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怆硕杂文随笔
我是极喜欢树这一物像的。我把它看成一种生长的史诗。
小学时学校花园里有两颗银杏,挺拔而揺风月。它们安静的相爱的在风中沉睡,丛生的鸟不是它们的灾难。我看着它流金了六次,但从未拾起一页带走。
不能再见的朋友,我连信物都不愿意交付或接受。
后来树抽象成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感到我在发芽,在开花。我想就着向上伸展的.姿势被固定在森林里,我的指尖抽芽,头发全部变成风。我将是长久孤独的旅者,你摇一摇我,我愿意为你唱歌的。
树是生长的神明,城市是诸神的黄昏。
我愿用血液浇灌,或者泪水,我要你——要你在万年的风里吟唱你的流浪者之歌。不要停,不要停,飞鸟将把你的疲惫衔给阿拉克涅,在她被雅典娜诅咒之前——她要为你谱出一首恢宏的史诗。
请你继续生长,生长,我呼吸着你的故事,呓语是我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