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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扶贫民情日记
10月24日星期四 天晴
屈指算来到xx村已12天了。这些天来,走村串户,访贫问寒,与这里的村社干部、党员和村民谈心、交流、拉家常,收获颇多。在这里,人们的生活有贫有富,但更多的是贫困。农民们很辛苦,家家户户几乎都耕种着三十亩以上的耕地,有的还耕种四五十亩,这在我的家乡及好多农村是少有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里的人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繁忙的生活。但是这些天来一直让我感动的是,他们即使生活条件不好,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但这些乡亲们一个个都活的挺有精神。写到这里,我就想起现在的许多城里人,吃穿不愁,但总拉着一张苦瓜脸,无精打采,生活在郁闷的世界里。我们的“上班族”们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面对电脑一脸茫然,好似有无尽的烦恼。在这里,我们与贫困户聊天,他们说有许多寒苦,但他们相信党和政府,对今后的生活充满了信心与希望。我想,这就是他们以阳光的心态面对生活的缘由吧!
九点半时,我们帮扶组的同志们都到齐了。今天我们去走访的是三社,也叫松把社,距离我们的根据地村委马主任家还有两公里。我们向东徒步行走十来分钟,眼前出现了一道大坡,这个自然村刚好社坐落在山腰上。放眼向前望去,这里都是一道道的大山梁,山成排、沟成行。我这时才突然明白,xx村的名称可能就是这样得来。顺着山坡土路向下继续行走了十多分钟,就到了三社。向下望去,废弃的庄廓随处可见,真正像样的农家不多,巷道里也不见个人影。一路上听老谢说原先这个社有26户,现在只剩10户。我们连走了三户,但家家都锁门。在老谢的提议下,我们径直来
来到原村支部书记孙万发家。走进他家时,他正要出门去收割玉米,见到我们他很热情地让我们进屋。看上去家里条件并不好,像样的只有一台电视机,上边还赫然写着“农村党员远程教育收视器”。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前些日子有人说村上有个电视在孙x家,但大家都怕得罪人,谁也不愿去要回来。老谢说他家在这个社还算最好,以前这个孙书记工作干得也不错,青海《党的生活》还专门报道过他,可是后来群众反映不好,换届时没能当选。攀谈中我们得知以前他当过民办教师,如果再坚持两年就转正了。他有两个儿子,老大在外跑车,收入也可以,但因为他们这个地方条件太差,已过结婚年龄的儿子一直说不上媳妇。他说这个社、包括整个xx村的小伙子们都很难说媳妇,姑娘们没人愿意到这个山大沟深的穷地方来当媳妇。好在他的二儿子很争气,现在上天津石油大学,快毕业了,工作已签约。谈到村里的工,他说这里的群众有条件的想方设法自己搬走了,留在村里的都是最困难的,大家都迫切希望政府帮助他们搬出大山沟。我在心里想,xx村也算大村,整体搬迁不太现实,但是通过政府适当扶持鼓励自行搬迁还是可行的,作为帮扶工作组我们还是多反映吧!
下乡扶贫民情日记
今天我到三组入户走访,感觉三组大部分都是新搬迁户,一统计,仅去年就搬迁了18户。原来三组的村民主要分布在山上和山下,大约各占一半,山上的自然条件恶劣,交通不便,村民们强烈要求搬迁。经村委会协调,在山下整理了一些屋基,条件好的都迁下来住进了新房,目前山上大约还有七、八户,我决定先上山走一趟。
沿着山路往上爬,大约二十多分钟才到第一家,叫徐光朝,家里三口人,低矮的三间土坯房,家里很乱,满院都是刚孵出的小鸡。徐光朝的儿子徐斌对我们说,他们家三口本来都在外打工,因为他母亲生了病,得了肝硬化,在医院住了几个月,医生说没有了救治希望,不得已才回来。他母亲现在病情虽然没有恶化,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父亲身体也不好,患有腰椎间盘突出和甲亢病,他只有放弃打工回家照顾父母。为了挣点钱,他到省农科院学习了蜈蚣养殖技术,在家里养蜈蚣,但才起步,还没有见收;同时又买回了一批鸡苗,准备搞规模养殖。徐斌是我入户走访来在农户家里遇到的第一个年轻人,今年25岁,也是全村唯一一个搞特色养殖的,我很有感触,年轻人就是不一样,有文化,有思路,建设新农村就需要年轻人。我对他说,养蜈蚣风险很大,关键是技术,所以你一定要多小心,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及时请人解决,千万不能让蜈蚣生病。
再往上走,来到程梅家,她正在林子里放牛,我说我们是“三万”活动工作组的,想到她家里坐坐,她便把牛拴好,把我们带到她家。家里条件还不错,虽然住在山上,但是楼房,而且也收拾得很干净,她说房子建了好几年了。程梅今年39岁,是我入户调查遇到的第二个40岁以下的年轻人,接连遇到两个年轻人,我便有些兴奋,现在年轻人都出门打工,留下来的实在太少了。
程梅家里三口人,丈夫朱朝明开农用车在周边村从事农产品收购、贩卖,每年可以挣一些钱。她在家种庄稼,不仅种了10亩土地,还养了10头猪、3头牛、1只羊,我粗略地算一下,她在家种地搞养殖每年的毛收入也有近2万元。她还有一个女儿,9岁,在洪门铺读小学。她家是我在洪门铺村入户走访以来遇到的条件算比较好的一户了。我问她现在主要有些什么困难,她说主要是她女儿上学比较困难,才9岁,每天要走几里路到山下读书,又没有同伴,中间要穿过好几个树林子,现在野猪比较多,很有危险,上学的时候她可以送一下,放学要是太忙就来不及接,希望能够解决一下。再就是希望村里帮忙在山下协调一个屋基,还是想搬到山下去住。
三组山上的资源其实还是很丰富,森林保护得比较好,山场面积也很大,如果年轻人不出门打工,像程梅一样,在家发展养殖,也还是可以挣到钱。政府应该在这方面做一些工作,力所能及地把年轻人吸引回来,只有年轻人回来了,村子里才有发展的生机和活力,才可能形成一种良性循环,更好地推动经济发展和新农村建设。
接着我又到吴玉海、程家钱、吴兆旭、涂原进等几家,情况大体差不多,都属于比较勤奋、生活过得去、但生存条件又比较差的一类。他们都反映山上条件太差了,而且野牲畜多,破坏性大,庄稼都种不成,要求村里能够帮他们迁到山下居住。
从山上往回走,我想村里搞迁移扶贫是正确的,应该把村民从山上迁下来,人虽然住在山下,但山上的地还是可以种,而且还可以利用山场资源发展特色产业,老百姓也有增收的路子。
社会发展的趋势是城市化,那么农村发展的趋势应该是集镇化和村庄化,如何探讨一种土地流转机制和搬迁帮扶机制,把那些生存条件恶劣的村民集中迁移到公路沿线、集镇周围,让他们迁得下、住得稳、能发展,应该是政府认真研究并切实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