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原文及赏析
在日常学习、工作抑或是生活中,许多人对一些广为流传的句子都不陌生吧,句子是能够表达一个相对完整的意思,有一定的语调,表示不同的语气,句未有一个较大停顿的语言单位。那么都有哪些类型的句子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酌原文及赏析,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酌原文及赏析 1
酌
佚名〔先秦〕
於铄王师,遵养时晦。
时纯熙矣,是用大介。
我龙受之,蹻蹻王之造。
载用有嗣,实维尔公允师。
译文
英勇威武的王师,挥兵东征灭殷商。周道光明形势好,故有死士佐周王。有幸承受天之宠,勇武之士投武王。武王用他去伐商,为国立功美名扬。
注释
於(wū):叹词。此处表赞美。铄(shuò):通“烁”,光明辉煌。王师:王朝的军队。遵:率领。养:攻取。时:是。晦:晦冥,黑暗。纯:大。熙:兴,光明。是用:是以,因此。介:助。龙:借为“宠”。荣,荣幸。蹻(jué)蹻:勇武之貌。造:诣,到。一说借为“曹”,众,指兵将。载(zài):乃。用:以。有嗣:有司,官之通称。实:是。尔:指周武王。公:通“功”,事业。一说指周公、召公。允(tǒng):借为“统”,统领;一说信。师:武王之师。
赏析
《酌》是《大武》五成的歌诗,《毛诗序》云:“《酌》,告成《大武》也。”(关于《大武》的详细介绍,可参看《周颂·我将》一篇的鉴赏文字)《大武》五成的'乐舞表现的是周公平定东南叛乱回镐京以后,成王命周公、召公分职而治天下的史实。当时天下虽然稳定,但仍不能令人放心,所以成王任命周公治左、召公治右,周公负责镇守东南、召公镇守西北,即所谓“戎狄是膺,荆舒是惩”(《诗经·鲁颂·閟宫》)。楚先祖熊绎此时受封于丹阳(今秭归附近),为子爵,盖亦有协助镇守江南的用意。就《酌》诗的内容而言,前五句是成王歌颂王师的战绩,并对统兵出征的统帅表示感激之情,也就是感激和歌颂周公。后三句是成王任命周公、召公分职而治天下。当然,这时仍是周公摄政,但任命之事则不能不以成王的名义,告庙仪式的主人公也不能不是成王。故该诗的主人公表面上是成王,而实际上还是周公。《酌》向来多被认为是周公的乐舞(如郑笺云:“周公居摄六年,制礼作乐,归政成王,乃后祭于庙而奏之。”),也可证实这一点。前人或以为此诗是颂武王伐殷的,但武王并无“周公左召公右”的任命,而且诗中的“晦”也是泛指,不一定特指殷纣王。故不从。诗名为“酌”,《毛序》以为是“斟酌”之意(即“斟酌文武之道”),云:“言能酌先祖之道以养天下也。”恐不妥。“酌”亦可作汋、彴、勺等,就是以勺舀酒灌祭祖先神灵,说明该诗是灌祭祖先时所唱的歌。以歌诗而言则曰《酌》,以乐舞而言则曰《勺》,《仪礼》、《礼记》皆言舞《勺》,《勺》即《酌》。郑觐文《中国音乐史》云:“(《礼记》)《内则》曰:‘十三舞《勺》。’又:‘成童舞《勺》舞《象》。’……《勺》为武舞,其诗为《酌》之章。按诗歌之节以为舞,列为学校普通教科,故曰成童则舞《勺》舞《象》。”可见《酌》作为乐舞,在当时是与《象》舞一样颇具代表性的。它可以作为《大武》的一成与其他五成合起来表演,就像现代舞剧中的一场,也可以单独表演。具体的舞蹈动作,参见《周颂·我将》一篇对《大武》的全面介绍。
此诗文句古奥,今人读来多不解其妙。若拈出孙鑛“始如处女,敌人开户;后如脱兔,敌不及拒”(陈子展《诗经直解》引,原为《孙子》中语)的评语以为启发,恐怕读者对其前半部分弦乐柔板般的从容与后半部分铜管乐进行曲般的激昂就会有一定的感悟。欣赏《颂》诗,所当留意之处,就在这如斑驳的古鼎彝纹饰的字句后所涵蕴的文化张力。
酌原文及赏析 2
泂酌原文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餴饎。岂弟君子,民之父母。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濯罍。岂弟君子,民之攸归。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濯溉。岂弟君子,民之攸塈。
泂酌译文及注释
译文
远舀路边积水潭,把这水缸都装满,可以蒸菜也蒸饭。君子品德真高尚,好比百姓父母般。
远舀路边积水坑,舀来倒进我水缸,可把酒壶洗清爽。君子品德真高尚,百姓归附心向往。
远舀路边积水洼,舀进水瓮抱回家,可以洗涤和抹擦。君子品德真高尚,百姓归附爱戴他。
注释
⑴泂(jiǒng):远。行(háng)潦(lǎo):路边的积水。
⑵挹(yì):舀出。注:灌入。
⑶餴(fēn):蒸。饎(chì):旧训酒食,非。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云:“宜读如饎人之饎。《周官》(《周礼》)大郑注:‘饎人,主炊官也。’《仪礼》郑注:‘炊黍稷为饎。’是也。”今从其说。
⑷岂弟(kǎi tì):即“恺悌”,本义为和乐平易,据《吕氏春秋·不屈》所载惠子“诗曰:‘恺悌君子,民之父母。’恺者,大也;悌者,长也。君子之德长且大者,则为民父母”数语,则在此特训为恩德深长广大。
⑸罍(léi):古酒器,似壶而大。
⑹攸:所。归:归附。
⑺溉:洗。或谓通“概”,一种盛酒漆器。王引之《经义述闻》:“‘溉’当读为‘概’。概,漆尊也。”
⑻塈(xì):毛传:“塈,息也。”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按:《方言》:‘息,归也。’‘民之攸塈塈’谓民之所息,即谓民之所归。”
泂酌赏析
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云:“三家以诗为公刘作,盖以戎狄浊乱之区而公刘居之,譬如行潦可谓浊矣,公刘挹而注之,则浊者不浊,清者自清。由公刘居豳之后,别田而养,立学以教,法度简易,人民相安,故亲之如父母。……其详则不得而闻矣。”其详既不得闻,三家诗之说的正误也就难以稽考了。而《毛诗序》之说,似乎更觉缥缈,此诗的文本自然有劝勉之意,但却很难讲有什么告戒之意。至于陈子展《诗经直解》所说“当是奴隶被迫自远地汲水者所作,此非奴才诗人之歌颂,而似奴隶歌手之讽刺”,似更迂远。相比较而言,程俊英《诗经译注》所说“这是歌颂统治者能得民心的诗,具体指谁,史无确证”,高亨《诗经今注》所说“这是一首为周王或诸侯颂德的诗,集中歌颂他能爱人民,得到人民的拥护”,还是比较圆通的,兹从之。
诗分三章,均从远处流潦之水起兴。流潦之水本来浑浊,且又处于远方,本来很容易被人弃之不用,但如能“挹彼注兹”,舀过来倒进自己的水缸,就可以用来蒸煮食物,洗濯酒器,成为有用之物。这正如远土之民,只要君王施以仁义,便自然可以使他们感恩戴德,心悦诚服地前来归附。这里的关键是君王要有高尚敦厚的品德,真正成为“民之父母”。对此,方玉润有如下发挥:“此等诗总是欲在上之人当以父母斯民为心,盖必在上者有慈祥岂弟之念,而后在下者有亲附来归之诚。曰‘攸归’者,为民所归往也;日‘攸塈’者,为民所安息也。使君子不以‘父母’自居,外视其赤子,则小民又岂如赤子相依,乐从夫‘父母’?故词若褒美而意实劝戒。”(《诗经原始》)他说的“劝”意是可以感受到的,但他说的“戒”意是否真的存在于诗的文本中,令人怀疑,但从接受美学角度说,他的这种创造性“误读”还是很有意思的。
此诗借日常生活中常见的事物起兴,且重章叠句,反覆歌咏,正如方玉润所指出:“其体近乎风,匪独不类《大雅),且并不似《小雅》之发扬蹈厉,剀切直陈。”(《诗经原始》)由此也可以看出《国风》对《大雅》艺术上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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