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她杂文随笔
我上小学的时候,成绩蛮好的,只是整天傻乎乎的。
鬼使神差,老班竟然让他的宝贝女儿和我同桌。一想到老班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就心惊肉跳;把这么“一尊神”供奉到我面前,我真的不知如何侍候。
好歹我还有自知之明,在条桌的中间划了一条“三八线”,这叫井水不犯河水,免得引火烧身。可我发现,老班的宝贝女儿还挺聪明达理的:我的课本掉在地上,她会主动给我拾起;偶尔越过“三八线”,她也是视而不见;有时我上课开了小差,她也会轻轻地碰我一下:“老师讲课哩!”我真的受宠若惊,和整天横鼻子横脸的老班比起来,他的宝贝女儿简直是天仙哩!
可我有时就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她给了我点好气,我就拿着鸡毛当令箭,大大咧咧地占据了条桌的四分之三,还显出洋洋自得的样子。刚下课,我的'倒霉也就接踵而至,任课老师还没有走出教室,我就挨了一拳,是班主任的公子打的,他还甩过来一句:“别那么嚣张,当心我修理你!”“我怎么忘了,老班的公子就在我的后面,虎视眈眈呢。”我想,“真是大意失荆州呀!”老班的公子打架不是我的对手,但我是怕他的,因为害怕老班打击报复,所以还是忍气吞声。没想到同桌关键时刻胳膊肘向外拐,生气地对弟弟说:“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能什么!”
可能是老班的公子告了我的状,在老班上课的时候,他故意找了个岔让我站起来,又不着边际地挖苦了我一顿。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我感到很没面子,耷拉着头,眼泪一滴滴地向下掉。无意中,我听到轻轻的抽泣声,仔细听听,原来是同位;没想到我受个小小的委屈,风马牛不相及的她,却如此动容,真的让我不敢想象。
同学们和我开玩笑,莫名其妙地喊我“驸马”,这让我很后怕,这话若传到老班耳朵里,他不把我撕成两半才怪呢!
学校组织卫生大扫除,一组一组的,同学们都被派了出去,班里只剩下我、同桌和班主任的公子。看到外面热热闹闹的,我怎能学习得下,眼睛老是向外瞅。无意中,我看到同桌的脸蛋,瓜子型,白净净的,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鼻子更是晶莹剔透;她的头稍微晃一下,披肩的散发也透出温柔的魅力,眼睛的余光告诉我她是多么出奇地苗条、漂亮。想也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自己身边竟然坐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想着想着,我不禁哑然失笑,老班又矮又胖,却生了一个如此出众的宝贝女儿,真是匪夷所思。我不敢多想了,更不敢多看,一则自己太寒酸,好歹癞蛤蟆不想吃天鹅肉;二则班主任的公子就在后面,万一在老班面前再参一本,老班那厚厚的巴掌着实太厉害,我不敢再领教了。
大伙打扫卫生去了,老班的公子更不安分,又是搜别人的位洞,又是拉电灯开关绳。一会儿工夫,教室便被老班的公子“洗劫”一遍,开关绳断了,女生的相片被搜了出来,男生从家里带来的好吃的满足了他的胃口。同桌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老是劝阻弟弟,可是弟弟不听他的。接着同桌老是看我,欲言又止,我也明白她的意思,可人家是老班的公子,我怎敢冒昧。
大家回到教室,一个个怨声载道,更有急性子的哭哭啼啼地去找老班告状。老班回到教室,虎目圆睁,教室一下子变得死一般寂静;老班更是明察秋毫,使用筛选法,教室里三个人,两个是他的孩子,当然我是唯一的作案者。再加上我本身就胆小,早就眼神恍惚,坐立不安了,被老班一下子揪了出来。老班扯着我的耳朵把我拉到讲台上,疼得我直咧嘴,另一只巴掌又高高地举了起来;我心里满肚子委屈,可是说不出,因为作案者就是老班的儿子。也就在此时,我的同桌忽地站了起来,说:“爸爸,是我弟弟办的,不是他!”刹那间,我发现世界一下子变了样,老班是一脸的愧疚,还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同学们一脸诧异和不解,静静等待着什么;我呢,委屈的泪水一滴滴淌下;同桌,眼泪也在眼眶里打旋。
过了几天,我转校了,可心里怎么也舍不得同桌的她,可也没办法。
好多年过去了,我心里还是想着她。可分别之后,天各一方,音信全无,总是让我唏嘘不已。
我大学毕业的那年,听一个同学说,她结婚了,不过日子过得很不如意。听到后,我的心如针扎一般难受,眼泪接着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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