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诗,一直一直在流浪圣湖随笔

时间:2022-09-24 12:06:53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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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诗,一直一直在流浪圣湖随笔

  自然

只有诗,一直一直在流浪圣湖随笔

  静坐,

  一抹阳光拍打在脸涡,

  浮躁与悸动在心中安卧,

  突然一丝慌乱一闪而过,

  我明白了似水流年是那样的轻薄。

  ——题记

  我喜欢静,因为静能给我更多思考的空间,我喜欢思考,喜欢思绪纷飞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我的灵魂得到了自由,无拘无束,可以到达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

  幻想,冬日一个温暖的午后,品一杯咖啡,静坐,慵懒的阳光柔情地拍打在脸侧,这是自然的恩赐;窗外枯黄的树叶在随风飘动,这是对冬的告别,粼粼的湖面发出碧波,这是对风的响应。享受一份自然,便得一份心情。

  大自然就像一位伟大的母亲,人类就像她襁褓中的婴儿,这个婴儿在慢慢长大,慢慢索取。自然不仅给予物质的恩赐,更给了精神的感化,她教会了人类淡泊明志宁静致远,她教会了人类顺其自然不必强求,她教会了人类物极必反盛极必衰,她教会了人类福祸相依否极泰来……

  跟随者自然的脚步走进自然的世界,我学到了很多,俯瞰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回首往事感慨油然而生!人生的很多事情都在遵循着同样的规律,参透规律的人从事情的开端就已经看到了事情的结局,而更多的人却重复的犯着同样的错误而毫无悔改之心。我又何尝不是这众人中的一个呢?永远走不出红尘怪圈,看不破世事无常,到头来只是落得一场空欢,一世青颜!

  我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最近空间上有一句话火了一段时间:时光不老,我们不散。曾经我以为说过这话感情就加深一分,所以有一段时间我也说这句话。但是,我所看到的却是说过这话的人慢慢的,淡了,散了。即使现在没有散,他们离散场也不远了。有些话就是经不起说,一旦说出来味道就变了;有些情看得太重很容易受伤,伤了自己,伤了别人。这些事,这些情只适合自然的开始,自然的结束,人这漫长一生会经历无数事情,产生无数感情,走到最后能记住的又有几个?等到明天成为今天,变成昨天,最后成为我们记忆中最不重要的某一天,你还能够记得那时发生的点点滴滴吗?

  不经意间开始的一段感情,就让它不经意的存在吧,不管结局如何,过程总是美好,虽然隔着层层迷雾,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但享受十米的空间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前方的迷茫给了我无限的想像,也使未来有了无限种可能,我沉醉其中。顺其自然也许是最好的处世态度,这正是自然的恩赐!

  午后的咖啡变成了一杯啤酒,恍恍惚惚中我回到了那个梦一样的世界。我喜欢想象,让思绪尽情飘飞,想象是对生活的回味,对心的诠释,对灵魂的解读。当我们匆忙的走在人生路上追求自己的梦想时,别忘了给自己的心留下一份关怀,不然我们就麻木了。

  作者静静的秋天的文集

  借钱

  借钱是一件尴尬的事,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借。

  1995年,我参加了成人高考,被一家教育学院录取,所学专业为计算机。通知书寄到了学校,有人从中作梗,悄悄地将通知书交给了县教委。那年暑期集训,镇教委主任对我说:“全镇差老师,你是知道的。现在有一个机会,边读书边教书,到时大学文凭,钱也花的少。”

  后来,镇教研员通知我面授,我便糊里糊涂地成了一名中文函授学员。

  事实并非像主任说的那样,交费比本科还要贵,而且时间长。大多数上课的老师没有出题权,有的学科又要在题库抽题考。要面授,要备考,又要忙学校的事。有时在县城考试,有时又通知我们到宜昌考试。那个时代的人,为了一张文凭可以说付出了极高的代价。

  这次函授真是一场“解放战争”,四年才发毕业证。

  那时,每月318元,我又不会安排生活,常常是3天“地主”27天“贫下中农”,自然没有积蓄。所以,函授借钱的尴尬至今还刻在我的记忆深处。

  那次,我们要交2400元费用,我的工资本上只有几百元。咋办?

  同事不是民办、半边户,就是朴素的双职工。惟有一户宽裕的双职工,两口子却又是中层干部,我虽是女主人的同学却难于启齿。当时的现实是干部向群众好借钱,群众借钱难。不过想到他曾经说过,如果我需资金办正事尽管找他,在面授的前三天,我只好硬着头皮说及此事。

  记得那晚,一轮明月挂在孝子山崖,清幽的月光洒遍了整个校园。我轻轻地走进了同学的住处。“稀客,稀客。”女主人先开了口,“请坐。老舒,快去泡茶。”老舒见我来访,显得十分热情,忙起身握手,泡来香茶。当我说明来意后,女主人沉默不语,丈夫却去了洗手间……

  这次,我才真正体会到尴尬一词的含义。

  走出房门,来到操场,我看见自己暗淡无光的身影,伤心地流下了眼泪。直到月亮挥手告别,我才回到自己的寝室去。

  母亲知道了我的烦恼,把她勤俭节约的存款拨了2千元,不然的话,那年我一定退学了。

  2002年,我的岳父建房,给我们也顺建了一套。不过,要出毛胚房的本钱,装修自己来做。当地板砖、水电、包门都做好后,给付工钱时出现了2千元缺口。

  找银行贷款,手续太繁琐,我想找宽裕的二哥借借看。

  写好借条,坐车去二哥的店子,我满怀信心,因为侄儿在4岁时掉到香溪河里,我救了他的性命。讲明情况,出示借条,一个劲儿表示讲信用。二哥十分郑重地说:“你二嫂去进货了,她回来后,我和她商量商量,过三天你再来。”夫妇要研究研究,这是多好的事情。我为二哥讲民主而感到高兴。

  我将借条交给二哥后回了家。那几天,我的心里像吃了蜜,好像有股甘泉流进了我的心田,似乎感到了太阳从来没有过的温暖,心情好爽好爽,每晚都是在甜蜜中入眠。

  期限已到,起了个大早,边哼着《党啊亲爱的妈妈》边下面条。吃过可口的面条,浑身是那样舒服,坐上汽车,如沐春风。

  这次到店子,未见到二哥,只见到了二嫂。未等我开口她便叽里呱啦地说起来:“不是我们不支持你……我们现在的钱全投在货上,进货钱不够时还要找别人周转……”我怕二哥没说清楚,把老话又重复了一遍。“你才说的,你二哥都说过了。”她说,“我们确实没有钱借。”

  我又一次处于尴尬的境地。

  我去看望母亲,以免怄气伤肝。母亲知道我借钱的尴尬,又一次把她的勤俭存款拨了2千元给我,并叫我到二哥哪儿将借条拿回来。

  当我索要借据时,二哥在垃圾桶里找到了被二嫂撕掉的借条。

  后来,因到银行去取钱,太远,事情又急,借过100元,虽是亲戚,却极不情愿,不知是怕忘了还,还是什么缘故。

  有一回,因为钱包掉在家里,向熟人借20元路费,跑了两家才借到。

  借钱,让我尴尬;借钱人的表情,让我难忘。

  十月安

  风吹来有些凉,就像回忆起心就有些冷。黎明前的深邃漆黑,还有断续的虫鸣声,树影静躺在路灯下,而你静安在年轮中。不忽然,不会记起你;不恍惚,会很难忘记你。——写在前面。

  一条深深的河静静穿流而过我的青春,一株浅浅的月光默默匍匐在我素色的枕头旁。不眠的时候总觉得夜晚是那么地漫长,长到将所有的美好与忧伤又轮回一遍,却都还未看见天蓝。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夜来风叶已鸣廊。”

  入秋,温度微凉,而思绪也渐渐因为素秋所容的安宁而变得安凉。不怀念便不感伤。在家安闲了大半年了,也将过往许多人和事想了几遍,写了一遍。算是告别,算是怀念,也算是一种对过去的祭奠。

  我没有再像以往那般,对不该念的人念念不忘,也没有再像以往那般,对疼惜自己的人视而不见。我在这一片安详日子的容貌中,渐渐寻找到了一抹温暖。一抹来自于我自己内心的暖,再不是别人所给的陪伴与欢乐。倒不是说我不再需要朋友,反而我更加体会到几个同性朋友的重要性。只是现在自己内心盈满了暖,便不再似曾经那么迫切需要被人认可与陪伴。

  安静的小日子里,虽然每天面对的事情都大致相同,但是如此循环往复里却让我更有时间与空间审视自己,也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在茶余饭后去观赏自己生活了十余年的地方。虽然我的童年不是在这座小城小村里成长,但是说了无数遍的回家都是回到这里,也就渐渐将这里当作了第二个故乡。

  十年有余了,我的邻居已经换走了一波又一波,他们是这片工业区外来的客人,但是他们做着比主人还要劳累的事。周围的商店也不断更新着它们的新主人,偶尔的小竞争,偶尔的小争吵,好似是这一片祥和里才有的一些些分贝。你说年华该是如何的样子?才会令那么多年轻前赴后继埋没了天真。

  在这边听过、也看过许多故事。只是那些应该都是迷茫着的悲惨故事而已。他们有些人是带着梦想来到这片土地的,只是有些人也会因为年轻而从此长眠,失去了醒来的能力。

  2012年年初,在离我家店不到一百米的小河中被捞起一具女尸。经过鉴定那个年轻的女孩儿是居住在我家店隔壁的公寓里的,没有人真的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自寻短见的。坊间难免有些传言,但却也不是空穴来风。

  有些顾客跟我们说,那个女孩是勾搭上了附近一家24小时的零食店的本地年轻的老板,因为他们总能看见女孩平日里在那间店里与男老板亲密举止。可是男人已婚娶。几日,她远方的父母也赶来了这个地方,他们尽管伤心却没有将女孩儿生前的衣物取走。

  后来那间房子,都是房东雇人清理了。总之逝者已矣,再多嘘唏、怜惜也都再也唤不醒那朵娇艳的花儿重开。后来那座公寓里的人也几乎都搬离了那个地方,不能说是大家都迷信,只是没有人愿意住在一座有人殒命的房子里,大家都只是这座城市的陌生人,也想尽量住在一个心安的地方,不需要每夜上厕所都心有余悸。后来又重新来了一批新住客,只是没有人再旧事重提,那个女孩曾留下的痕迹就这样被岁月抹净。

  突然间写这个故事,只是想写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时要小心摆放好自己的情感,一座冰冷的城市对于一个人的记忆或许会比鱼的记忆更短,活着没什么了不起,可是死去也没什么了不起。

  十月该是秋季里一个安静的月份,它不似九月还有些闷热烦躁,亦不会似十一月萧索深沉。十月在秋天里,温度暖得凉得都刚刚好。桌上摆放好一杯刚刚泡好的玫瑰花茶,烟氲袅袅、隐隐芬芳。

  现世安稳,人心却越来越不太平。总有不明的藤蔓牵扯着人的心绪,总有纠缠不清的是非,总有挥之不去的人在暗暗影响着你。有时候你不找事,事情却能准确地缠住你;有时候你不惹人,人却能无故的牵扯着你;很多不可控因素,很多身不由已,很多无可奈何。

  要是能够一直如此涉世未深,我想我愿意这么禁锢自己,不去深交太多讲究利益的人群。不是恐惧,只是我没有自信不被沾染。我想拥有一颗完整的自由的心。

  qq:2226963941

  故土无恙,只是想念

  不敢奢求什么,只是想念。——题记

  我路过几处孩时的乐园,那些地方早已面目全非,听说又要准备建什么新房了。该拆迁的拆迁,该填埋的填埋,该新建的新建,毕竟喜庆只图一个“新”字,那些破旧,永远属于回忆,除了几位怀旧的老人,没有人会在意这些的。大家都在盘算着:新建这些需要多少钱;家中还有多少积蓄;又要去亲朋好友那借些钱了;债务又多了一些;孩子的开销似乎又大了些;以后要更加努力赚钱了……或许不变的只是生活,它一直在继续,虽然主题永远是庸俗,但是现实。

  不知有多少人曾从你这走出,又有多少人曾衣锦还乡,还有多少人回来寻求温暖?这些你都不曾记忆,不是你冷漠,而是你太过博爱。如若不是为了生活,又有几人舍得离开?你虽不舍,但终究没有挽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好与不好,都要生活,那又何须在意好坏?衣锦还乡,是很荣光,狼狈而归,是很落魄,但大家都是游子,回到故里,还分什么彼此,要知道得意有时,失意有时,为了所谓面子,值得高看低瞧吗?你从始至终只是静静地看着,不曾说些什么,游子归客,都还只是孩子,长大了,就懂事了。

  你我一直在变,只是离家久了,多了些想念。故土,你变或不变,与我何干?你的气息,早已被我铭记,我不敢奢求什么,只想静静地看看所剩不多的遗迹,那些地方有着你我孩时的记忆,即使时间再久,又有谁可以带走当年留下的痕迹?那些童年,快乐与否,没什么大不了的,记下开心的,忘记烦心的,时间就是这样过来的。那些往事,风一吹,就散了,风一停,又复原了,好与不好,且任它去吧,至少还有记忆,不是吗?

  村口桥边有两棵老槐树,几百年了,一左一右不知守护了几代人?我几次匆匆路过,终是不曾细看,只知道右边的那棵老槐树曾经住过一只狐狸精,后来被雷劈过,只留下黑漆漆的树洞,几百年过去了,那个树洞,依然存在,只是那只狐狸精,不知所踪。或许,正因为传说,那些景物才有了几分神韵,似被赋予了灵魂,是故乡亲们津津乐道,游人就此流连忘返,更不知醉了多少文人墨客?

  风似有些静了,我亦有些倦了,那些人情世故,真的不想懂,可是又不得不懂,这或许就是生活的无奈。因了而了,却了无了,谁人能解?风土不改,变得只是你我,任那些伪装多么严密,心累时,终要找人倾诉。疯也好,狂也罢,草书人生,哭一声,笑一声,清茶浓酒,醒也好,醉也罢。

  我来不及述说什么,再多的话语,再好的文笔,不过徒添了几分笑意。故土无恙,我只是想念。

  我曾养过一些诗

  你知道么,诗篇都是四处流浪的小动物,他们在思绪的大海和大陆上游荡,在华灯初上或者烟雨连绵的街市里飘过,它们居无定所,个个儿都瘦得干巴巴。

  也许是因为它们长得太丑的缘故,没有什么人为它们敞开大门。结伴流浪的猫咪被温柔的抱起,被挠着后来变得圆鼓鼓的肚皮;一起闯荡风雨的流浪狗迈进温暖的门槛,终于学会眯着眼睛在阳光里打盹;哪怕是一起在暴风雪里不要命地飞翔的小笨鸟,也在颠沛流离的生活中找到了另一半,然后依偎在矮树的树杈间终止漂泊。

  只有诗,一直一直在流浪。

  后来有一天,有个人正摸着怀里的猫咪,谛听着它呼噜呼噜的满足声时,他忽然听见了诗篇的敲门声。咚咚两声,然后整个宇宙都沉默下来。像是那种巨大的八爪鱼,从海上而来,跋涉过沙漠几乎变成鱼干,在最后一秒到了这里,脑袋靠着墙,神情忧伤,抬起两只触角,拍在那人的门上,又顺着门,滑下来。

  他听出了敲门声里的放逐与忧伤,去开了门,然后看见了干瘪的诗。多瘦啊,他这么想。只剩一个头一个尾,中间乱挂着几个模糊不清的词语,还有几个字缺少了偏旁或者含义总之,他看见那丑陋可怜的篇章,就敞开了门,侧着身子,放诗进来。

  “我应该拿什么来喂你呢……”那人抱起诗,抚摸着它乱糟糟的身子,自言自语道,“啊,有没有专门喂给诗的粮食呢,你啊,真是太可怜了……”他的话音还没有变成细细的尘土飘到地上,空气中就噗的一下鼓出来一个半透明的小泡泡。那人见过很多很多美丽的事物,还是被那清莹剔透的泡泡震慑住了:“啊……我要赞美你,美丽的……美丽的……神的怜悯……”这句话未落,空气中又噗噗噗地出现三个泡泡。这次的泡泡不一样了,呈现出火苗一样的颜色,又像水一样的温润。“啊!造物主!我赞美你!我赞美你造物主!”

  这下子,满屋子都是小泡泡了,那人热泪盈眶,把诗放在地上,张开双臂旋舞着。他蹦跳着远古的舞步,他哼唱着祈祷用的旋律,他的脸上布满天边的色彩,他的指尖往外喷射着世界上最美丽的辞藻。这时,软绵绵地躺在地上的诗一下子惊醒,它睁大眼睛,大张了嘴,深吸一口气“啊啊啊啊啊,啊!”

  诗这样说道。然后屋子里的泡泡,美丽的辞藻,所有的色彩,复杂的旋律,神圣的舞步全都被吸入诗的嘴里。人惊呆了,又气又恼的看着诗,看着没了修饰而像裸体一样尴尬的自己。但是诗的脸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它的上嘴唇堆到鼻子那儿,它的眼睛和眉毛挤成一团,它皱起身子,然后把下颌拉的很长很长——啾!

  世界一下子美好起来了。人的眼睛一下子变得乌黑润泽,里面跃动着灵而美的光点。他开心地浅叹,喷出的气息里裹挟着一个个小小的圆泡,诗人仔细看着那圆泡,在斑斓的光影里他看见了许许多多的美好字词。诗人又一次微笑着叹气:“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我是个诗人啊。”再看诗,它已变得周身浑圆,轻盈地漂游在诗人身边像是一个巨大个儿的泡泡,也像是一块小小的宇宙。

  后来这个诗人爱上了诗,他让诗栖在自己的肩头,让诗穿梭在自己的发间,让诗在自己的黑眼睛里旋转着跳舞歌唱。他放弃了种田耕作,早出晚归地挨家挨户:敲门,微笑:“请养一只诗吧。”然后挨骂,滚走。

  其实呀,也没有那么悲惨啦,并不是所有人都赶诗人走。有些人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一个缝,瞅了一眼风尘仆仆的诗人,从怀里掏出半个馍喂给诗人手心上的诗,然后啪的一声,那个门缝里的人手中也绽放了一首巨大的诗。也有人一见诗人就激动地泪流满面,把家里所有的门家里所有的窗都打开,把那些叽叽喳喳的数字和公式关到笼子里去可就是没有诗愿意在那里歇脚。

  我啊,是在很小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个诗人,我很开心,但又有点不知所措。我把家里的门开了关关了开,让那个诗人在门外吹了好久的风。在那一天的日暮里,我趁着最后一缕夕阳还在流淌,把门缝拉大了一点点。我飞快的往外瞄了一眼,诗人走了,但他的影子还站在原地,看见我,咧出一朵金闪闪的笑意。

  后来有诗往我家钻了,大概是因为我家实在太小,没什么肥沃的情感可以让它们挖掘,也没什么绚丽的幻想供它们玩耍。来我这里居住的诗啊,都小小的,怯怯的,颊上两朵高原红,连名字都没有。但我很认真的对待它们,每天把它们量了又量,数了又数看看哪首诗长高一点点,哪首诗变胖一点点,有没有哪首诗再也受不了枯寂的这里,偷偷的溜走。

  虽然我相当尽职尽责,但我并不是个非常完美的主人。在某一天我正扬鞭斥责着调皮捣蛋的数字时,有一只眉眼很好看很好看的诗没有告别就离去了。我依稀记得它在的时候的模样,总在我家房顶孤单地坐着,从朝阳灿灿到星辰升起,只有在三餐的时候才下来吃一点点东西。那时候我很崇拜它,觉得它应该在长大了的人或者失恋的人的家里住着,来到我这里就像是公主下嫁一样,它无比落寞,我无比骄傲。可是我也没能看它精致的五官多久,它就在最平凡的一天中最平凡的时刻消失了,而它居然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引人注目,我在晚饭后清点人数时才发现了它的缺席。我悲伤地问那些个子矮小的诗们它怎么离去的,然后那些短诗唧唧喳喳了很久。

  有的说是因为一阵风,有的说是因为一束光,有的说是因为一只乱闯的蝴蝶。总之,它就是咻的一下从屋顶上消失了,连个笑容也没能给这世界留下。

  在因诗的不告而辞而悲切的漫漫长夜里,我总会关掉家里所有的灯,灭掉所有的暖炉,拉上所有的窗帘,锁好所有的门,只把我的床正上方的天窗大大方方地敞开。我就躺在床上,把身子裹在沉重温暖的毯子里,看着永恒的星空时而哭时而笑。漫天的星星在风里不安地闪动着,呼呼的冷风往我的被窝里钻,我脸上的泪痕凉了热热了凉,直到血丝在我眼白上卷曲着蔓延,我终于迎来了昼伏夜出的,精灵一样美丽的诗篇的降临。

  即使有着残缺不全的地方,即使削瘦到条条肋骨都反光,即使眼窝深陷嘴唇青紫,但它周身散发着温柔的白光一点儿都不内敛地彰显着它的高贵。我从床上坐起来,张开双臂,冷风从我的怀抱里溜走,而诗篇则与我相拥。我们久久地拥抱着,直到晨曦来临它身上的白光变得微弱,我才放开它。它享受了其他诗篇无法享受的梦境,与疼痛苦楚紧紧镶嵌又充满着那么多美好期冀的梦境,于是它变得像个仙女,虽然没了周身的白光。

  那天我抱着它想了很久,我想起那个诗人,我想起那个离开的诗,我想起那些庸俗不堪叽叽喳喳的短句子,我想起我曾视若瑰宝如今又信手拈来毫不爱惜的短语。我曾养过那么多的诗,但它们中没有一个能被人吟诵,能被别人烙印在心底或说的庸俗点儿吧,它们并不能为我赚钱,生活费都不能。它们被我收留,被我养大,又主动离去,是啊,固然我深切地体会着喜悦幸福与悲伤,但那些空空的情感泡泡,又怎么能喂饱我的肚子呢。我变得悲观,又想到那天夕阳里诗人的影子。会不会是我根本就会错了意,那影子在风中飘摇的金色笑意,无非是惋惜哀叹:“我知道你会喜欢这件事,但你根本不适合做这件事。”

  不过好在,那些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现在我已是个有经验的养诗人,我知道最棒的诗在深夜从天窗降临,最容易离开的诗直接从正门撞进来,而最坏又最有潜力的诗,就敲敲窗子,或者把窗户上贴满了冰花等待着我去发现。我也知道如何清洗它们,用最新鲜的眼泪冲洗,再用以眼睫毛编成的小毛球上下左右刷刷搓搓。我知道如何把它们喂的又美又肥,不能只给它们吃空气中的情感泡啊,有时候还要买上几斤文字剁成音节散在空中让它们分了吃,这样它们就会美丽得让人过目不忘。

  我差不多忘记了到底用了多长时间与自己的内心周旋了,我差不多忘记了有多少个天窗大敞的夜有多少古老的星光在我的眼底闪耀;我完完全全的忘记了,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我变成了如今这样一个有经验的养诗人哪一次日出?哪一次日暮?哪一个诗场上哪个诗人的言传身受?我都忘记了。

  总之,不知不觉间,曾养过那么多诗的我,如今真的变成了一个饲养诗的家伙。

  但无论如何,我最不懂得的还是送别那些诗。从第一首诗到现在,每次我都假装沉静实则笨拙。我用最棒的笔,用最好的本册,用自己最好看的字,用最昂贵的书桌,想给它们世界上最好的送别。我一点点儿把它们送走,那被我如同欣赏艺术品一样看过一遍遍的行行列列,都是它们的离去。但就算这样我还是无所适从于送走它们。

  “其实哪有那么难的事情啊……”忽然,很多年前的那个诗人的声音,穿了时空飘到我这里。

  “被你送走的诗,才不是就此进了坟墓,只是落在了纸上,只是你觉得残酷而已。诗啊,总是要长大的嘛,总是要跑出你的家,跑到外面去被别人用目光看过一遍遍的啊。”声音很轻,缅邈岁月一样的色泽,缅邈岁月一样的光芒。我停下手里的活,也停止了对声音源头的探寻,像一个打盹的老者歪倚在单人沙发上。“这么说啊,只有被写下来的诗,才是最完整的诗呀。心里的那些再美好也不算呢,没有被这世界拥抱过的它们。”在我的沉默中,声音变成阳光一样的金粉,簌簌地消散了。

  我还在原地愣神。

  (原创作者:明九里)

  作者青柠檬的酸的文集

  最喜满园绿意浓

  当夏日的第一缕晨曦透过新绿的香樟树荫,斑斑驳驳摇曳一地时,一瞬间,整个校园便沐浴在一片柔美耀眼的朝晖中了。天亮得澄明,校园很洁净,新教学楼已然熠熠生辉了。新栽的银杏轻摇小扇,拂来习习清风。修长的迎春花倚着阳台,正梳理着宛如飞瀑的秀发。玉兰、龙爪槐、茶花、石榴,俱是鲜亮的青绿衣裳,一样的葳蕤葱郁,一样的英姿勃发。北角高大的栗树,扬着柔白的花条,正孕育着秋日的坚果。桂花树是最多的,铆足了劲的桂花树,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每一树枝条上的绿叶,都欣然地向外伸张,贪婪地享受这灿烂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不遗余力地追逐着芬芳的心梦之旅。

  不由得醉心于这满园的绿意了!

  校园的早晨,真美!我们的学校,越来越漂亮了!这是孩子们的对话,不禁让人怦然心动。孩子们三三两两地走入校园,有的在心形花坛驻足片刻,有的在宣传橱窗逗留须臾。橱窗里展出的是他们的书法绘画作品,稚嫩的线条已显示出开朗的自信,绚丽的色彩正勾画着心中遥远的梦想。

  心形花坛挡眼处,有景观石一尊,正面镌刻“学思行”三字,背面单凿一个“琢”字。童心慧质,潜力无穷;浑金璞玉,琢而玲珑。博学之,慎思之,笃行之——聪颖活泼的孩子们便在这六年的光阴中,渐渐有所领悟了,便在这夏木阴阴绿意浓的季节,渐渐开始成熟了。激情的夏月,我们又将欣喜地目送一百名孩子们挥手告别纯真的美丽童年,迈向新的学习征途!

  放眼校外,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正是忙碌喜人的田园景象。倘使你悠游地漫步于夏季的校园早晨,一边深吸着清鲜的空气,一边倾听着琅琅的读书声,你一定会惊喜于这满园盎然的绿意的!

  有人说,绿色是多么宝贵啊!它是生命,它是希望,它是安慰,它是快乐!难道不正是这样吗?

  五月的思绪

  江南的五月,阳光明媚,风调雨顺,我的心境却十分复杂,喜忧交加。天气适宜,心随五月走。思绪随五月飘。感叹着世间百态,感受着家乡的美景,五月让我收获诸多感动与失落,五月将会载入我的记忆中的画册里,让我倍加珍惜、如数家珍,并铭记一生。

  【阴雨绵绵】

  我喜欢下小雨的日子,可以在雨中散步,五月的小雨不冷不热,感觉舒爽不已,我家住在农村里,一个古色古香、充满诗情画意的村庄。我所在的村子是一个小村庄,村中心有一个公园,公园里百草丰茂,芳草萋萋,假山矗立在人工湖上,水清澈见底,天还不是很热,没有小孩玩耍,但要是再热些,就有十来岁的小孩子在湖里戏水,此湖水不深,只有半米左右。

  我喜欢在下雨的时候来到公园里,有时三五成群,有时独自一个人,我是一个喜欢沉默的人,性格比较内向,喜欢触碰大自然的美,喜欢把心中的感受说给大自然听,我知道大自然是有灵性的,她能读懂我的心境。

  村里的公园规模不算大,只有一个亭子,不过这个亭子设计的既美观又大方,优雅闲适,通体都是深红色的,亭子里我总能看见一些人,有卿卿我我的情侣,有不懂世事的小毛孩,有气质不凡的读书人。

  亭子在公园的中心,所以坐在亭子里就能看到公园里所有的风景,一切景色尽收眼底。五月樟树的叶子长得非常茂盛,我们村子里就樟树最多,高高大大,气势如虹,高的樟树足有两层楼那么高。

  今天又是一个小雨天,我漫步在公园里,心中有很多心事想要跟大自然一同分享,工作中的烦躁、枯燥、没有生机让我感觉很不舒服。生活中有太多悲欢离合的事,让我彷徨不定。我不喜欢跟家里的人交谈,我喜欢跟大自然交朋友。

  小雨淋在衣服上,湿漉漉的,心事重重,我只能跟雨水倾诉,公园的东面是一条小河,这条小河是我们村的象征,我们村里的领导对这条小河颇具关注,并关怀有加。

  河水的清澈是一个村子良好环境的重要指标之一,只有小河的水干净了,我们村子的整体环境才会提升。我们村里的领导十分重视环境的美态,因为环境美了,我们村民的生命质量才能提高。

  以前我们村子里得癌症的人非常多,环境恶劣是罪魁祸首,这些年上级领导非常重视村子里环境的保护。几乎隔几年就要彻彻底底把小河给清理清理。每年要植树造林,把绿化给扩大规模。

  如今我们村子空气质量已经达到良好的指标,所以村里得癌症的人虽说还有,但在逐年减少,这对于现在的社会,我们村子可谓难能可贵,因为每年我国得癌症的人数在逐年增加,而我们村子正在锐减。村里的老寿星也多起来了,真乃可喜可贺。

  身为农村人,我多么希望自己的家乡,经济发展快,文明进步显着,环境更加优美,综合实力更加强大。

  小村的进步让我眼前一亮,我的心跟随着村子的步伐有条不紊地前进着,心中感情丰富,家乡美才是真的美,只有家乡富了,我们村民的袋口才会鼓起来。

  我家离公园不远,我时常步行去公园,今天我又一次在阴雨绵绵的时刻去了公园,这些天工作十分劳累,心中一直想得到放松,家里亲人的身体又不太好,原本一颗很脆弱的心,就这样摇摇晃晃、惶惶恐恐,让我终日不安,食欲不振,活着好象没有什么味道。

  每当心情沉郁的时候,碰上小雨天,我就会漫步在雨中,走着走着不约而同地就已经到了我所向往的公园里。公园里鸟语花香,是净化心灵的不二去处。

  虽说我们的家乡十分美丽,我经常把它给赞美。我的家乡是一幅有山有水的泼墨山水画卷,景色秀丽,环境优美,漫山遍野都是一片广袤无垠的绿色庄稼。站在楼房的顶楼放眼望去就能看到一片绿油油的充满勃勃生机的画面,但工作所迫,让我没有闲情雅致去欣赏这美不胜收的家乡独一无二的亮丽风景。我只有心情阴郁的时候,去公园里走走。

  今天是星期五,我们镇上的初中生放学回家,在公园里驻足观赏了。有几个男生拿着篮球正在投篮。在细雨之下,玩一会篮球确实能放松紧张的心情。

  这些小孩子都是我们村子上的人,我几乎个个都认识。他们总会叫我一起跟他们打一会篮球。以前学生时代对篮球如痴如醉的我,当步入工作生涯就对篮球失去了当初的热爱。虽然我很少打篮球,但看到一群不怎么懂规则的学生在打篮球,却也能点燃我心中热爱篮球的欲望,往往心血来潮就会跟他们打几个回合,对付一帮初中生我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们就算是三个对我们两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因为我的老身手依然“宝刀未老”。

  今天我又见到了我熟悉的几个男生,他们喜爱篮球的热情,就像我学生时代那样,疯疯狂狂、热热烈烈,不打个体力透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们向我招招手,示意让我过去跟他们一起打篮球,我拱拱手,示意你们打吧,我今天很累。

  我从亭子里下来,来到篮球场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欣赏着他们打篮球,这几天我也很关注篮球赛事,自从洛杉矶湖人队止步季后赛第二轮后,我的心情一直不好,就像这多情的雨水,我能看得出来它们心中也很苦闷,雨水落地,同样淋进了我的心房里,依然是不冷不热的感觉,但我的心却很冰凉。

  看着一群孩子打篮球,天又下着小雨,我却忘记了回家,直到我的手机的铃声响起“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得昏天黑地,电话打给你,美女又在你怀里,我恨你恨你恨得心如血滴……”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妈妈的让我回家的温暖声音。

  晚饭之后,就诞生了这篇文章。心情沉郁,情绪低落,情感淡漠,我想似乎无人问津我,但我的母亲已经为我倒好了一盆洗脸水,让我洗洗,早点睡吧!是啊,最近很累,该早点睡觉了。原来母亲还是很爱我的,明天我也要给你倒一盆洗脸水,并为母亲洗一次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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