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生活琐事的散文

时间:2021-12-01 16:56:01 散文 我要投稿

描写生活琐事的散文

  在日常学习、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都知道散文吧?散文是一种以记叙或抒情为主,取材广泛、笔法灵活、篇幅短小、情文并茂的文学样式。你知道怎么才能写好散文吗?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描写生活琐事的散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描写生活琐事的散文

  描写生活琐事的散文 篇1

  生活总是由无数个不经意的瞬间融合而成。你若留意,它就能在你的生活里悄然绽放,幽香浮动。若不留意,它就如天际那倏忽而过的流星,只是一闪,便从你的世界匆匆划过,不留半丝痕迹。不过,无论是哪种瞬间,都点缀了墙上时钟秒针的枯燥嘀嗒声,让生活由枯燥无比变得小巧可爱,精致雅趣。

  April 6th 22:45p.m.

  蹲在一个角落默不作声,只是安静看着别人生活的起承转合,再默默离开,擦掉自己观望过的痕迹,哪怕只是一声轻叹,也做得悄无声息。将身体再往下低一些,尽量做到全然谦卑,低调到周围人仿若不知还有你的动向。不喧哗,不喝彩,哪怕是赞叹只需伸出大拇指就好。造势的高调与我无关,我既不仰慕也不向往。对你,抬头仰望,以表尊重,然后继续埋头。或许是有一种隐忍夹杂其中,我是且相信“厚积薄发”,等待终有一天我想扬眉吐气,我却发现这已无必要,因为“谦卑”二字早已刻入我的骨髓,成为我血液和人格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再抬头,依旧是那谦逊的微笑,不卑不亢,坦然端庄。在我低头抬头间,我即完成了自我性情认知和整合,我为安静又激荡的成长鼓掌叫好。远方,那片海,依旧承载着幼时梦想,随着一朵朵缱绻的浪花,漂向远方,达到那不知名的彼岸。——致依旧此般匍匐前进的人们。

  April 9th 00:03a.m.

  直到影片结束,我才知道《火锅英雄》的导演竟然是杨庆。并不是说我对该导演有多么了解,只是前几日恰巧又看了他的《夜店》,对他在一个密闭空间还能将故事淋漓尽致的完整描述,却不会让观众有压抑或跑神儿的驾驭能力钦佩不已。这个故事的场景依旧是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观影中间我还纳闷怎么处理手法和《夜店》如此相似,待看完演职员表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和《夜店》相较,《火锅》的幽默就不纯属取悦观众刻意为之,更多则是为了冲淡影片人物现实处境和际遇给观众带来的紧张和压抑而添加的元素,虽能引来暂时欢笑,但笑声背后总有一种对故事人物说不出的同情和心疼。电影笑点不多,但我却为导演这样细心的处理致敬,他是用观众角度体会到了观众心理承受度,细微而体贴。

  陈坤说他对自己的出演打85分,比胡八一的75分要高出不少,令人意外之余,其实也容易理解。他自己且说,刘波就是年少的自己,一个只为不再害怕没钱而为生计四处奔波的贫民窟孩子。正因为刘波让他重新做了回二十多年前的自己,加之他本人愈发纯熟的演技,这个角色就在陈坤真挚眼神里和细微动作中完美诠释。就如多米爸爸给我推荐这部影片时说,陈坤演技更加精湛,值得一看。我在观影过程中也深有同感,某种程度上选择此部影片也是为看陈坤演技去的。

  但意外不仅此般,我还喜欢秦昊半舞台剧半电影的台词。可能随着年纪的增长,对演员外表长相也不如以往那么专注了,总会下意识留意他们的台词腔调,综观下来,中央戏剧学院科班出身的演员台词功底确实非同一般,如吴秀波、靳东、王凯般,他们但凡一张嘴,就很容易将观众带入剧情,声音无论是高亢还是低沉,演技的爆发力就顺势而出,大气而沉稳。就连胡歌也是在舞台剧浸泡几年后厚积而薄发,《琅琊榜》胡歌成功塑造的梅长苏形象,和他铿锵有力、字正腔圆的台词是不可分割的。秦昊,算得上是意外的惊喜。

  喻恩泰把眼镜一角刻画的入木三分,作为典型学院派表演风格的代表,总觉他的表演会过于艺术形式。可待影片开演很久,将正面镜头给至他时,我才吃惊发现,这个形象邋遢,木讷呆板的眼镜竟然是喻恩泰,那一刻我就明白,他已经把这个老好人的小人物演活了,不论唯唯诺诺的顺从或是容忍到极点的爆发,他每次对人物心理活动的变化都处理的滴水不漏,切换自如,很容易引起观影人的共鸣。

  有时,看一场电影只是纯粹看演员演技,也不错。

  April 10th 14:49p.m.

  老王说,今年要是有时间,带我去台湾走一圈。我一阵窃喜,那里浓郁的人文气息一直是我最为想往的。虽早有一套《三毛文集》,一想到未来要去文豪们生活的地方追根寻迹,还是忍不住买了一套新的。下意识打开了《梦里》封面,刚看到“荷西”、“墓园”几个字,心里还是不由一颤,匆匆合上书,蹲在地上,难过不已。突然想到小学时看三毛,第一次看到写荷西的故去,我的心就是此般揪着。一度拒绝看《梦里》,似乎只要不看,荷西就不会因意外去世,就会和三毛依旧像在撒哈拉沙漠那般浪漫、有趣的生活在一起,三毛所有的文字也不会成为绝唱。

  我一直以为自己在情感方面算是理性之人,也总认为只有悲剧作品才能真正展现人性的本质,达到灵魂的共鸣,就这一点而言我从不排斥悲剧。但事实是,我很难接受悲剧宿命式的结局,就如三毛和荷西戛然而止的爱情。三毛回台湾后的作品我几乎未曾看过,总觉失去荷西后的三毛文笔间总带那么一份悲伤和苍凉,或许是我多虑了,但我却时常难以说服自己安静的往下看。这既已是悲剧,就别让我的心再次煎熬。

  我顺手拿起丢在一旁的《红楼》,又有谁知道直到现在,故事的最后几章我从未翻过?我终究只是喜欢与渴盼大团圆的普通人,罢了。

  窗外一阵风吹来,丝丝缕缕,凉意十足,划向皮肤,心里有种轻轻的、痒痒的骚动,或许就是这阵风,吹乱了我的如止水般的思绪,一圈圈波纹在心头荡开,远了,又远了,直至天际那片,蓝。

  April 12nd 00:03a.m.

  插画家园有几期作品都是这样用夸张的手笔,将自然与人物融为一体。潜意识中我应该是喜欢这种笔调的,但作为不懂艺术的围观者而言,我心里对这种表达方式始终有稍微畏惧,总觉这种直观描述的视觉冲击力太强,以我的欣赏水准,暂且无法做到坦然接受。但作者始终值得我学习的一点是他/她思维的开阔和灵动,将自然之绚烂和女性之阴柔巧妙合而为一。泼墨挥毫之处,尽显作者的宽广的胸襟和细腻的洞察,而这对一个创作者而言,是极为重要的。我只能慢慢摸索学习如何欣赏一幅作品,就像宝贝儿说的,要学会换一个角度去体悟,就会发现有趣之处。我不懂艺术,只是在看到感觉顺眼的东西时,忍不住停下目光瞅两眼,毕竟看到一种叫做“美”的东西,心里那份油然而生的悸动还是很鲜活的,它就在一瞬间点缀了我的心情,多好。

  April 15th 00:11a.m.

  走在已然褪去白天喧嚣的街道,一阵熟悉的旋律突然在耳边响起,许巍的《礼物》就这样淡雅柔和,自在荡漾的贯穿整个路面,随着微风飘散至前方寂静的夜色中。心情突然就这样莫名的欢喜起来,本以为平淡无奇的一天也就这样枯燥的结束,谁知在临说晚安前意外听到的一阵律动却给这份乏味平添几许生动,顿感心里暖暖的,像喝了一口洒满果酱的酸奶,酸酸甜甜,妙不可言。

  晚安,头顶的月亮,好梦,满天的繁星。

  April 21st 23:41p.m.

  晚上吃小葱拌豆腐,突然想起大学刚谈恋爱那会儿我俩一起吃饭对食物的选择倾向:我对豆制品情有独钟,他却偏偏不爱;我最爱吃白菜,他却弃之如鄙履;我最讨厌难以下咽的海带,他却总是大快朵颐的样子;我总难忍受豆芽的腥味,他却吃得津津有味……最初虽也纳闷我俩口味如此差异,但也未曾多想,只是觉着有趣,把自己喜欢吃得巴拉进自己碗里,不喜欢吃得全挑给对方就好了。就这样,我吃豆皮,他吃海带,我吃白菜,他吃香菜……日子慢慢流逝,一晃数年过去。直到有次一起吃饭,他顺手夹了一筷子我碗里的豆皮到他碗里,又把他碗里的香菜撇了出来,我诧异至极,他不是最不爱豆皮,而又最喜欢香菜的鲜味吗?面对我的困惑,他只是平静告知:“因为你喜欢吃。”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这么多年我竟一直不知道他和我一样喜欢吃豆皮,喜欢白菜,讨厌海带,排斥豆芽。只是因为我喜欢,所以他一直吃着他的不喜欢。突然想起有次我好奇问他:“豆腐多嫩啊,你怎么不喜欢,全挑我碗里?”一直很清楚记得他一本正经的回答:“凡是你喜欢吃得我都不喜欢。”当时除了惊愕就是失落,他不知道如此答复很伤姑娘的求同心吗?若干年后,我才真正懂得他说得句句肺腑。以致以后每每看到这些菜蔬心里总会颇不平静,感慨万千。

  其实,在寻爱过程中,对未来另一半的.选择一定不要将就,因为合适与否直接关联到之后你生活的幸福度;而在平时相处之时,一定要学会对另一半的将就,因为你清楚,这种将就其实就是对他/她最长情的告白,因为爱,所以愿意让他/她更好,身体是健康的,心灵是纯净的,心理是舒畅的,在一起是温暖的。无需轰轰烈烈,也不要高调奢华,只看你夜班回家,睡意正浓的他/她趴在客厅桌子打盹儿,桌上码着整齐的碗筷和盘碟,就足够了。

  我非说教,也非炫耀,只是十年时光的一些感触。无论是恋爱抑或结婚,两人的相处之道其实很简单:问题简化处理,用心换位思考,既不自我为中心也不迷失自我,感恩对方的陪伴,感激对方的宽容,学会倾听,学会耐心,学会迁就,学会尊重,剩下的,随心而为,就好。

  我爱吃醋溜土豆丝,因为他始终爱不了,我现在也很少做这个菜。只是一道菜,又有何不可为对方将就的?

  只是一碟小葱拌豆腐,却让我不由感慨良多,许是老了吧,呵呵。

  晚安。

  描写生活琐事的散文 篇2

  出了本小书,李和生先生留言说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的书啊。就很快地和先生联系,他却在榆林筹划着书展的事,说过段时间西安见。又等了许是有十余天的天气,再次短信约见,说是会发短信告知。终于就在秋天里,马治权先生工作室相见了。

  我去的时候,马先生正在写字,写张迁,是在一张写过的四尺纸的背面上写,笔山砚阵之间,毛笔就在一只废弃的茶缸里搅来搅去,在口沿边缕一缕,笔锋便铺开了在纸上走,墨是明明的有些淡。看我进来,先生竟奇怪于我的突然造访,我解释说李和生先生要来,给他带了本书。他似乎就明白了,继续着他的操练,直到写完了一个整张,才坐下来与我说话。门口的柜子上就挂着他为李和生先生榆林书展写的一幅贺辞,“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隶书,浑厚里倒有些飒爽之气。

  李先生和他的公子墨海一起来,大家都曾在一次书展上认识过,我还收有一册墨海的书画集子。我把自己的书交给先生,他从包里也取出自己的一本书来,随笔集子,《小声》,还没有拆掉塑封。我当着他的面拆开了,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丢弃这样一次让书法家题字的机会,就说李老师你写几个字吧。他调侃着说让马先生找一个签字笔给他,他不会用毛笔写。我心里笑了笑,在马先生偌大一张书案上,要找到一只签字笔恐怕要比找到一支毛笔难得多。等他在马先生的书案前坐定了,马先生说,就写在书的封面上吧,纸涩些,吸墨。他就静静地用小字书写开了,“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落款了,说是没有携带印章。马先生这时在一旁说,这好办。顺手取了案上他的一枚闲章“今日生”落款。我说马老师你也写两句,他不假思索,很快地书写了起来,“小声即不敢大声说话香港就不敢大声说话说话小声乃文明之表现”。丢字总还是书法家的爱好,我心里想,明明是丢了一个“在”字,你还以为大家看不出。

  趁着闲聊的空隙,我把书翻了翻,有了两位名家的雅奏,更是锦上添花,实在就成了一件很好的艺术品了,李先生说,在封面上写字,还是从来没有弄过的事情。马先生只是笑着不说话。再翻翻,封底勒口上写着的一段话却是深得我心了,“大才之人,常常易招人嫉妒,生活得很累;庸才之人,又往往受人鄙视,生活得很苦。那我就做个中才吧!认认真真工作,遇有闲暇,就读书、写字。书,能让人位低而人品不微,贫困但志向不贱。写字,又令人心旷神怡,既锻炼了身体,也陶冶了情操。”是让人心有戚戚然的。

  后来还来了一位马先生几十年里很是要好的朋友,是西安城里优秀的法律专家,能言善辩而外,人又幽默得厉害,加之太过于熟络,几个人又海阔天空地胡乱侃大山了一回。马先生说,人家现在开的是霸道。那朋友说,那有什么,小时候没什么好玩的就只好一个人滚铁环,一个轮子,现在年龄大了,跑不动了,就滚四个轮子。大家都笑。

  下楼的时候,我忽然想,就是呵,小时候玩一个轮子的时候,还能看到轮子,等我们年岁渐长,能玩四个轮子的时候,却看不到轮子了。艺术的修为,何尝不像是小时候玩着的轮子,玩的时间长了,难道也会看不见轮子了?

  描写生活琐事的散文 篇3

  北大街天德书屋提供给购书者的塑料纸袋,上面印制着蓝色的跑动的河马图案,制作得亦不能算作是精致,但还是很讨人喜欢的,一来免费,不像现在的纸袋都要收钱;二来在当时,书店专门制作纸袋提供给读者的情况还不是太普及,但这就成为读者记忆中的重要元素了,书店不在,记忆却与时光同在。

  这家书店还能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它的门头,宽宽的大横幅一般横于门窗之上,开阔得和门店大小相当,蓝底鎏金大字是平凹题写的“天德书屋”四个字,字大如斗,比斗还大,是应算作北大街头的一道风景的。它的位置也好,就在北大街十字向南路西百米的样子,要拿周围的风水衡量,真是恰到好处了。后来听说书店搬到了案板街,旁边还有一个报刊亭,我能想象出那个样子,但一次都没有去过。

  曾经有两年的时间,我经常流连于这家书店。那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叶,省行政学院在它附近的二府街原来市中院的后院有一个教学点,受单位派遣,我在那里上了两年业务课,中、晚饭吃完后没地方去,就常常一个人走出二府街到店里翻翻书,书店较大,加之北大街上人流量多,书还是比较杂的,文史哲旅游生活类书籍不少,记忆中学生的辅导书似乎也有,因而店里经常是人满为患。

  回想起来,我在这个书店中的购书经历还是很有意思的。有一天中午买了一本钱锺书的《谈艺录》,大致当时翻看它用的时间太长,夹着书回到学校时已经上课了,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意思地坐回了座位。后来,一套《管锥编》也是在这家书店买的。曾经还买过一册余秋雨的《行者无疆》,自己实际上并没有看多少,毕业后被这个班上的一位女同学借走了,一并借走的还有好几本书,其它的什么书都忘记了,只有在天德书屋买回的这本《行者无疆》直到现在还是印象深深。

  还有一次是单位的同事给我介绍过一次对象,女孩的单位就在书店附近,夏天的一个下午,下班后我和女孩走着路从天德书屋门口过,我脑子的哪根筋又不对了,一个人进了店,在里边流连忘返,翻书间隙还从硕大的玻璃橱窗看着店外焦急等待着的女孩的身影,竟然还是一根筋地看书,现在想来都觉得有些滑稽,很自然的事,那天之后,女孩就再也没有和我联系过。读书能让人变傻,有时是有一定道理的。

  方交良在他的《西安访书记》中提到过东六路书籍批发市场的天德书屋,是以批发为主营业务的,西安城里很多的零售书店都在这里有自己的批发点,我一定也是去过的,他那时上学,听同学说这家书店的老板是平凹的前妻,后来他自己还到书店里从营业员那里确认是否属实,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不过北大街门店门头上的题字,确实为平凹所写,却应该是事实,西安街头氏的题字到处都是,但书店还是极个别。

  天德书屋现在还在,前几天我找了一个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对方说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实体书店了,只做批发,一个很甜美的女声问我,“你需要书吗?”我是沉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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