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论文润色:《漫谈》中涉及播音主持领域的两个问题探讨

时间:2021-06-12 19:06:30 论文 我要投稿

播音论文润色:《漫谈》中涉及播音主持领域的两个问题探讨

  [摘 要] 面临传播全球化的时代,广播电视播音员主持人应专注于中华民族本土文化的传承,维护祖国语言的规范和纯洁。代写硕士论文具有中国特色的中国播音学经过几代人的积累和开拓,经历了萌芽期、草创期、形成期、发展期四个阶段,其学科独立性、科学性、系统性日渐显现。

播音论文润色:《漫谈》中涉及播音主持领域的两个问题探讨

  [关键词] 播音主持;语言;学科体系

  播音主持工作是广播电视传播的重要环节,直接关系传播效果的优劣,关系到先进文化导向的落实。对播音主持语言进行深入研究,既是时代发展的需要,也是学科建设的需要。研究播音主持语言,应该立足中国的广播电视事业,关照历史,直面现实,展望未来,不能脱离中国实际,更不能缺乏民族文化的独立意识,一味地“言必称西方”,打着“全球化时代”的旗号步入媚俗与崇洋的歧途。

  近日读完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院长助理、国际传播研究中心研究员董关鹏博士《漫谈全球化时代的广播电视语言》(以后简称《漫谈》)一文后,上述感想便又聚集起来。现就《漫谈》文中涉及播音主持领域的两个问题与作者商榷。

  一、关于语言规范

  语言文字工作关乎国家统一、民族团结、社会进步、文化发展、经济建设、对往交往等。《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颁布和实施表明国家高度重视语言文字的规范问题。广播电视作为大众传播的重要工具,在具有高度文明的现代社会里,播音员主持人所使用的语言较为客观地被认为是一个国家标准语言的具体体现。他们的语言规范与否,直接影响传播效果。教育部语言文字应用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陈章太先生指出:“语言不够规范,示范作用就差一些,甚至有负面影响。”[1]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中国大陆和港澳、台湾地区以及国外的交往越来越频繁,广播电视由此也出现了一些新情况。

  一方面,我们提倡播音主持风格的多样化,在语言规范的基础上更强调自然、亲切,口语化,尽量缩短和受众的距离;另一方面,也出现了一些认识上的分歧。例如,有人把新中国的播音传统描绘成“居高临下、呆板僵硬”的可憎面目,把符合新闻传播规律的播报贬斥为“无思想无个性”的机械行为,“越不像播音越好”、“有点方音更能显示个性”,还有人刻意模仿港台腔或者在播音主持中滥加外语词汇,以为这才是播音员主持人现代化的标志。董关鹏博士在《漫谈》一文中指出:“中央电视台所有的播音员都是字正腔圆,反倒会使老百姓感到离我们距离很远。其实在一些地区化的广播电视节目当中,我觉得也可以采用一些介于方言和普通话之间的一些播音方式。

  而且,这个并不会乱了视听,也不会对普通话的推广造成一些不良的作用。”[2]照此观点,中央台的部分地区化节目和各省市区的节目(各省全是地区化的节目)都可以采用字不正腔不圆的语言,普通话水平在三级乙等(仍处于方言和普通话之间)以上的人均有机会从事播音主持工作。湖南台可用介于长沙话和普通话之间的语言,广东台可使用介于广州话和普通话之间的语言,如此等等。全国各地3000多家省、地、市、县电视台均可采用当地介于方言与普通话之间的语言去播音,这难道不足以“乱了视听”,不足以对“推广普通话造成不良影响”?

  《漫谈》一文还以英国BBC为例,“它6点的新闻(相当于咱们的新闻联播)安排的这个主持人,播音时候带有很浓重的威尔士口音。英国有四个地区:英格兰、威尔士、苏格兰和北爱尔兰。他们用了一个少数族裔的口音来播,传递了一种政治的语言。这种政治的语言就是说少数族裔在英国受到了同样的尊重。”[3]如果这是作者“用介于方言与普通话之间的语言播音”观点的支撑点,试问,在拥有56个民族,数以千计的城市、数以万计的县城的庞大的中国,又应该选择哪一种方言来播报中央台的《新闻联播》呢?是用“浓重口音”的湖南韶山话,还是用“浓重口音”的新疆维吾尔少数民族语言?在国家逐步实施岗位语言规范标准,大刀阔斧地加快语言规范化进程,对播音员主持人全面实行持证上岗的今天,提倡“方言和普通话中间状态”,实在是与国家的现行政策背道而驰。其实,在英国,BBC就是纯正英语的同义词。

  BBC多次采取各种措施,对播音专业人员和记者提出明确要求,力图清除其中的美国腔和修辞、语法上有失英语规范的问题。BBC还为此出版了其68年历史中最为详尽的一本广播体例手册,以提高广播质量。《伦敦时报》评价这本手册是“一件期待已久的净化广播语言的东西”。[4]据专门从事中外广播电视传播比较研究的北京广播学院国际传播学院张艳秋博士介绍,“BBC的播音十分规范,采用的是全英国人都能听懂的标准英语,但记者在采访和现场报道时,很可能会带有一些本土化的方音色彩。”《漫谈》一文还提出:“我们不应该停留在早期研究当中强调的‘天下一把尺子’,而且尤其是在全球化的时代。”[5]难道“全球化”时代的到来,一尺就会只有9寸或是11寸了吗?

  规范就要坚持标准,而这个标准绝不会因为“全球化”的到来而改弦更张。北京广播学院博士生导师张颂教授指出:“广播电视播音语言,不论是有稿播音时应锦上添花也好,还是无稿播音时要出口成章也好,都是有声语言,都要使用普通话,这就是统一的规范。”[6]正是“天下多把尺子”的观点,为广播电视节目南腔北调起了推波助澜的负作用,致使不少很有潜质迅速成长的播音员主持人走了弯路,延误了苦练语言基本功的大好时机。这方面的教训还少吗?在语言问题上,这类主观性、盲目性、片面性的论断,对播音主持的理论和实践是极其有害的。“语言的混乱和污染,有损于国家的尊严和民族的形象,对民族的自尊心、自信心和凝聚力起着削弱和腐蚀的作用。”[7]摒弃有声语言标准规范的优良传统,催动语言创作走向“崇洋”和“媚俗”的歧途,正是当前广播电视语言传播的危机所在,不能不引起我们的高度警觉和重视。从事有声语言创作的播音员和主持人,只有维护祖国语言纯洁的义务,绝无轻视和拒绝语言规范的权力。

  二、关于播音学科

  中国的播音事业,是随着广播电视事业的发展而逐渐成为专业学科的。从1940年12月30日人民广播第一次播音,到今天百花齐放、五彩缤纷的播音主持创作,这期间,涌现出一大批优秀的播音员和主持人,涌现了一大批各具特色、风格多样的优秀播音主持作品,同时也积累了一系列播音主持实践经验和业务成果。播音主持艺术作为一门学科,其科学性、系统性、独立性日渐显现,并获得了国家的认可。它经过几代人的积累和开拓,充分汲取新闻学、传播学、语言学、艺术学、心理学、美学等学科的前沿成果,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观照下,坚持本学科的主体性和独立性,为科学的、民族的、大众的社会主义文化的先进性,为继承中国气派的.优秀民族传统,在林林总总的学科门类中独树一帜,已经和正在做出开拓性、前瞻性的阐释。从1940~1962年的萌芽期、1962~1981年的草创期、1981~1995年的形成期,到1995至现阶段的发展期,播音学已经走过了一段漫长而艰难的历程。特别是《中国播音学》的问世,宣告了一个新兴学科的正式诞生,并受到广泛关注。首先是它明确了学科的定位。

  一个学科是否形成,很关键的一个标志是看这个学科有没有定位———明确与相关学科既有联系又有区别的主要的地方。《中国播音学》以播音创作为研究对象,是研究播音创作发生发展规律的一门科学,它虽然受到其他学科的制约,但又不能为某一学科所代替,有它自身的矛盾运动规律和自身本质的规定性、独特性和创造性。它既不与相关学科混淆,又不与相关学科割裂。《中国播音学》已经成为攻读本学科硕士、博士学位的必读书,“中国播音学”也已成为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博士点的一个专业方向。这些都足以证明播音学科体系已基本形成。而《漫谈》一文却提出:“应该说这个学科有这样几个特点:第一,很多层面上还停留在苏联为主的一些早期理论的影响中,缺乏系统的跨学科理论的支持……,第二……,播音主持这一块儿,在国内还没有真正成为一个学科……”

  应当承认,在1940~1962年这一时期,我国的播音主要是学习苏联的经验,以《苏联播音经验汇编》、《全国播音经验汇辑》等论文集为标志,较明显地带有零散的经验色彩和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表演体系的印记。但1962年齐越教授在上海电台播音组座谈会上的发言及一系列文章和讲话,结束了播音理论的萌芽期。1981年全国播音经验交流会后出版的《话筒前的工作》一书,已为形成较完整的播音理论体系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从1981年到1985年,播音导论、播音语音学、播音发声学、播音创作基础、播音文体业务理论、播音心理学、播音风格、节目主持人概说等一大批专业教材的问世,为中国播音学的建立和发展提供了丰厚的财富;1986年召开了全国播音学术研究会、1987年成立了中国播音学研究会,这对于全国深入研究播音理论起到了极大的推进作用。

  这一时期以《中国播音学》为代表作的中国播音学丛书,明确了本学科的定位,在理论、方法、指导思想、业务实践方面均有较高起点。特别是从1995年至今,播音学科的研究领域进一步拓展,语言传播发声、播音主持艺术基础理论、播音主持语体研究、播音教学法研究、播音主持美学等方面不断涌现新的研究成果,并逐渐步入系统化阶段。众所周知,理论研究,需要考察历史,了解现状,若既不了解历史,又不关注现状,轻易地定下结论,未免有失偏颇。这既是对历史的不尊重,也是对现实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盲目的认识和主观臆断,是学科规律研究中的禁忌。《漫谈》一文的矛盾之处同时也令读者费解,前文断定播音主持在国内没有真正形成一个学科,后面又感觉“就是有的人把播音这个东西急于让它成为一个学科,但是又把它神圣化了,又把它搞得太高屋建瓴了”。

  笔者不禁要问,到底是“播音无学”还是“播音难学”?如此自相矛盾地贬低播音学科,与“吃不着葡萄却说是酸的”有何异同?与其这样,倒不如认真翻一翻《中国播音学》及其相关论著,了解一下最基础的学科常识,这样也许会不致于向假想之敌开战。

  应该承认,就广播电视事业的现状而言,中国播音学的学科建设需要新的提高。在应用语言学的许多分支学科里,播音主持艺术许多学理层面的研究还不够深化和精细;在位于电子传媒和网络文化始端的应用过程还缺少规律的指引;处在“全球化”语境下的播音主持创作,还需要理论的创新和提升;作为一门新兴学科,它的发展和成熟还继续需要相关学科的观照与渗透。反求诸已、寻求变异、与时俱进,是中国播音学成就坚实的民族根基和高远的学术空间的永恒追求。这一当代学科的建设,需要更多的有识之士为之付出辛勤的汗水。以上思考,或冒味,或片面,或偏激,盼望批评指正。

  [参考文献]

  [1] 陈章太应当重视并加强广播电视语言研究[A]姚喜双,郭龙生媒体与语言[C]经济科学出版社,2002。

  [2]董关鹏 漫谈全球化时代的广播电视语言[A]姚喜双,郭龙生媒体与语言[C]经济科学出版社,2002。

  [3] 吴郁主持人的语言艺术[M]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9。

  [4] 张颂语言传播文论[M]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9。

  [5] 金开诚等在全国政协八届四次会议上的联合发言语文建设[J]199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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