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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园情趣的经典散文(精选6篇)
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学习中,大家经常看到散文吧?散文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写散文,多数时候都离不开事件。相信很多人都觉得散文很难写吧?以下是小编整理的菜园情趣的经典散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菜园情趣的经典散文 篇1
夏日的午后,拎着刚刚采摘还散发着泥土气息的两大包蔬菜登上了回城的客车,与岳母一家挥手作别。车在崎岖的乡间道路上颠簸前行,燥热的车厢内,畅快过后的妻儿疲态尽显,相靠着进入梦乡,只有自己依然沉浸于亢奋之中,兀自回味着刚刚经历的美好的菜园旅程。
伴着暖暖的夏日,从岳母家出发,经过约一刻钟的绕行来到菜园。菜园地势隐蔽,从小道上并瞧不见它的影子,绕过一大片整齐的玉米地后,高低起伏、色彩斑斓的菜园方才豁然呈现眼前,让人顿生别有洞天之感。
菜园面积不大,约有十五米见方,原本是湾边坡地,被岳母拾来,平整一番,成就了如今菜花飘香的小园。由于近期连降了几场大雨,湾里水量充沛,绿色的浮萍几乎将水面全部盖住,宛如一条绿色的'锦带将菜园环抱其中。偶有几处裸露的水面,在阳光照射下,发出点点金光,犹如晶莹的玉石,镶嵌其间,甚是美丽。
园中,规整的菜畦上,茄子、西红柿、黄瓜、辣椒、豆角、葱、葫芦……分列其间,错落有致,将菜园装点得生机勃勃、情趣盎然。看那葫芦,大大小小隆起的果实上,顶着黄色的花蕾,像极了家中的套娃;那豆角,三三两两、或长或短地垂着,仿佛悬挂于空中的绿色竹帘;原本该立架攀爬的黄瓜,却像依恋母亲的婴儿般随地匍匐着,绿色的藤蔓交织延展,大小不一的瓜妞隐身其间,若母子相拥,甜蜜中透出温馨;红彤彤的柿子、紫莹莹的茄子、翠生生的辣椒,或长或圆,或大或小,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黄色的、紫色的花朵,在风中摇曳,丰盈而厚重,朴实得让人生出亲近的想法,引得一些蝴蝶、蜜蜂流连其间,盘旋飞舞。菜园边缘的几棵杨树、枣树枝繁叶茂,知了在树上吮足了甜汁蜜露,一个劲地狂欢猛叫,仿佛在诉说着今夏的趣闻轶事。
面对这缤纷的色彩,成熟的诱惑,心底涌起了阵阵收获的冲动,忙着俯下身子搜索着枝杈交错、藤蔓遮掩下的成熟的果实。采摘一遍,回头细细寻觅,又会有所收获,惊喜不断。一会儿工夫,带来的所有袋子已被塞得满满当当。坐下来,擦把汗水,挑上几个红透的柿子,在园边的湾水中一荡,剥去表皮,便成了犒劳的美食。回头望望儿子大口吞咽、满腮菜汁的滑稽吃相,让人忍俊不禁。
方寸的菜园,宛如一座宝库、一个乐园,透出了情趣无限,送出了惊喜连连,让人流连其间,忘掉了琐事的烦扰,世事的羁绊,只顾自我地品味这自然的本真、土地的恩典,尽情地挥洒着无尽的感慨与眷恋。
菜园情趣的经典散文 篇2
企盼着,企盼着,雨终于停了,天空放晴了。
一切经过雨水的洗礼,变得清清爽爽的。小小菜园中散发着泥土的清新芬芳,园中葱,菠菜,韭菜和黄瓜经过雨水的清洗显得更加嫩绿了。小草也跟着疯狂地长起来了,随手拔起一片一片的杂草弄得满手都是湿漉漉的,手中还伴随着草的清新气味。可我没有一点恼意,心里却是满满的欣喜,看着这满园的.绿色中还夹杂着点点黄黄的菜花和几朵粉粉,蓝蓝的野花煞是好看,看着眼前小园的如幻美景心情格外的舒畅。
小小菜园中植物下的泥土,经过一夜雨水的沁润变得松松软软,显示着泥土的温柔。泥土如同母亲柔柔而慈爱的怀抱,包容着植物的生长。把自己的养分如同乳汁般无私地用来滋养着蔬菜,瓜果和各类植物,忽然发现泥土上有一群小黑点在移动,原来是一群蚂蚁。那里都少不了它们,这些可爱又可恨的小小精灵们。它们爬来爬去忙碌着,为了自己的生存奋斗者,我不忍心责备你们,虽然你们把玉米叶子咬得千疮百孔,但你们的存在给小小的菜园带来了灵动的生机。
不远处几朵菜花上有一群蜜蜂嗡嗡着轻盈飞舞,如同弹着吉他轻歌曼舞的流行歌手,在演奏着自己拿手的自然清新的音乐。还有几只蝴蝶在翩翩地为他们伴舞,这美妙的音符引来了地底下辛勤劳作的蚯蚓跑到地面上来聆听。就连那不受欢迎的苍蝇也跑来凑热闹,这里的热闹引来了远处柳树上蝉们的不快,他们不乐意了,也敞开喉咙引吭高歌似乎要与这园中的歌声一争高下。就这样在我的眼前呈现出一副自然和谐的小小菜园美景。
一阵微风过后,远处飞来了几只麻雀。刚刚还在得意地引吭高歌的蝉们,都不敢出声了,歌声也戛然而止。可蜜蜂们无所畏惧地依然忙碌着,似乎没有看见这些不速之客,麻雀们好像以前被教训过一样不敢打扰蜜蜂们。旁边园子中传来猫的叫声,麻雀们惊慌地飞走了,园中又恢复了平静。
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小菜园的角落里,欣赏着夏日很美很美的菜园,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它就是我现实版的“桃花源”,我在其中偷得浮生半日闲。恍然间不由让我想到了陶渊明老先生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也许人生就是这样只要你心中想感悟宁静和自在,你可以在平凡中随处都能发现你心中的乐园。
菜园情趣的经典散文 篇3
1982年,村里落实了土地承包责任制政策后,家里就有了菜园。那时起,父母不仅忙碌着田地里的活儿,更主要的是辛勤耕耘着家中的菜园。菜园子也成了我们全家唯一的经济源泉。
家中的第一块菜地是在村东头路南不远,老107国道旁边,离家有三百多米远。那时,哥哥刚刚考上大学在郑州学建筑,弟弟、妹妹都在家上学。我呢刚上高中,天天奔波于学校和家之间。因而很少去过菜地。随着村里人口的不断增加,1984年村里有人办造纸厂,菜地被占用。1985年调了菜地之后,那时我家的菜地在村南头,离家二百多米。那片菜地的西北角有一眼二百四十多米深的水井,供村里各家各户生活用水。随后生产队里用青砖和水泥灰建了一个不足十平米的井房,井房西面是一个大水池子。因而,没分到各家各户之前,那片菜地曾是一片稻田,随后变成了藕池。
家里有了菜地之后,父母实时种些时令蔬菜,或是黄瓜番茄,或是茄子、冬瓜、南瓜豆角,或是菠菜、白菜、萝卜,或是韭菜、玉米菜,拉倒城里沿街叫卖。家里有了经济来源。姊妹几个上学的花销也有了保障。只是父母更加辛苦了。种菜是很需要工夫的。翻地、平整、扒埂、踩畦,菜种上以后还要施肥、浇水、除草、施肥、松土、杀虫,苗稠了还要剔苗。菜长成时收获以后还要择菜、捆整齐。青菜一类的为了保鲜还要一捆捆放置有少许水的水盆里。种菜最辛苦的是要浇地。
夜里浇地离不开手灯,尤其是冬天就离不开胶鞋。浇地时,一会要看看水到头了没有,一会还要看看哪儿跑水了没有,最主要的是不要让水跑到别人家的菜地。2009年以前,每次浇菜地的头天晚上,父亲就会对我和弟弟交代一声:“明天早上起来早一点儿,一块儿把水泵下到井里”。虽然如此第二天早上,父亲还是早早地喊醒我们。因为去得晚了,别的人家就会早早占着井,不仅影响浇地,轮到晚上浇地,还会浇个通宵。那时我和弟弟也都会陪着父亲一块儿浇地。每次晚上和父亲一起浇地时,总觉得夜不是那么漫长,不知不觉天就亮了。因为浇地的时候父亲会给我们说一些种菜的学问。或许多做人的道理。诸如啥节气种啥菜,哪几样菜套种既能增产又不相互影响,啥菜喜欢啥肥料,哪些菜种时要注意啥问题才能苗齐苗壮等。这些看似简单的问题却蕴藏着许多农时、种子肥料管理等丰富的科学知识。土豆要在出九前种还要适度深些,土豆间可以套种茼蒿、小白菜等叶类蔬菜;灌水多少,灌水是否充足,直接影响土豆的长势。土豆秧刚出来,大量灌水,会把秧苗催得太旺,结果会是光长秧不长果。农谚说“土豆开花,垄沟摸虾”,也就是说土豆开花时节,水灌得越多越好。栽西红柿秧,要像架豆角秧那么高高地架起来,不掐尖不打蔓,任西红柿秧随意生长。种冬瓜要压枝。芹菜、黄瓜喜水;芫荽黄瓜最怕重茬;2009年以后,生产队队长把菜地里的每一眼井都下了水泵,并且用钢管接出了井口。人们再不用几个人一起每次拉着水泵去浇地了,只需拉着水管,到地之后,把水管对接好就可以轻松浇地了。随后虽然多年不与父亲一块儿浇地了,但忘不了与父亲一块儿浇地的时光。
1983年上半年,妹妹看看父母每天忙里忙外,不要说田地里的活儿,就是菜地里的活儿,父母二人都忙不过来。因而和父母商量辍学,首先是父亲不同意,父亲吃过没文化的亏,因而再苦再累也支持我们姊妹几个多读书,多学些知识。随后父亲对妹妹说:“你不上学也中,到时候你会不会埋怨我们。”妹妹说:“大,哥哥弟弟都比我学习好,家里的活俺妈恁俩也忙不过来,就让我回来帮恁吧。你放心吧,不上学是我自愿的,我啥时候也不会埋怨你们。”就这样才十五岁的妹妹为了父母,更为了哥哥、弟弟我们几个好好学习,主动承担了家中的农活儿。每天和父母一起早起晚归,风里来,雨里去。收拾地里的菜,和父亲一起拉着菜去城里沿街叫卖。
父亲每次去赶集卖菜,只要差不多就卖了。卖完之后赶紧回来忙菜地或是田地里的活儿:或是背着锄头锄玉米地里的草;或是给蔬菜或麦子打农药;或是晾晒麦子或玉米。而母亲去卖菜,总是想着多卖几个钱。反而往往是卖个倒上桥。老到天黑才回来。地里一有空白地,父亲就不失时机地往地里推些人粪尿。又因为父亲舍得投资,种番茄时每年都会买些芝麻饼上地里,因而我家的番茄每年都是个儿大、味美。每年那段时间,中午回到家中找些不好的或是没卖完的番茄,洗洗切到碗里,再加些白糖,猛吃一顿。真是唯美可口、凉甜解渴。傍晚到菜地摘番茄时,看到红得熟透的番茄时,不由得摘下一个在衣服上胡乱擦一下就猛咬一口,又沙又甜。吃了一个还想吃第二个。
1984年7月初,我放假后也每天帮着父母去菜地,擓着篮子穿梭于一畦畦黄瓜番茄地,帮父母摘黄瓜番茄,摘满一篮擓到地头,把崩口的番茄另外放一边,(拉回来后或是自己吃,或是给邻居。)没崩口的一个个放到铺有软布、有挡板儿的架子车上。第二天早上四点多被父亲叫醒,洗把脸就和父亲一起拉着一架子车黄瓜番茄或是去城里卖,或是跑近二十里地到乡下卖。那时乡里人家家户户还不是多有钱,有的是麦子或包谷。因而他们用包谷来换我们拉去的菜。记得那时的包谷是九分钱一斤。番茄呢也是那个价。我们拉一车番茄,跑二十里地,换回一车包谷,然后再跑十几里地把包谷拉到收粮食的地方卖了换成钱。从那之后的多少年里,每年冬天父亲都会忙着在用泥巴剁成的菜棚里育一些番茄、辣椒、茄子等小苗。育苗也是要工夫的要,那时候没有什么草苫,给菜棚保温全靠在四周压好的农膜上铺一层厚厚的麦秸。麦秸上再盖一层农膜并用木棍等压好,防止起风把麦秸刮跑。天好的时候要天天早上把麦秸挑了,好让菜苗见见阳光。傍晚时候再把麦秸铺在农膜上,再在麦秸上盖一层农膜,并压好农膜。到来年清明节以后开始把育好的苗子一锨锨铲起,装到架子车上拉倒地里开始栽种。刚开始种时,不知道种之前先压一层薄膜,这样可以防止杂草把菜苗给“吃了”因为野草的生命力旺盛于菜苗、庄家苗。随后压了膜后,不经蔬菜长得好了,也少了除草的工序。
1985年夏,不到十五岁的弟弟放假后也帮着父母收拾菜,每天也会拉着一架子车菜去城里卖。记得那年的8月24日早上五点弟弟和往日一样拉着一架子车冬瓜去城里卖。不想早上八点多,二叔看到了村东头路边的沟里的一辆架子车很像是我家的。并且沟里还有烂的、没烂的冬瓜。到家问了我父亲后,才知道那车确实是我家的,随后赶紧找卖菜的弟弟。市里的各大医院几乎跑了个遍,都没找到卖菜的弟弟。十点左右才听说弟弟早上拉着一车菜刚走到新修的107国道,就被一辆大卡车撞了。随后,那司机把车轮也撞到了车上,拉着弟弟在市里转了一圈,随后把受伤的弟弟丢在了西大街的一个医院门口就跑了。弟弟八点多清醒后捂着伤口、忍着疼痛从清虚街一步步走了回来。快到县卫校时,被邻居婶婶看到。随后婶婶领着弟弟去县卫校找医生给弟弟看病。弟弟的这次车祸,让我对社会有了看法,也改变了我的人生目标,让我立志学好文学。
1988年后,生产队里的菜地做了调整。我家的菜园也从南头挪到了北地,离家有一里多地。菜园东南角是一个土墙的破旧井房。菜地南边是一个东西向的长一百米的水渠。地里仍是一些时令蔬菜。两年后菜地又做了调整,我家的菜园离那井房有了距离。那时每个人有两分半菜地。有妹妹的、父母、奶奶的、加上弟弟和没过门的弟媳的一共一亩半。这之后二十多年来,菜地就没再做过调整。父母那时也种过几年葡萄,一夏天在地头搭上了一个棚子让舅爷(舅爷是个五保户,在离我们家东十六里的于庄住。1980年冬天,因烤火不慎烧毁了自己的房子。随后父母把舅爷接到我家。)在地里看管葡萄。只是那时没有现在的网可以遮挡鸟儿的啄食。因而每次和父母一块去菜地时,总会听到母亲响亮的吆喝声或是啪啪啪的拍巴掌的声响,借以驱赶地里的鸟儿。1993年舅爷去世后,父母也不再种葡萄了,仍旧是时令蔬菜。
菜园不仅成了我们一家经济来源的支柱,也成了一种四时不同变换的风景。春天里走进菜园,可以看到满树的杏花,幼小的葱苗、刚发丫的韭菜,长势喜人的菠菜、青青的蒜苗、父亲深翻的土壤,地头的.香椿树上发的幼芽。刚开始时,母亲不知道香椿叶是越嫩越好吃,越受人喜爱,直到有一年母亲给表姐送了些长大的香椿叶时,表姐给母亲说了这道理后母亲才不再怪我们说:“不等香椿叶长大就摘,那是害性命啊”。夏天走进菜园,可以看到满树的黄杏,绿油油的韭菜、挂满指头的拳头大红红的番茄,翠绿的黄瓜、长长的豇豆角,黄瓜、番茄豆角都是要搭架子的,每年父亲都会买几捆竹竿,或是砍些树枝来搭架子。父亲摘蔬菜时也会留一些健壮的果实做种子,有时因为不知道而误摘了做种子的果实,也少不来听几句父亲的埋怨。秋天菜园里刚发丫的蒜苗、一个个硕大的冬瓜、黑瓜、满树的渐黄的柿子,一畦畦碧绿的菠菜、长得匀称的青青的蒜苗还有蒜地里间或种的一棵棵芫荽。以前种大白菜,入冬前人们都会用红薯梗或是草绳等把白菜包起来,这样白菜才会包心,长得瓷实。随后的白菜不用用绳子捆绑会自动包心,也省却了菜农的一道工序。冬天里,白菜收完之后。父母除了收拾菠菜,就是忙着深翻土壤,未来年的蔬菜备好耕地。
随着父母年龄越来越大,我们做儿女的也心疼父亲,不想让父母这么辛苦地劳作。但是父母却说:“我们闲着也没啥事,种种菜不仅能供一家人吃菜,还能多些收入,再者种地的同时我们也锻炼了身体,也觉得活得有意思。种菜的过程也是一种生活的享受。用铁锹翻地,闻着泥土的清香,心里是快乐的;把菜籽撒向菜园,播种着希望时是快乐的;汗流夹背地锄完杂草是快乐的;给蔬菜浇水、施肥是快乐的;收获的时候更是快乐的。当你把种地当做一种生活的乐趣时,你就不会觉得劳累,种地的种种快乐其实是对劳动、对生活的热爱。”因而,我打工之余,偶尔的也会去菜地帮父母干些活儿,或是剔剔草,或是尽情呼吸夹着泥土气息的蔬菜花香,享受着或是粉红、或是洁白、或是淡紫、或是淡黄的菜花缤纷绚丽,小黄瓜顶花带刺,白色的辣椒花,黄色的西红柿花吐露着芬芳,与紫色的茄子花竞相开放,蜜蜂和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加上如诗行般显示生命底色的翠绿,从而忘却生活中的一些烦恼,更体验着与父母一起像陶渊明那样“晨星理荒秽,戴月荷锄归”劳作的快乐。更体验到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在田野里辛勤耕耘的父母是多么的辛苦。
直到2010年12月16日,妹妹出了车祸后,没法帮父母干活儿后父母种的番茄也少了。弟弟考虑到父母的辛苦,也要回了他们的半亩菜地。剩的一亩菜地,父亲种了一半比较省力的韭菜。2012年10月,表姐不幸病逝后,父母就不再种番茄了。去年这时候,父亲对我和弟弟说:“菜地我也种不了了,你们弟兄两个看看种啥请种了。”尽管如此,父亲还是每天都拖着年迈的身躯辛勤劳作着,直到今年(2016年9月2日早上突发脑梗晕倒在菜市场)。我的父亲!我的受苦受累为儿女操劳一生没享过一天清福的父亲!
种菜每年都有最忙的两个时候。一个是夏天收拾番茄、豆角、黄瓜,一个是立冬过后的萝卜白菜的收获。好在表姐每年可以帮助父母销一部分蔬菜。因为表姐是物资局一个下属门店的头头,因而父母种的蔬菜每年都可以卖给她单位里的员工一大部分。夏天往单位里送黄瓜番茄、茄子豆角,冬天呢又可往单位里送萝卜、白菜、菠菜等,表姐呢就权当是把这些蔬菜给员工们发福利了。每次往表姐那儿送菜,表姐给的价格不仅比市场价高,并且还都会多给一些,之后或是领我们去单位食堂或是附近的的饭店吃些饭。俗话说:“小雪收萝卜,大雪收白菜”。每年冬天的萝卜白菜的收获时节,妹妹没出车祸前,每年都会帮着父母出白菜,弟弟和我也会去帮忙。妹妹出了车祸后,弟弟也忙,因而每年只有我和父母一起出白菜。偶尔的,哥哥也会回来帮忙。那时,也会想起多年之后和哥哥、父母一起出白菜会是个奢望。因为城市在发展,我们的菜园不久的将来也会被占用。没想到还没两年,这奢望就真的成了奢望。因为做梦也不会想到八十二岁的父亲会在今年中秋节被意外的脑梗夺去了生命。父亲永远离开了我们。留下了没人管理的一亩多菜园。
父亲从突发脑梗,到永远地离开我们不到半个月。半个多月里,菜地没人管理,杂草丛生,还没长大的萝卜白菜被菜青虫啃食得不成样子,父母与往年一样适时种的蒜苗也被玉米菜遮得看不见影子。直到有一天问起母亲,时才开始动手除掉玉米菜。父亲不在了,母亲让弟弟和我平分了那一亩菜地。也许父亲生前就为我们安排好了,本来我和弟弟也想着把菜地种成麦子。但母亲说:东头的韭菜还是别动,也不费啥功夫,只是韭菜该收割时忙些。国庆节时我骑行出去了,是妻子在家忙着打踩畦,种菠菜种葱。割韭菜那几天,刚好赶上阴雨绵绵,因而第一次看到妻子冒着雨推回一车割了的韭菜时,我很感动。我何德何能遇到一位这么勤劳能干贤惠的妻子,我又怎么不心疼这样的妻子呢?第二天我下班回到家就往地里赶。那也是我多年来第一次与妻子一起在雨中收获父母给我们留下的蔬菜。
我家的菜园,给了我们全家人生活必须的蔬菜的同时,也成了全家的经济支柱,而这支柱的支撑点却是勤劳善良养活我们全家的父母。眼下又快到收获白菜的时节了,只是父亲不在了,看不到了像往年一样的又大又瓷实的白菜了,我再也不能和父亲一起收获白菜了!菜园给了我太多的营养,也给了我太多的记忆。父亲,我和弟弟会管理好您留给我们的菜园的,也会照顾好疼我们爱我们为我们操劳一生的母亲的!我们会用丰硕的果蔬告慰您的在天之灵!爸爸!我爱您!
菜园情趣的经典散文 篇4
去年寒假,在瑞安老家的一天中午,我午觉睡得正香,忽然一阵急促的叫喊声和敲门声竟把我从甜美的梦乡中惊醒过来,原来是三婶叫我赶紧去菜园给我母亲送把伞。
我听后不禁疑惑不解,因为几年前就听说老家的庄稼地除了部分被抛荒外,其余大部分早就被村委会统一承包给外地的商人了,哪还有属于自家的菜园。但眼看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就顾不得细问三婶,赶紧加快步伐,沿着那条既熟悉又陌生的山路,飞快地跑向母亲所在的菜园。
那是一条我再熟悉不过的山路。记得,小时候就读乡里小学、初中,每天都要步行经过此路。沿途到底有多少级上下的石阶,我都几乎烂熟于心。而从那条山路的一个分岔口右转,再上坡步行百余米就可望见母亲的菜园。而这条分岔路也曾是我小时候跟随大人们去山地劳作的必经之路。但如今,这条通往母亲菜园的山路,竟变得如此的陌生。道路两旁大树参天,枯枝遍地,半身高的灌木丛处处可见,杂草和苔藓更是长满层层台阶,这一切又仿佛在时刻提醒着我要小心地走好脚下的每一步。我不曾料到,这里的山地竟荒芜到如此境地,而母亲却在这荒芜的地方开辟出一块崭新的菜园。
一路上,记忆的`闸门被用力地拉起,过去许多老旧的事情历历在目,如潮水般涌入我的大脑,久久不能平静。然而,比较起来,最让我难以忘怀的,还是我小时候跟随母亲一起劳作的情景。母亲出身在贫民的家庭,从未上过一天学,从小就开始帮外公外婆干农活、做家务。在她看来,人唯有拼命劳作才能赖以生存,劳作仿佛成为她的天职和生命。母亲平时在家休息时话不多,我从未见她严厉训诫过我;但一到劳作时,她就会先让我在旁边观摩她怎样劳作,凡是我还没学会的,她会不厌其烦地教导我,怎样锄草,怎样培土,怎样起垄,怎样拔秧,怎样插秧,怎样耘田,恨不得把劳作的所有知识都传授给我。我小时候,母亲还没有指望我将来靠读书吃饭,她只希望我将来能通过劳作来养活自己和家人。后来,母亲才慢慢懂得读书能改变命运的道理,故逐渐让我多读书少干活。但我至今还对儿时的劳作记忆犹新。
不出几分钟,我就一眼看见一块菜园,它虽然总面积不过30平米,但是却格外光彩夺目,整个园地被分成一垄一垄,像列队士兵整齐地排列着,每一垄都间种着芥菜和萝卜。在那块菜园里,我完全不见冬天那寒气肃杀的气象,只见母亲正弯腰给菜园施肥。于是,我大踏步地走到母亲的身边,为她打伞遮雨。对于我的突然到来,母亲又惊又喜。
我说:“妈,下雨了,我们赶紧回家吧!”母亲抬头望了望天,回应道:“孩子,你先回去。妈没关系的,过会儿雨就会停了。”刚说完,她又低头弯腰,迈着匀称的脚步,一手用铲子在菜苗旁边轻轻地挖一个小坑,另一手拿着掺和肥料的水壶往小坑里浇灌了一两下,接着她不慌不忙地从一垄走到另一垄,继续心无旁骛地给菜园施肥。在一旁的我,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劝解她明日再来,但她却说明天没有时间,因为今天下午就要回城里的大哥家,帮正在上初中的侄儿侄女烧饭吃。果然不出母亲所料,没多久雨就不下了。随后,在我陪同母亲去不远处的山沟里舀水的途中,母亲跟我聊起了为什么决定今年开始在老家重新开辟一块菜园的缘故,以及为什么选择这块土地作为菜园的缘由。此外,母亲还跟我谈起了明年她将打算进一步扩大自己的菜园。对于未来,母亲总是怀抱梦想,从她的身上我永远能找到信心。
也许是母亲的辛勤劳作感动了天、地、物,连那些经常出没在山地里的野猪和野兔竟也没有来破坏母亲的菜园,结果母亲菜园里的芥菜和萝卜都长势喜人,甚至连杂草也几乎找不出来,呈现出一派生机盎然的气象。当母亲即将离开而回望着自己的菜园时,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然而,我没有等得及芥菜和萝卜的成熟,就匆匆忙忙地告别了我的母亲和母亲的菜园,回到自己已经安家定居多年的无锡。今日又恰逢母亲节,我不禁想起远在故乡的母亲和母亲的菜园,但愿母亲健康长寿,但愿母亲的菜园生机勃勃!
菜园情趣的经典散文 篇5
在农村长大的孩子都知道,不管是山上人还是川里人,家家户户几乎都是有个菜园的,至于这个园子的规模,那就又另当别论了。
在我的印象里,韭菜是必不可少的了。韭菜的香味,平时是不显现的,一簇一簇的长在那,如果不是个彻头彻尾的乡下人,还真有点分不清哪是草哪是韭菜了呢。土壤肥沃的田埂地头,韭菜的长势自然很好,叶子宽而长,绿油油的一大片,在太阳的照耀下更是绿的发亮。北方人以面食为主,如果让一个北方人吃一半载的面,我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让他们连续吃几个礼拜的大米饭,我猜想是没有几个人是受得了的。吃面,如果想吃出个味,韭菜就显得至关重要了。
油炒的韭菜,不管是哪种面,都是好吃的要紧了,尤其是浆水面。我甚至觉得吃浆水面,如果没有韭菜,那它的美味至少得大减一大半的。白净的面条,翠绿的油炒韭菜,飘着油花的'浆水,盛夏的时日,吃上一碗,真的是解馋的不行了。
说到浆水面,我又想到了黄花菜,吃长面如果没有这个菜,那长面的档次是要掉好多的。黄花不但好吃,它还好看,黄色的花儿,绿色的叶儿,看起来显眼的很,吃长面的时候,那怕是在里面少放点黄花,它的味道就不一样了。黄花更难得可贵的是它太容易存活了,墙脚跟,地角头,只要有点土壤.少许的雨露风水,它就活的特别的好。
家里有点闲置的地角,不大,开垦了出来,离家也比较近,索性就当成了菜园子。
北方农村的种菜,它是一茬一茬的。冬天种点香菜、菠菜,等天稍加地暖和,嫩草初醒,河水翻涨,菠菜与香菜就恢复了精神头,嫩绿的叶瓣绽了开来,田家小舍、河水绕田,在暖洋洋的春光下,菠菜与香菜绿油油的一片。这时的菠菜,嫩嫩的,做饭的时候,只需将它放在热水里稍微的烫一下,再拌点醋汁,如果喜欢辣椒,也不妨加点,甚者,北方人很是钟情于大蒜,捣碎了,和菠菜拌在一起,那就味道更佳了。当然,香菜的吃法程序就没那么的复杂了,更多的人还是喜欢生吃,稍加的刀工,丢在面条上,白面绿菜,别有一番味道。我受了母亲的影像,喜欢将香菜剁碎点,放在锅里,油水稍加的爆炒,有股焦熟的问道,和在面上,喜欢的不行。
母亲是个喜欢动的人,一辈子都是个闲不住的命,一有时间就去搭理自己的菜园,夏天来临的时候,他更是忙的不停,从市场买来的菜籽,选好了位置,一颗颗的撒了下去。微雨蒙蒙,我似乎听到有个劳苦了一辈子的北方的农村女人,指挥着一颗颗蔬菜瓜果的住所。茄子那是你的地,不要当了辣椒的道;西瓜,你最是霸道了,老是将蔓藤伸到了旁边人家的地,这可不好啊;西红柿,我知道你劳苦功高,那么细的杆腰,却要拓展如灯笼的果实,我支个桩子,你来休息会吧。
菜园虽小,母亲却总能将它搭理的花样齐全,这段记忆,任凭风浪起,任凭地覆山翻,也很难消融。
菜园情趣的经典散文 篇6
这块地在村子的前面,就紧挨着村子,猪拱羊啃的也种不成个庄稼,丛生的杂草比人都高,一年年的就这么荒芜着。这样的废地几乎哪个村都有,公社的李书记发了话,说这地荒着也是荒着,分给社员们做自留地吧,随便种点啥不比闲着强?
地不多,分下去每家也就一分几厘的,别看这地在生产队里不算啥,可到了个人手里那可就成了宝贝,拔去杂草,细细地用铁锨翻上两遍,收拾平整,土坷垃打的碎碎的,再把四周用棉花杆扎成个不高的篱笆,一个个小小的园子就有模有样的了。
这点地种庄稼肯定值不当的,再说壮劳力都在生产队挣工分,也没那时间打理,只能种点蔬菜,所以家家的菜园地的活儿差不多都是干不动重活的老年人收拾的,我家的菜园地就有小脚的奶奶打理了,奶奶拍板了:咱家就种南瓜吧,这几年粮食紧巴,这南瓜又是菜又是粮的。旁边再种上几棵茄子,两沟韭菜,人来客去的也是个招待。
茄子好伺候,茄子苗栽下,浇点水就不用管了,韭菜也省心,菜籽洒在整好的菜畦里,几天后地上就冒出绿色的芽芽,几遍水浇过就可以割来吃了。就这南瓜要多操心——首先要把南瓜籽在陶瓷海碗里用开水浸泡上两天,白布蒙上催芽,待种子上冒出白色的芽孢时,便挖坑,下种,浇水,过两天再看,鹅黄色的嫩芽就钻出了土层,怯生生的抽枝长叶,这时候奶奶总是每天天不亮就早早的起来,在南瓜苗的根部培土,压秧,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不几天菜园里就绿油油黄灿灿的一大片,绿的是叶,黄的是喇叭状的南瓜花,成群的蜜蜂出出进进的,嘤嘤嗡嗡的采集着花蜜。南瓜花是单生的,雌雄同株。雌花下面连着一个纽扣大小的绿点,花谢了以后,那小绿点儿就渐渐长大,这就是南瓜妞儿。这些带把儿的'花是奶奶心目中的宝贝疙瘩,碰也不让碰的。说是用手指碰过后花朵就会掉,花朵下面的南瓜也会掉。而那些谎花(雄花)因为不能结果便成了一道可口的农家小吃,哪天没有菜,奶奶就会采一大把南瓜花,花柄去皮,花托去表,花冠去蕊,两只红辣椒切成丝,放点菜油一炒,金黄衬着碧绿再点缀上零星的鲜红,浇在凉水滤过的杂面条上,看一眼就让人馋涎欲滴。
南瓜产量高生长快,几场雨过后地里一看,不大的菜园地里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小小的南瓜,煞是喜人。但结果过多肯定会影响成熟后南瓜的个头和品质,这时就需要疏果了。那段时间奶奶几乎每天都要扭着小脚到菜园摘几个小南瓜回来,切成丝,滚水淖过,拌上咸盐,再滴上几滴芝麻油,就成了味美可口的佐餐小菜,没成熟的南瓜丝嚼起来脆生生的,别有一番风味。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菜园里的南瓜在奶奶的呵护下也一天天长大了,立秋过后,南瓜根部的几片老叶逐渐枯黄了,奶奶剪掉老叶,三五天浇一次水,南瓜一天一个样,成了金灿灿的黄色,南瓜的颜色是秋天的颜色,南瓜的成熟预示着一个季节的结束。一个个南瓜圆滚滚的,大的都有十几斤重。奶奶把南瓜一个个摘下,一分多地的南瓜,竟收了整整五架子车,那时家家粮食都不够吃,这收获的南瓜就成了家里的宝贝,熟透了的南瓜面甜面甜的,切块熬稀饭,不放糖都能甜掉牙。奶奶把南瓜仔细选过,特意挑出了几个大的,对我说:这年头咱家人能够填饱肚子,多亏了李书记分下的这点菜园地,人家瞒着上头私分土地他自个儿可担着风险呢,咱得送两个让老李尝尝鲜,这南瓜不是啥主贵东西,也就是咱的一点心意。还有,还得记挂着咱那几家穷亲戚呢,段庄你二舅家,杨集你姨家,他们家家粮食都不宽裕,明天你给各家送一个,刘营你姑家孩子多,又都赶在能吃能喝长个子的年岁,这两个大的给她家留着。
缺吃少穿的那几年,因为有了李书记私分下来的自留地,因为有了这菜园地里的老南瓜,不但我家人没挨饿,也救济了揭不开锅的穷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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