个新家,已经快十七年了,我的隔壁应该算是一位老邻居了吧,可我却一直不知道他姓什么,直到前几年,找他的一位朋友走错了门,找到了我家,我才知道他姓什么。

  以前我居住在老宅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那时我们邻里之间的交流特别的频繁,相互之间也比较了解。

  我出生在六十年代,我成长的年代,国家实行的还是计划经济,人们的生活大都过的比较清苦,什么都有定量,工资都是有数的那些钱,有的家庭一个人上班要供养五,六个孩子。生活上基本能吃饱,但不能吃好,在穿衣方面,有时还会穿上打补丁的衣服。当时在我们这条胡同,居住的这十来户人家,基本上都是这个样子,有三四户人家的孩子少一些。孩子少的家庭,生活上可能会略好一些,但在总体生活水平上,差别并不是太大。

  张伯在园林局工作,张伯家的孩子比较少,在我们的邻居里面,生活条件算是比较不错的。

  我的外甥比我小十岁,在我家长大,小时的外甥有个毛病,不太合群,不爱说话,喜欢自己一个人玩,有时他也会跑到院外去玩。那时的孩子去哪玩,家长一般不会多管,也比较放心,也没听说过谁家丢过孩子。外甥除了自己玩以外,最爱去的就是张伯家,张伯家并没有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而且,每次他从张伯家回来,就不怎么吃饭。有一次,母亲和我说,“你去张伯家看一下,看一下,他在张伯家干什么了”。母亲说完,我到张伯家一看,张婶正在那炒菜,外甥坐在饭桌前正等着吃饭呢。回家后,我把看到的情况,告诉了母亲,等外甥回到家来,母亲对他进行了狠狠地训斥。

  从那以后,外甥再也不去张伯家了。但没过多久,张婶却找到我家,对母亲说,“你家外孙怎么不去我家了,他张姥爷可想他了”母亲说,“我说他了,放着自己家的饭不吃,偏要去你们家吃。”张婶说“让他去吧,这孩子可逗了,他吃饭时先告诉我们,你们先别吃,等我吃完了,你们再吃。”张婶边说边笑,母亲也跟着张婶一起笑。

  那时在我们邻里之间,也没人拿这种事当个事。有时邻居家的孩子到我家,如果正赶上吃饭,在我家吃饭的事也常有,有时母亲做了什么好吃的,也会拿出来让他们品尝。尤其是常来我家玩的那些小伙伴,发现有了好吃的,手伸的比我还要快。

  我小时候,最希望看到的事,就是谁家生孩子,或谁家有结婚一类的喜事。那时,如果谁家有结婚的,我们整条胡同几乎都要动起来。有的帮着搭建临时厨房,有的帮着采买,有的腾出自己的房屋用于接待客人,有的甚至拿出自己家的碗,筷。每到这时,也是我们这些孩子们最解馋的时候,除了能吃到喜糖以外,还能吃到打卤面。在我的家乡有喜事,要吃捞面,但不能吃炸酱面,一定要吃打卤面。尤其是那种三鲜卤面,上面配上黄色的素炒鸡旦,酸甜口的面巾丝,红色的粉皮,放上各种颜色的蔬菜,再调上山珍海味熬制出来的卤子,别说吃,只是看和闻就会让你欲罢不能。那时的生活不比现在,能吃上一碗三鲜卤面,比现在吃一顿大餐还要美。

  在宽敞的街道走习惯了。现在再回想一下我们那条胡同,真的很窄小,那条胡同的长,不过才二十几米,宽不过二米。但就是这条又短又窄的胡同,却始终拉长和拓宽着我的人生之路……

  前些年有一首歌曲叫《小小新娘花》,这首歌曲写的真好。我们小时候玩过家家时,还真是那样,有的当爸爸,有的当妈妈,还有的当孩子,玩着玩着,有时会玩出些笑声,有时也会玩出些哭声。玩这种游戏基本上都是在学龄前,到了上学的年龄,基本上也就不再玩这种游戏了。

  我们小时候,互相之间也会串门着玩,有时在我家玩,有时也会去其它小朋友家玩。而且,在我们这条胡同有个习惯,只要家里有人,白天就不锁门,有时临时出去,只要出去的时间不是特别久,让邻居照看一下,也不锁门。尤其是到了夏天,晚上睡觉时候,窗几乎全部敞开,只挂上一个帘子,只是为了防一些苍蝇,蚊子。

  不锁门,也为我们找小朋友提供了方便,那时不管想找谁玩,推门一看,只要有小朋友在,也就进去玩了。但去胡同以外的人家玩,可不是这个样子。要敲门,要轻声地喊,只有得到了别人的同意,才能进去。

  皮伯伯家的小儿子,是我小时候特别好的玩伴。皮伯伯在解放前,曾是旧军队里的一名军官,有着丰富的历史知识。小时候我也喜欢找皮伯伯聊天,皮伯伯也特别喜欢和我说话。记得在我上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皮伯伯问我“中国有两个最伟大的人工工程,你知道是那两个吗?”我说,不知道,皮伯伯告诉我,是大运河和长城。等到我上了中学的时候,老师还真讲到了这一课,不过,我还是先于课本而知道了这一点的。

  上学时,听老师给我们讲过一个狼孩的故事,这个孩子从小被狼养大,接受的是狼的教育,发现他时,他已完全具有了狼的性格。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是一只狼崽,从小让它喝人奶,接受人的教育,它能具有人的性格吗?

  我上学的时候,对学习抓的不是特别紧。但学英雄却蔚然成风,学雷锋,黄继光,邱少云,欧阳海,刘胡兰等等。那时,我们不但要学英雄,而且,还要学英雄见行动。但在这些英雄里面,有许多都是战斗英雄。这些英雄,有形无形地也为我们注入了一些血性,一种精神。小时候我们也爱打架,有时甚至要打群架,每到打架的时候,我们这条胡同里的男孩子也会互相帮忙,如果有谁受了欺负,我们也会商议,如何去找他们算账……

  我就在这打打闹闹声中,在无忧无虑中,在贫穷之中,慢慢地长大。在这条胡同里,我参加工作,娶妻生子。在这条胡同里,我也迎来了改革开放。

  改革开放以后,大锅饭被砸了,一切也不再平均了,所有的票证也作废了。当时社会上最流行的一句话就是,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后来我也融入到了这场改革开放的大潮之中。

  九十代初,在我们这条胡同里,我第一个按装上了固定电话。没过两年,在这条胡同里,我又是第一个拥有了家庭娇车,但就是在这辆娇车身上,却发生了一件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车刚刚买来没几天,被人划了。我在这条胡同是出了名的乖孩子,我从不相信我得罪过谁,可这又是为什么呢?看着车上那深深的划痕,我也陷入在胡思乱想之中。我想,可能是有人想让我记住些什么吧……

  记住,我们曾步行几公里,去捞鱼虫子;记住,我们曾步行几公里去玩,路上饿了,用仅有的一分钱,买一块米花糖,掰开两个人一起吃;记住,我们曾一起骑着自行车,在公路上狂奔,去感受大自然的冷暖。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也就平静了许多。

  我们这条胡同的房屋,大都始建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经过二,三十年的凤雨侵蚀,大都份已经破烂不堪,有的房屋也有些摇摇欲坠了。那时,能拥有一套宽敞的单元房,从这条胡同搬出去,是我奋斗的目标,也是我的梦想。

  九九年底,我终于购买了商品房,实现了我的梦想。我也拥有了小时连想都不敢想的生活。看着眼前这一切,我感慨万千,我感谢改革开放这个伟大的时代。

  我的老家是在距市区只有几十公里的乡下。父亲是民国初年生人,我是父亲最小的.儿子,父亲对我非常疼爱。但父亲却很少和我讲他小时候的事情,也没带我回过老家,父亲自己也从没回过老家,有关父亲小时候所经历的那些苦难,我还是听母亲说的。

  我与父亲不同的是,自从我搬出那条胡同,有时还会回去看看,看看从小看我长大的那些伯伯,婶婶,还有和我一起长大的那些小伙伴,还有,因为我喜欢那条胡同里的味道。

  我搬出这条胡同没有几年,这条胡同也被拆了,那些老邻居们我也无法找到了。只有张伯的侄儿和我还有联系,张伯的侄儿,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张伯的侄儿和以前的老邻居们,大都还有联系。有一次,他和说,“小六啊,咱老邻居里,结婚的四个八零后,有三个都离婚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一怔。他说的这些孩子我都认识,我也是看着他们长大的。我对他说“现在的孩子和咱不一样,他们都是些独生子女,在蜜罐里长大,也不太懂得谦让,可能是都太自我了吧”。听到这些话,他却冲我喊了起来,“小六,你说这话不对,难道孩子不是他们自己的,父母不是他们自己的,男的娶媳妇难道不花钱吗?女的出一门进一门,难到就那么容易吗?”……

  两年前的一天,我接到张伯侄儿给我打来的电话,告诉我,张婶去世了,要拉回老家安葬,停不了多久,让我赶紧过去。

  放下电话,我穿好衣服,打开我家按了三道防盗锁的单元门,走在楼道里,和我住了十七年的老邻居们擦肩而过,我来到楼栋口,打开最后一道液压防盗门。走出楼栋口,有些孩子正在那玩,有的一个大人看一个孩子,有的两个大人看一个孩,也还有的三个大人看着一个孩子。我只能小心翼翼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很怕碰到这些孩子们。

  去张婶家,大概只有三公里的路程,那天堵车,我开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到,路上又接到一个张伯侄儿催我的电话。到了张婶家的楼下,我也没有找到停车的位置,只能把车放在公路上,扣二分,罚二百肯定是跑不掉的,没办法,只能如此。

  当我走上楼,去见张婶最后一面时,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张婶必竞看着我们两代人长大。那天我并没有鞠躬,而是给张婶磕了几个头,心中默念着,“你曾经看着长大的小六子,看您来了,来送您最后一程,并祝您一路走好”……

  老邻居经典散文 篇2

  听奶奶说他们不是本地人,多年前逃难到我们村就在这落脚了。

  男的高高瘦瘦,眼窝深陷,胡须花白,无论冬夏都光着上身,穿着只有一条半裤管的裤子,没有人和他讲过话也没人听过他说话。女人单薄瘦小,佝偻着腰,蓬乱的头发夹杂着草屑,一层一层的皱纹叠满瘦削的脸,说起话来一里哇啦自己干着急别人听不懂。

  在我记事起,他们就已经是这形象了,这些年一直没改变。

  由于整天疯疯癫癫,村里有人给他们起了外号,男的叫魔子,女的叫傻熹。傻熹魔子没有房子,住在别人废弃的一间土坯房里,没有地种,男人整天东跑西颠 找来死猫死狗甚至人家牲口分娩丢弃的胎一盘带回家煮来吃,女人则走街串巷到垃圾堆里臭水沟里扒出些烂菜臭瓜带回家,老两口没孩子,不过也幸亏没孩子。

  听人说魔子以前是还是个知识分子,给地主家管过帐,后来犯了事,入了狱,逃狱不成被打断了条腿,还被电击坏了脑子,就成了今天的魔子。也有人说,傻 熹不是他老婆是他妹妹,兄妹俩从小相依为命,生下来就傻,也有人说她是魔子从大户人家拐出的小妾,还有人说,她是从南方逃难来的寡一妇,魔子见她可怜就收留 了她。众说纷纭,真假难辨。

  我问过奶奶为什么村里也不帮帮他,村干部也不向上反应帮他们弄个低保贫困什么的,奶奶说他们和支书结过梁子,没人管。

  在我们那种落后的地方,村里的所谓大权总是掌握在一个或几个比较有实力的家族手中,并且某些职位还是世代传袭,就像支书,村长,主任,等等。也就是 说,十年前他老子是支书,这十年他儿子就是支书,不出意外的话十年后他孙子就会是支书,所以,魔子两口十年前和支书家结过梁子十年后应该还和支书家有仇, 而且还是世仇,越积越深,积重难返,仇深似海。像无论村民怎么劝说哪怕大家凑钱也不给正在发高烧的魔子看病的村医就是支书的侄孙子,东西过期喂狗也不施舍 给他们的杂货铺老板是支书的外孙子,隔三差五揭魔子家屋顶瓦片往烟囱里堵兽皮放狗追的傻熹满村乱跑的那两个初中生就是支书的重孙子,们。总之,一切欺负过 欺负着和打算欺负老两口的都是支书的孙子。

  傻熹魔子脾气也够古怪,他们几乎不和外人打交道,别人给的东西从来也不要,无论你是出于好心还是什么打算,他们一概不理不睬,天生地养,过着原始人一般的生活。

  魔子家没有院墙,巴掌大的空地就是他们的院子,上面堆满了各种捡来破衣烂衫,死鸡烂狗,女人总是坐在地上,用一把捡来的钝刀用力的剁着下一餐的食 物,一把烂菜或是一只死鸡,随后顺手丢进一旁盛着滚一烫开水的铁锅里,男人则不停的掰着木柴,由于没有斧头只能捡一些稍细的树枝木棍回来用手掰断,掰的不长 不短就塞到锅下,把水煮开,把那些能吃的不能吃的东西煮熟。每次经过他家差不多都能看到这幅画面,还随着不绝于耳的剁菜声和掰柴声。

  初三那年寒假,一进胡同没见老两口身影,也没听到他们的声音,出于好奇,便问奶奶,奶奶说,傻熹捡破烂被过路的车撞坏了腿,司机跑了,魔子没钱给她 看病,到处找接骨用的 节节草,整天没头没脑的在河堤上,田地里,树林里瞎转,半夜三更过路的行人有时候都能听到他在河堤上急的直叫唤。前几天后半夜下了大暴雨,那时候魔子还在 河堤上挖节节草草,大雨一冲魔子一头栽进了狼窝(沙土地直立性差易塌陷,被雨水冲击而成的沙洞被当地人形象的称为狼窝),险些被活埋,幸亏他命大,第二天 被路人救起,只是瞎了一只眼,他被抬回来的时候手里还仅仅攥着那几颗沾满泥水的草。

  趁家人不注意,我一溜烟钻进魔子家。

  这是我第二次踏进这里,从门口望进去,土坯墙已经棱角难分,四周没有窗,光线很暗,原来的两扇榆木门只剩下一扇,不到五十平米的地上满满当当堆满了各种捡来的东西,一张床,准确的说是一张破门版横横的摆着中央,我的思绪瞬间回到了第一次来这的时候。

  那时刚度幼儿园,和小伙伴打赌谁的胆子大,判定标准就是看谁敢往傻熹的锅里丢石头,正值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我带头第一个潜入她家。

  那天魔子不在,傻熹面对着墙在剁菜,我们一口气丢一了一大把石子进她的铁锅里,听到声音,她转身看到我们,一愣,然后起身伸手从身边摸起了什么东西, 我们大呼:“有暗器,快跑!”然后撒腿就跑。见状,她开始一里哇啦的乱叫,还拼命招手好像示意我们留下,出于好奇,我们几个住步在离她有七八步远的地方, 她佝偻着腰,提着一口尼龙袋子向我们走来,“指定是暗器!”,“我觉得是条蛇!”,“还是条毒蛇,我看出来了,在动。”小伙伴们讨论着。

  她蹒跚到我们面前,打开袋口,瞬间几只大苍蝇和一股烂臭味一起飞出,我本能的捂住鼻子并尽力也捂住嘴巴。她伸手从里面掏出了几颗疤痕累累的油桃,向 我们送了送,示意让我们吃,我们有的皱着眉,有的捂着嘴,更有的直接做恶心状,竟没有一个敢于或者愿意接受她的好意,她放下袋子,开始上下打量着自己的上 衣,终于在那件褴褛的不能再破烂的背心上找了一块比较完整的地方,拼命的把手里的油桃在这方完整的布条上蹭了蹭,又用牙咬掉了那几个带疤带残的地方,再一 次颤巍巍的递给我,我望着他那双深陷下去又浑浊不堪的眼睛,不知哪来的勇气竟从他手里结过油桃,狠狠地咬了一口……接着因为这事被我爸暴打一顿丢进小黑 屋,直到保证再也不去她家不吃她的东西才被放出来,并且还活生生被老妈灌了三天的杀菌药水漱口,再后来的事就记不清了,只记得那种药水很苦,那口油桃很 甜。

  “咣当”!我被一声脆响带回现实,是魔子不小心踢翻了煮饭的铁锅,幸好里面没有滚开的水,他本来就有一条腿是残的,现在又瞎了一只眼,以前花白的胡 子如今全白了,和满头的银发形成一片,白得耀眼。傻熹直一挺一挺的躺在门板上,被一张破被严严的裹一着,只露着一张脸,一张叠满皱纹的脸,她没有睁眼,所以看不 到是不是眼睛也变得愈发浑浊,只是感觉她更老了,老的更不像样子了。魔子一瘸一拐的来到“床”前,半跪下,把手里的盆斜靠在墙角,尽量不让里面的东西从盆 地的洞里流一出,然后一勺一勺从里面舀着,一口一口往傻熹嘴里喂着,偶尔停下来尝一尝,再吹一吹。

  风灌进屋子,我一揉一了一揉一眼里的沙,一抬头,发现眼前什么东西亮耀眼,比他们的白发还要亮。

  奶奶说,够呛了,这么大岁数了,没吃没喝没人管,这次恐怕熬不住了。

  但上苍似乎格外优待这老两口,他们竟然奇迹般的`好了。虽然我想不通这对他们而言是幸还是不幸。傻熹又能像以往一样剁菜,只是残了一条腿,魔子又能在一旁不住的掰柴,只是又瞎了一只眼。

  中考结束的那天下午,我如释重负骑车回家,一进胡同口就听到了他们邦邦的剁菜声和啪啪的掰柴声,心里竟有一种久违的喜悦和踏实。

  再后来,我跟着爸妈搬了家,读完高中又上了大学,很少有时间回老家,这些年也很少有人和我提起他们。

  今年清明节回去,一切都变了,原来一下车就可以见到的魔子的小院现在已经被改建成了供人们小憩休闲的花园,我问奶奶魔子两口现在住哪?过得怎么样?奶奶说,早没了,就在你读高三那年。

  饭间奶奶讲起那段关于老两口临走前的事:那年夏天,天格外燥一热,大家都知道这是在酝酿一场大雨,果然,夜里狂风大作,暴雨骤至,奶奶说,她活着么大岁数只见过两次那么大那么急的雨,第一次是魔子找 草跌进狼窝那次,而第二次,魔子走了。

  魔子就是那天夜里走的,傻熹像疯了一样到处跑着喊人,她拖着那条残腿半滚半爬的去砸邻居的门,但因为下着大雨,电闪雷鸣的还刮着大风,没人听得到她 的呼喊声,一整夜,没人知道他砸了多少扇门,没人知道她她撕心裂肺的喊了多少声,第二天清晨,大半个村的人都的发现自己家门口莫名的多出一排歪歪斜斜深浅 不一的脚印。

  后来,大伙帮着把魔子埋了,当然,除了支书和他的孙子们。

  打那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了,来来往往的很多人都可以看到傻熹一个人瘫坐在院子里,不住的剁着捡来的菜,不住的掰着魔子生前囤积起来的干柴,还一个劲 的往锅底下塞着,哪怕锅里什么也没有,哪怕锅下已经满满当当,她还是一股脑的掰,一股脑的塞,塞到咕嘟咕嘟直冒浓烟,呛的她直咳嗽,咳出泪,咳出一血。

  她就这样没日没夜的重复着剁菜掰柴,也没日没夜的重复着撕心裂肺的咳嗽,嘴里还在不停地叨念着什么,没人能听清,也没人能明白。

  十几天后,傻熹也走了,大家发现她神态安详的蜷缩在小屋的墙角里,一手抓着一把刚刚掰断的柴火,一手攥着一条破裤腿抱在胸前,大家都认识,那是魔子的。

  邻居们把她和魔子埋在了一块,就在他们经常捡垃圾的那片树林旁边,这两个怪人生前从来不肯接受邻居们的施舍,但现在也由不得他们了。

  下葬那天村里的人几乎都去了,其中也包括支书和他的孙子们,大家都说去送送这两个做了二三十年的老邻居的傻子。

  奶奶说,在他们走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邻居们都感觉空落落的,虽然谁嘴上也没说,但大家都明白:听惯了那俩傻子没日没夜的剁菜声,乍一停,心里直发慌。

  站在用他们破屋改建的这座花园前,我思绪万千,女朋友说你们这儿的花开的真美,跟一张张笑脸似得,我顿了顿回应她,原来住在这的人更美,虽然我从没见过他们的笑脸,但我知道。

  他们是谁?

  两个傻子。

  老邻居经典散文 篇3

  在老烟台街的那些年,我家住在民生胡同72号,那时候街坊四邻的关系比较密切,不像现在这样“井水不犯河水”。过去的民生胡同是一条狭长的街道,我老公的童年时代就是在那里度过的,他童年里许多美好的记忆都和民生胡同分不开。那乡情浓厚得化也化不开。

  我公公爹是一个万事不求人的脾气,屋里的家什准备得齐齐全全的,从不愿意去邻居家借物件使用。而我们院子的其他三家邻居都是喜欢前来借东西的街坊四邻。

  一次邻居王大爷从新疆弄回一些葵花籽,大批量的,好几麻袋。他要卖掉葵花籽,却没有秤。我家有一杆秤。王大爷来借用,说:“老张嫂子,借您家的杆秤用一用。弄了瓜子来,吃不了卖点儿。回头送秤的时候,给你捎点来。”母亲一边拿秤给他一边说:“你不用客气,我家也不常用,你随便使唤。”好嘛,这一句客套话儿,我家的杆秤在王大爷家住了半个月。家里称米称面的时候,没有秤用了,很不方便。家里怎么会称米面呢?那时候吃饭是按定量做的,每月供应的粮食都不够使,只好用秤称着做饭吃。父亲对母亲说:“就你嘴欠,说什么不经常用干什么?不经常用,我准备它干什么?”害得我母亲只好派我去王大爷家要回我家的杆秤。王大爷还有点不高兴:使用你们家的秤,又弄不坏,至于追着屁股要回去吗?

  话是这么说的,那一天两家分西瓜,又来了,“借秤”。于是我们家的杆秤,经常不在家,父亲自己买了秤,并不方便使用,于是乎,又买了一杆秤。这回好了,使用方便了。父亲说“早知道该准备两杆秤了。”

  那时候奶奶身体不好,经常吃中药,于是父亲卖了一个砂锅给奶奶煮中药。于是这个煮中药的砂锅又成了邻居们经常借用的物件。按照老烟台街的.习惯煮中药的砂锅是只能借不能还的。就是说,你家使用的时候借来用,不可以归还,只能等着主人来索取,或别一家来借。因为送中药锅给人家是不吉利的。

  于是王大爷家和李大妈家就经常借中药锅用,而奶奶煮中药的时候,经常是人家正在使用着。所以父亲又感觉不方便了,于是又买来一个大一号的砂锅来煮中药。先前的哪一个成了公用的。邻居们知道了,都不好意思地说:“张大哥你怎么又买了一个砂锅啊?”父亲说:“我家老太太的中药量多,原先那砂锅小了点。”

  就这样,我们家里备用的公用物件越来越多,有钳子、扳手,改锥、试电笔等工具;有木工用的锯子、斧子、刨子等;还有铁锹、镐头、撅头等农用工具;也有补袜子用的模子、各种颜色的缝纫机线、做针线活儿用的尺子、剪子、顶针等等东西。于是乎,来我们家借东西的人越来越多了。谁家缺什么东西了,就会说:“到张嫂家去借用,他们家什么都有。”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家还有一个做粉条用的河洛床子,每到春节的时候,大家就把自家平时节省下来的淀粉用来做粉条,有的人家是买很小的土豆,磨成碎末,提炼淀粉,然后用来做粉条,自家做的粉条绝对是纯淀粉的,劲道,滑溜,非常好吃。我母亲是做粉条的行家里手,经常用自家的河洛床子给邻居家做粉条。所以一到春节前,母亲就成了大忙人啦!

  邻居们关系密切有很多好处,谁家有了病人、小孩子,都是邻居们来帮忙照顾;母亲们在一起织毛衣,可以互相学习技法,编织出漂亮花色的毛衣,女孩们叫唤绣花用的花样,绣品的花色更是美不收收。

  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民生胡同也改造成了民生小区,邻居们都分散在四周的楼房里,有时候想见面聊天都难得了!真想念那些过去的旧时光,真想念那些过去的老街坊老邻居啊!母亲提到这些话题,总是眼泪汪汪的。她九十多岁了,多么想今生今世再和老邻居们见个面啊!

  老邻居经典散文 篇4

  老邻居,你在哪里啊!分别 四十多年了,我深深地思念你。你身体还好吗,日子过得咋样,开心吗。你知道我是多么地思念你吗。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会想起我们同住在老巷子的年代。那时我们家联着家,一家有响动,几家都关注。一家有困难,大家都帮忙。 一家有矛盾,几家上前劝。那时我们夏天夜不闭户,冬天抱团取暖。那时我们一家包馄饨,几家都尝鲜。那时我们天天碰面,天天交流。那时你有说不完的故事,他有道不完的消息。那时你喜欢开心地玩耍,她喜欢开心地唱歌。那时我们可以随时串到李家,我们可以随时走到张家,绝无拘谨,绝无拘束。那时巷子里有数不清的俊男倩女,有道不完的爱情故事。那时到处有群聊的'邻居,到处有群聊的朋友——这给我们带来知识,这给我们带来欢乐。那时处处有义务老师,处处有义务先生。……我们就在巷子里成长,我们就在巷子里长大。……但祖国要发展,国家要建设,我们的巷子作奉献了,我们的巷子作贡献了。我们分手了,我们分别了。……这些你想起来了吗……也许你朦胧记得,但我无法忘却,因为它时常萦绕在我的脑海里,铭刻在我的心胸里……我呼唤你,我的老邻居——我的老亲人……你在那里,你在何方……

  我的老邻居,你在那里啊。为了寻你,我到过城市,我到过乡村。为了寻你,我到过大街小巷,我到过高楼大厦。为了寻你,我四方打听,八方探寻。……可是你在那里,你在何方?我恨苍天,我恨大地,为什么到现在将我与你分离,为什么到现在不让我与你相见。……

  人世间什么最难忘,那就是亲情。人世间什么最享受,那就是友情。而这些,你都曾经让我拥有。我真地感激你,我的老邻居。

  四十多年了,我真的好想你,我的老邻居,也许现在你是当兵的或是当官的,也许现在你是工人或是干部,也许现在你是老板或是雇员,……但不管你地位高低,不管你富有贫穷,你都是我最好的邻居,你都是我最好的亲人。我只要你健康,我只要你快乐,我只要你幸福。……我一直想帮你做些什么,我一直想帮你干些什么……我已把你的信息存进了我的脑海里,存进了我的心胸里,快来召唤我吧,快来呼唤我吧。……如果有来世,我还要你做我的邻居,我还要你做我的亲人。

  人生什么最幸福,那就是与你相逢,那就是与你相聚。因为这会把我带进那幸福的岁月,这会把我带进那幸福的时光。快来吧,我的老邻居,我的老亲人。我在等你,等你……

  老邻居经典散文 篇5

  1月5日中午,七师一二八团迎宾宛18号楼二单元的马艳家里门响了起来,“小马,我家的米饭已经蒸了一个多小时了,怎么不熟啊?”邻居81岁的老党员王军老人说道。

  小马来到邻居王大爷家一看,原来是按键没有按下去。王大爷和老伴是今年开春住进的楼房,和小马家住对门。王大爷今年已经81岁了,耳朵也聋,儿女住的`远,每次回来给父母亲讲怎样使用电饭煲,但他们老两口总是记不住。小马就耐心的给王大爷讲,每次要把按键按下去,米饭才能蒸熟。然后我又和王大爷闲聊了几句,王大爷一直为住新楼房有顾虑,说是有很多不懂的,不好意思来找我。然后,小马就告诉王大爷:“我们每个人都有老的时候,以后有不懂的就过来问我,我帮你。”

  前几天,小马刚下班回来碰到王大爷在门口坐着,王大爷给小马说:“我家看不成电视了,你帮我看看,”于是,小马到王大爷家,检查了好一会,也没发现问题。然后,小马问王大爷:“你都按哪些键了?”他一说,小马才知道,由于王大爷不识字,手在遥控器上乱按,把遥控器给锁住了。小马就耐心地给老人解了锁。小马又教会王大爷怎样使用遥控器。并告诉他不会用的时候,随时过来问我。

  常言说:家里有个老人是个宝,有个邻居老人真是好。有一天早上,小马上班时,太阳能上水的开关忘关了,结果是回水管不停的在流水,王大爷的老伴王大妈,上午准备出去转转,听到小马家好大的水声,由于没有小马家的电话,她赶紧跑到社区,社区的工作人员拨通了小马的电话。小马从单位上赶回来把水关了,避免了水的浪费。真是远亲不如近邻。

  老邻居经典散文 篇6

  同一层楼的2号门和3号门,大半年来门庭冷落。虽说现在是邻里不相往来,但总还是鸡犬之声相闻,十天半月的还能见到谁家的男主人、女主人出门进门的,互相之间总有一声热烈的问候,即使又十天半月的不见,毕竟还知道自己是生活在左邻右舍的人群里,心里还蛮踏实的。

  2门和3门都是新婚不久的小夫妻,去年初又都先后添了宝宝,在两家女主人休假的日子里,她们带着宝宝互相的串串门,交流一下育婴之道。所以有一段时间,总能听到走廊里莫然喧哗起来,那是串门的人要回家了,一个走一个送,门里门外的互相道别之声,转而一声门响又归于寂静。

  记得2门刚搬来的头一年春节,夫妻俩个回伊春老家过年,又不放心家里,所以在一个傍晚就来敲我们家的门,要我替她照看一下,只说平常时间里给听着动静就行。我说行,同时我跟她说我也要回家过年,大约需要三四天的时间。她说没事儿,怎么的也不象我要二个多月呢。末了她还送了我一个挂历。我略推托才收下。

  第一次见到三号门的女主人,也是在我下班的时候,那时她家在装修,她因为怀孕,所以不常来,即使白天来了,我也见不到,只有那一天有事没走,让我遇见了,她梳着日本学生式的头发,坐在我家门口。我差点怀疑她小学生,并且正在等我的,还没等我问,她先跟我说话,说自己是3号门的。她一点也不拘束,笑容灿烂,性格开朗,和我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在那次的第一次见面,我几乎了解了她家的全部人的基本情况,包括婆家娘家,她和她老公的年龄工作等等。

  在年轻人面前,我始终保持一种敬畏的心态,她们的生活方式,消费方式,交友之道,恋爱方式,婚姻概念,工作学习态度,无一不与我有着天壤之别,但是无一不被我默默认可接受,她们就象一阵来势汹汹的大浪,迎面而来,回避是不可能的,想要融合又觉得自己分明不是水,只是水中的一根断木。她们能赚会花,她们超前享受,她们唯我独尊,这真是让人又恨又爱。爱的是这些个新新人类完全是按照本性生存着,恨的.是,自己在她们面前黯然失色,即使向她们挑起白旗,她们也都无暇眷顾。

  今年过春节的时候,2号门没来,3号门的在去年夏天就几乎不怎么见了,我想可能是因为我早出晚归,或者她们的工作忙起来了。

  春天的时候,我和爱人忽然间才觉得不太对劲儿,那两家已经算是长年无人了。干什么去了呢,怎么都来不及打一声招呼呢?偶尔也能看到单元门上别着2号门的邮件,尽是关于种植方面的,几天无人问津,后来不见了,就以为是她们自己收起来了。

  3号门一点音讯都没有。

  七月份,下班时单元门口看到2号门的女主人,她热情的叫我嫂子,我说,好久没见。她声音小而神秘,仿佛不要声张似的。我也噤声了。到底还是没弄明白她们是怎么回事。

  再后来,总能看到她家门口堆放着一堆一堆的旧物旧箱子旧的生活用品什么的,有一次她们开着门,看到里面象搬家似的堆了一地的物件。我和爱人说,她们是不是要搬家呀。他说不知道,后来他见了2门的女主人,居然问人家是不是要搬家。人家告诉他不是要搬家只是收拾收拾。为此我还说批评了爱人说他傻,人家要想告诉你早告诉了,不告诉你你问什么?

  我本来就是一个吃甜不管酸的人,对不关己的事从来不往心里去,去留都是人家的自由,我又何必是操心?

  八月初,下班回家,路过她家门口的时候,她忽然把门打开一条缝,说:“嫂子,一会儿你有时间的话,到我家来一趟,好吗?”我看着她,说好的,就直接进了她家,她家是开放式的厨房,与客厅只隔了一个吧台,吧台是天蓝色,吧台的里面放着一个冰箱,客厅里放着两个沙发,所以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对于沙发旁边的两个丝袋子就没过份的关注。

  她说:“嫂子,我就不瞒你了,我不能在这里住了。”我问:“为什么?”她说:“我们去包头了,我老公已经在那边上班了。”我点头,再看她家,真的一点生活的气息也没有了。我说为什么去那么远呢,她说在这边已经活不下去了,老公的单位倒了,工作不好找,你看我老公是一个大学生,现在尽干农民工的活,还挣不了多少,我们连孩子都养不起了。我说:“到那边工作好找么,我觉得还不如咱们这头儿呢。”她说:“在那边我老公下煤矿了。”我吃了一惊。煤矿!在我的印象当中那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工作,她看到的惊讶的表情后又说:“那边有亲属,过一段时间可能有转成正式工作的机会。”我说挣钱多吧。她说多,一个月七八千呢。

  她说她家的房子已经租出去了,房客并不知道她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邻居也不知道,所以让我也别说。说房子租给三个南方人,一会他们就来搬来了。我看看沙发旁边的丝袋子,就明白了似的说:“把这两样东西放我家吧,你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来取。”她说谢谢嫂子,又说,我这还有房租钱,我不方便带着,也放你哪吧。我问多少钱,她说九千五,我犹豫了,就说,这样吧,今天放我家,明天你存上去。她答应了。

  之后,她又交待我说,以后房子这儿有什么事就靠嫂子,交取暖费的事也靠嫂子了。临走时,她还流了眼泪,弄得我心里乱七八糟的难受。

  从她嘴里,还知道3号门也因为工作生活有困难去广州打工去了。

  几天以来,我都跟做梦似的,她们所经历的困境,我从没经历过,虽然我的生活也只是在温饱线上,我每天上班下班,拿着微薄的工资收入,过着不轻松的生活,虽然也为钱的事生焦虑忧愁,但没有失业过。还没有过四处找工作,茫然无措的时候,飘泊对于我来说更不可能的事。而她们那么年轻居然经历了这些,为了生活离开可爱的家,去体验命运的波折,竞争的残酷。如果我到了她们这种境地,该怎么办?现在的事瞬息万变,谁能保证那些艰难困境就总是落到别人的身上?由此我想到我的孩子,他怎么办?现在他什么也不会做,什么也不愁,他们很幸福。

  他们幸福么?独生子女们哪有不幸福的,不是说,穷家不穷孩子,穷家不穷教育么。可是他们真的幸福么?

  也许又是我的观念要更新了吧。也许她们本人并不觉得这是多么不幸,反而还都充满希望呢,她们正是要经历风雨,好把翅膀长硬呢?我是替古人担忧,但愿如此吧!

  老邻居经典散文 篇7

  自从我搬到凡河新区的新都花园居住以来,我惊奇地发现,小区里的麻雀非常多,甚至它们的数量都远远超过了小区住户的人数。人到中年,我特别喜欢这些会唱歌的邻居。

  “谁言翼短不搏天,且看白鸽送信笺,志小那知鸿鹄意,一生注定寄屋檐”。其实我对麻雀并不陌生,它是我儿时的朋友,也是曾经被我伤害过的朋友;如今每每见到它们,我都会有一种负罪感,从内心深处愧对这些可爱的小精灵。

  我从小生长在农村,记得小时候,老家院子里最多的鸟类就是麻雀,房顶上、树枝上、猪圈上、围墙栅栏上等地方都有它们的身影,所以我对麻雀再熟悉不过了。老家人还把麻雀称作“老家贼”,因为麻雀特别机灵,稍有一点动静,它就会警觉起来,迅速地飞走。麻雀这种鸟类很特殊,雌雄同色,分不清雌雄。麻雀外形的显著特征是黑色喉部,白色脸颊上具黑斑,栗色头部。也许是因为麻雀的长相一般,算不上漂亮,也许是因为它们常常糟蹋粮食,因此人们对麻雀的印象不那么好,甚至有人认为它们是害鸟。麻雀的地位比起温驯美丽的燕子差多了,燕子是被人们公认的益鸟,没有人敢去伤害它们。其实麻雀非常平和、包容,谁家都去,燕子可不同,它们往往挑选中意的人家才营巢栖居。

  “身姿渺小五脏全,叽喳乱叫秉性欢。落地啄食腿蹦跳,精明伶俐捕捉难。”其实我觉得物以稀为贵,麻雀因为数量太多了,人们司空见惯便不去珍惜了,而燕子是候鸟,数量相对稀少,因而就珍贵得多。“人之初,性本善”,儿童是没有好恶之分的,往往是受了大人们的影响才对麻雀有了偏见。麻雀们虽然吃些粮食,但它们也吃害虫,它们是人类的忠实朋友。

  童年的时候,我曾经掏过麻雀窝,把黄嘴丫还没有蜕尽的雏麻雀抓在手里,玩弄,竟然不管战战兢兢的小麻雀的死活,回想起来那时我是多么的缺乏爱心、冷酷无情啊!后来我还曾用弹弓射杀过麻雀,而且把被自己杀死的麻雀拿回家,晚饭时,埋在灶坑的火堆里烧烤熟了吃。那时候,吃着烧烤的麻雀的肉香喷喷的,心安理得地享受这美食,竟然一点儿也没有感觉自己残忍、狠毒。也许是那饥饿的艰苦年代,生活中太苦涩了,麻雀便成了人们改善伙食的牺牲品,没有人为猎杀麻雀而感到愧疚和良心不安。可怜的麻雀们,不知道它们是否会憎恨人们,是否和人们结下仇怨。但我想麻雀们还是宽恕了人们,因为它们仍然在人们居住的地方生活,没有远离人类的意向,即使它们时刻存在危险之中。

  多年以后,我进了城里居住,看见麻雀的机会少了,偶尔看到一两只麻雀,我反而感觉特别地亲切,似乎是见到了久别的老朋友一样。看见城里的麻雀,我也会想起老家的那些麻雀,想起那些曾经被我伤害过的麻雀们。我突然觉得良心不安起来,也许是自己做了亏心事,伤害了那毫无还手之力的无辜生灵。于是在城里见到麻雀,我开始躲着它们,不再惊吓它们,不再打扰它们的自在生活,心中开始有了善念。

  乔迁到新区之后,这里环境幽静,花红柳绿,空气也特别清新,适合人养生居住。当麻雀声响起的时候,我感到环境更加怡然了,我突然发觉花园里麻雀的叫声犹如一首美丽动听的音乐,听起来心里很惬意,似曾有家乡的味道。看见花圃里欢蹦乱跳的灰麻雀,我觉得那是最美的一道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风景。小区的居民都很善良,没有人再去伤害麻雀们,麻雀们也可以安心快乐地享受都市生活了,不用再担惊受怕了。和谐社会真好,连麻雀也受益匪浅,其实麻雀是人们的朋友,它们从来不会伤害人类,人们何必又去伤害它们呢!

  在经过麻雀玩耍的地方,我便开始蹑手蹑脚起来,不忍心惊扰它们,也救赎我曾经犯下的罪过。麻雀好像也读懂了我的心思,居然飞到我的身边不足咫尺之远,用黑葡萄似的眼睛注视着我,并没有惊慌害怕的`样子。它们悠闲自在、旁若无人地寻觅着草丛中的食物。真是时代在发展,人们的观念也在悄悄地改变,观念的变化也拉近了鸟雀与人类的距离。小区里的两只花喜鹊竟然经常落在我家窗外的阳台上,在那里欢快地吟唱,还时不时地往楼内观看,似乎成了我家的客人。几只麻雀们也精明的很,居然在我家开凿的空调洞里搭起了鸟窝,并在那里孵化出小麻雀们。我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就偷偷地放些米粒在洞穴边上,久而久之,麻雀们习惯了,有时候我忘记放米粒了,它们便在那里大声地叫唤起来,似乎在提醒我、催促我,“我们”饿了,主人你快送来食物吧!

  小区里的麻雀一天天多了起来,小区里的住户也多了起来,不再那么冷清了。在这春夏更替的季节,我发现小区愈发美丽了,树木郁郁葱葱,花团锦簇,绿草如茵,麻雀歌唱,蜂蝶翩跹,花园里风景旖旎,人们心情愉悦,处处洋溢着欢声笑语。我愈发喜欢我们的小区了,这里俨然是都市里的和谐桃源,人们居住的幽雅之地,也是麻雀们栖息的乐园。

  在晨曦中,麻雀用悦耳的歌声送我去工作;在落日的余晖中麻雀们也用动听的歌喉欢迎我归来。多好的精灵啊!多好的朋友啊!多好的知音啊!我感觉和它们在一起,其乐融融!这些活泼可爱的精灵,它们也是我们小区里善解人意的邻居。

  老邻居经典散文 篇8

  在我七岁那年,由于父亲工作的调转,全家从小兴安岭伊春搬迁到大兴安岭。父亲先我们一步到的加格达奇。而母亲带着我和哥哥去了姥姥家。等我们从北京来到加格达奇的时候,这里已经下了雪。下火车后,父亲和一位司机接的我们。这也就是我家的邻居——李师傅。我觉得回家的路很远,天也很冷。一切都没有我的故乡伊春好,一种萧瑟的情感占据了我幼小的心。一座板加泥的房子是我的新家,屋子不大,进屋就是一铺炕,外屋是个小厨房,很黑。反正我是不咋喜欢这个新家。可是没有想到,我的半生都没离开加格达奇。

  邻居李师傅家祖籍是山东的,他当年也是当兵来到东北的。家里四个孩子,老大,老二是女孩,老三,老四是男孩。妻子是个典型的老实巴交的贤妻良母。没有工作,就在家里伺侯李师傅和孩子们。李师傅在单位可是有名的爆脾气,人送外号“李倔子”,可见一般人是不敢招惹他的。他家的大女儿脾气秉性继承母亲居多,余下的三个孩子脾气随父亲居多。

  李师傅,个头和父亲差不多,都是一米七四、五的样子,可是性情却和父亲相差甚远。附近的孩子们大多怕他,他长得小三角眼,平时爱喝酒,又加上他脾气古怪爆烈,看到小孩子们就从兜里掏钥匙,说要把孩子们的耳朵割下来,所以,一看到他的身影或者听说他来了,孩子们就会一轰而散。但他开车的技术很不错,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也就很有些资本。平时他也不爱说话,也不爱和邻居们交往。他的妻子却是和我们相处得非常好。

  相反,他家的二女儿很爱说话,是有名的“疯丫头”,倒也符合她的名字,叫凤儿。她长得不算漂亮,一张国字型的脸庞,肤色不白,个头适中。唯一最具有代表性的是她的眼睛,小,但是笑起来弯成一道月牙,这就给平凡的`脸上增添了一份妩媚。嘴唇大而饱满,都说这样的人不善于言谈,可在她的身上并未体现出来。她不仅善谈而且善于探听别人的事情,是个小喇叭。我家刚搬来时,她已十四岁,由于家里姐弟四个,靠李师傅一个人挣工资养家糊口,也是比较艰难。她正值妙龄,张口和父母要什么也得不到答复,她就总是来我家里玩,缘于她要骑父亲的那辆自行车,我记得她常常骑自行车带着我奔驰在马路上。父亲和母亲都是比较好客的,父亲虽然不爱说话,但也不反对邻里之间的交往。母亲更是不用说,走到哪里都能和任何人处的来,宁可吃亏也不会占任何人便宜。

  李师傅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的,他爱喝酒,家里有好吃的都可他吃,给他做小灶。妻子生气时只会唉声叹气抹眼泪。他属马,妻子属牛,他不高兴就时常说他们属相不合,是家里当年包办的婚姻,没有共同语言。也许是听多了,妻子也不反驳他,任由他诉说。

  在我的记忆中,李师傅很懒,家里啥活都是妻子干,妻子毫无怨言,真如一头老黄牛默默无言的奉献着。还要遭受他人格上的鞭策。

  凤儿爱说爱笑,倒也招人喜欢。她高中毕业后接替李师傅的名额上了班。那时大姐已经成家,嫁到了一个小镇上。两个弟弟,一个考了技工学校,一个在中学读书。家里境况日渐好转,她有时还常来我家闲坐,这时候我们居住的板夹泥房子已经翻盖成红砖房,而且屋子宽敞明亮。她说话越发开朗,有次她母亲打发我去单位找她回家,我一进楼就听到她哈哈的笑声,真是人未到声先到。

  据说曾经有个帅气的小伙子,到我家里找母亲照相。听到她的笑声,为之倾倒。托母亲说合,那时凤儿已经订婚,未婚夫在外地当兵。可是小伙子不死心,仍然痴心追求,最终他们没能成为伴侣,源于未婚夫知道此事后的干预。凤儿没有选择那个痴心的人做伴侣,我想是她一生的错误。后来她和未婚夫成家后经常挨打,过得不尽人意。这也许就是宿命,好在她为人开朗,没心没肺,倒也活得自如。

  李师傅一家的故事还有很多,我只是用手中笔简单记录下一些琐事。人的一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每家邻居也都有他(她)们的故事,而每个故事今生都深深烙印在我的内心,将伴随一生,吟诵流年,鬓染霜华。

  老邻居经典散文 篇9

  我家右边的邻居是和我家一样,至始至终都没有换过,一住就是几十年。而左边的邻居这些年却走马灯似的不停变换。

  在我十三、四岁时,左邻搬来一对夫妻,可以用郎才女貌来形容夫妻俩,而他家的小女儿才四岁,也是貌美如花,很招人喜欢。他们都和父亲在一个单位工作,只是刚刚调来不久。男的是个科级干部,女的是个工人,在财务科工作。一家人其乐融融。男的父母亲都在离这不远的内蒙居住,女的父母亲则在山上一个小镇居住。时常看到女方家里的亲戚来串门,而男方亲戚却不曾看到。

  后来,这对夫妻搬迁新居,而来此入住的是女方的父母亲一家。父亲是学医的,母亲是家庭主妇,没有工作。二女儿性情温柔,长得也很漂亮,只是唯一的`缺憾就是右腿有点跛。由于身体原因,她秉承父业,学了医。两个弟弟都在林业局工作,大弟弟一米八的个头,一张国字脸,很有男人的气魄,所以他在处理任何事情上也比较决断。小弟弟长得是眉清目秀,中等个头,体态匀称,性格比较随和。在处理事情上远没有哥哥的决断性。别看他很老实,可是也有倔强脾气。由于他在家里是最小的,哥哥姐姐都很宠着他。

  小弟弟在感情上颇受波折,据说他在单位爱上一个女孩,可是这个女孩和社会上一些人纠缠不清。于是,三天两头小弟弟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姐姐和哥哥们,还有父母亲都奉劝他不要再和这个女孩来往,可是他犯起倔来,谁说也不听。(不知道是命中注定还是天意,总之他的一生最终毁在了女人身上,这是后话。)

  母亲和他们一家走的比较近,因为我生性淡泊,对别人家的事情不太入心,再加上每天上学,所有的事情大都听母亲诉说。

  后来他们家就搬走了,又回到原来的小镇生活。具体因为什么而搬迁,在我模糊的记忆中,好像就是因为他家的小弟弟。为了怕出事,一家人决定搬迁。这样就切断了小弟弟与那个女孩的孽缘。

  后来听说他们在小镇中生活的也不尽人意,那位母亲因为和儿女赌气,喝了农药而抢救无效死亡。儿女们从此再也不惹父亲生气,相继成了家。过上了安静的生活。

  可是过了几年后,在那个小镇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区的枪杀案。而凶手居然就是那个文质彬彬的邻居家的小弟弟。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邪,据说是因为妻子在单位工作中受到领导的排挤。他一气之下把那位领导开枪杀死后,逃之迢迢,亡命天涯。

  我们所有人听到后都为之震撼,那么一个清秀俊朗的,文质彬彬的帅气男人,缘何会有如此的举动?是什么原因促使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也是读过书的人,不会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难道他在仇恨别人的生命,同时也在漠视自己的生命吗?人的命难道连蝼蚁都不如吗?一切都不得而知,所有的邻居都为他叹息。

  人的一生很漫长,可是紧要处往往就是几步。有时一个意念,一个举动就会毁了一生。多年以后,在一个冬日,他终在远方落网,被押解回来。这时离他出逃已有十年。我在新闻中看到他带着手铐脚镣,剃着光头,神情安然落寞。我想他这些年亡命天涯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安然自在。在替他惋惜的同时,我也常常想如果人都能遇事冷静一些,理智一些,多些宽容,这样的血案就不会发生。他也就会和所有人一样过着家庭和睦、儿女绕膝的生活,而不会把自己葬送。给两个家庭带来今生永远弥补不了的伤害。

  老邻居经典散文 篇10

  大年三十,我们贴上春联和斗方、挂楼钱之类的东西,就蜗居在家里剁馅儿包饺子,说说笑笑,等着穿新衣服,放鞭炮。唯独父亲还在院子里忙碌着呢。大门旁那块青石上,他要贴上“青龙大吉”,西北角那几棵椿树上要贴上“根深叶茂”,窗户与大门之间的砖柱上会贴上“春光满园”,当院贴在一爿木板上的“天地爷”两旁会贴上“天高悬日月,地厚载山河”,房门旁的土地爷窑上会贴上“土能生万物,地可发千祥”,小平车的辕杆上会贴上“日行千里”,堂屋里那一溜瓮上会贴上“五谷丰登”,最后返回家里,在炉台侧上方的灶王爷旁贴上“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才很满意地舒口气,说:“可以过年了。”

  每年过春节,父亲都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儿女们,除了左邻右舍,在那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一班邻居在那儿住着呢。而且从他虔诚的态度,和书写在梅红纸条上祈求、称颂的内容,可以看出,那不是一般的街坊,而是手握大权的“大婉”。给他们你只能曲意逢迎,得罪不起,否则,就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后来年龄大了一点,活动半径大了,胆子也大了。但始终有些地方不敢去,有些事不敢做。现在想来,那些地方和事情,都与非正常死亡而变成鬼的人或成精变怪的物有关联,由于这些人和物,我们要么亲眼见过,要么熟悉他(她)的家人,所以,他们做的“崇”,威慑力就很大。那时候,农村里有没有路灯,一到夜晚,到处都是黑觑觑的,一堵墙,一棵树,一个麦秸朵,一条狗,一头牛,在我们的眼中都可能幻化成青面獠牙的鬼或美艳无比的精怪。不知什么原因,大人们还总在不断的强化这种效果,茶余饭后,劳动间隙,人们麋聚在一起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鬼”上或“精”上。

  聊的人津津有味,绘声绘色;听的人聚精会神,心惊肉跳。

  除此以外,“集体”还安排我们系统地听鬼怪故事。

  那年月,村里平时没什么文化娱乐,只有一年一度的正月十五打锣鼓闹红火和仅有几次的公社组织的电影放映,能给人短暂的欢乐。按理看戏也是一种享受,但看戏要买票,只有值勤人员和帮剧团打杂的人可免票,村里人只舍得掏钱看一两场,大多的时间是在场外转悠。再就是偶尔有耍戏班耍猴的光顾,完了还要挨门挨户讨些粮食和吃食,村里人是勉强接受的。唯一不用花钱且能经常欣赏的就只有听说书了。

  对于生产队来说,全队几百口人的耕地全靠牲畜,牲口自然成了宝贝,那头牲口怀了崽,从队长到饲养员,耕地拉车时也照顾,吃草料也偏待。倘产下新崽,为了祈求平安,便于管护,队里再困难也要拿出几十斤粮食请人说段书,全村人也跟着乐呵乐呵。生产队给些玉米、豆子之类的食粮,算是说书人的报酬。说书的成员多则五人,少则不过三两人,基本都是又聋又瞎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人,没有劳动能力,靠说唱养活自个。

  届时,吃过晚饭,我与有海、朱虎们就一溜烟奔向饲养处。散发着牛马粪味的饲料处的当院摆着一张桌子,上岁数的老人早已围桌子周围,各自坐在自带的板凳上唠嗑。不一会儿,妇女儿童坐在靠前的位置,青壮年们围在四周站立,那不太大的饲养处场院黑压压的全是人。那些劳累了一天的庄稼人得到了暂时的松懈,男子们吸着旱烟,烟袋锅的红光一闪一闪,满场的呛味;我们小孩们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不知碰到了那个男人的要害处,召开一顿喝责;小伙子们打忽哨,说俏皮话,逗得姑娘媳妇们嘻笑声嗔骂。直到队长带着说书的人进场,坐定,人们才有了些许的安静。

  队长宣布开始,紧接着说书人的三弦弹起,刷板响动,先说几句开场白,无非是“我们今天来到X村,给大家说段评书”或“父老乡亲静一静,我们说书大家听”之类的。然后再来一个小段子,说书便正式开场。

  说的内容大多是紧跟形势的.顺口溜,自编的小段子,也唱段蒲剧,道情,眉户的小段子,也充满了“革命”的味儿。尽管说书人摇头晃脑,嘻笑怒哀,表情夸张,但人们逐渐就没了兴味,听众的声音很快就盖过了说书声。不知谁喊道:“来段古的。”“就来段聊斋,不然扣住四音子不让走!”好多人附和。队长崔百川磕掉烟锅里的烟灰,胡茬围一圈的嘴巴,说:“就你的话了吧,聊……聊……斋。”众人欢呼。于是我平生第一次走近了蒲松龄……

  在经历无数个惊悚和无限遐想的夜晚,我们成长为戴红袖章的红卫兵。我们拆庙毁像,砸狮子、捣房脊,把一切牛鬼蛇神挤出了我们的脑海。

  在我烧掉我家祖宗牌位,抡起斧头砸土地爷窑的时候,父亲暴怒了,他说:“你们是一群疯子!有你们的好道!”

  现在想来,没有神鬼相伴的路子,实在不好走啊!

  翻开中国的历史看看吧,有多少帝王将相,想把他们的意志强加给老百姓!村里人,没有与你对抗的力量,不得不佯装着很恭敬的样子,背诵他们那一套,把他们那一套,写在墙上,刻在碑上,但他们在心里却不买账。他们鞭策自己,教育儿孙,自有他们的一套。他们尊奉的那些神或鬼,凝结着他们的信仰和道德追求,他们尊敬这些神和鬼,愿意与他们祖祖辈辈为邻,任何强加给他们的意识形态都是长久不了的,也是可笑的!

  草木需要的是充沛的雨水,而不是滚烫的开水或岩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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